去后,那人就一直在给他们灌输来找我的计划,甚至指点他们该怎么行动,给他们提供了主意。”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也就是在前天,那人偷偷地打开了他们的密封舱,他们四个就按照那人的计划,顺利逃了出来,在我必经之路上埋伏等待。他们也并不是完全相信那人的话,所以,见到我后还要靠自己的方式来确认。”
所谓自己的方式就是‘咬’她一口,用毒素来确定彼此之间有没有联系。
“所以,他们知道在那个地方设好埋伏等你,是因为有人教他们的?”这就容易明白了,一开始这几个‘新生代’靠的是别人的指点锁定的目标,而到了后面,失去了视觉锁定后,他们选择了依靠气味来进一步地锁定追踪目标。
如此一想,那位提议了‘替身计划’,还让女仆换了碧女士全套服饰的海德,嫌疑就变得更大了。
“镇长,我很矛盾,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初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知道会有他们的存在,也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心软。可现在,亲眼见到了……心里某个地方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就软了起来。”
温融轻轻将手掌放到了碧女士的后背上拍了拍:“这也许就是女性的天性,您不要为此感到苦恼。”
“还是请您帮帮他吧。”碧女士背过身去不太敢再看下去。她努力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希望能够在这件事上保持理智,不想被所谓的天性操控。因为,她未来的命运从八年前‘囚山人’发现她的存在后就有了清晰的轨迹,但凡她被‘天性’缩掌控,早就放弃了自我存在的意义回到那些自称她‘族人’的队伍里去了。
她不愿意舍弃自我。今后那些被他们培育出来的带有她血统的‘孩子’会越来越多,如果个个她都要在意,都放不下,那她,就会再度沦为被他人控制,失去自我的‘奴隶’。
这些年她在‘幽灵窟’,首先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的重要性。她首先是她自己,其次……才拥有着其他各种角色,和这些角色身上肩负的相应责任。
“您先回去吧,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温融护送着将她给送到了门外。在门口,柯文与牙牙兄妹俩因为不放心母亲,刚刚找了过来。
长相柔美气质恬静娴雅的美少女牙牙主动将母亲拥入怀中,抚慰着她矛盾又充满了自责的内心。
柯文进来看了一眼盒子里的小个子:“镇长,今后任何有关于他们的事都交给我来处理吧。”他决定将母亲的心理负担全都背负到自己的身上。如果他们家一定需要有人对这些‘新生代’负责,那就让他全权负责。
“好!”温融痛快地答应了柯文的要求,“接下来我会邀请木长官进来为他做会诊,会尽量救治他的,你就负责在治疗过程中看护他吧。”
双方在从‘科技园’归家的路上,接到了情报网再度发来的线索汇总。
根据他们的要求,有专门的调查员去调查走访了昨晚那位女仆遭遇‘意外’的案发现场,根据现场检测,昨晚这片平民区地面街道上,有残余的能量波动。按照他们的标准规范来判断,昨晚在这里肯定有高级别‘觉醒者’发生了战斗。后面又有附近居民的消息反馈,说是在接近凌晨时分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好几声类似小孩儿的哭喊,嘶吼声,不少人都听到了,声音还比较恐怖。有人悄悄地探头出去看了一眼,看到了当时在街面上有不少黢黑的影子在黑暗中活动,因为害怕,就没有多管闲事。直到早上他们才听说是有人在这条路上发生了意外。
看完了报告,温融的第一反应道:“看样子……那三个‘新生代’已经被重新抓了回去。”
“一开始他们三个应该是一路追着我们的车队,到了郊外,车队分流后,他们最终选择跟随碧女士的气味继续追踪……在平民区监控坏掉的地方,他们仨现身在女仆面前时,被一网打尽。”摩莳平静地用几句话还原了整个经过。
“如果这件事和海德老先生无关的话,车队不可能走那种偏僻的地方,更不可能在事发之后他们还特意隐瞒消息。所以,我们之前的怀疑,有了逻辑上的佐证。”温融顺着他的思路说道。
“正是如此。”
“那咱们,再试试他?”温融冥思苦想后,提出了个建议,“他如果真对‘新生代’比较在意的话,现在正是个主动试探他的好时机。”
木清樽接到温融的通讯电话时有些意外,又有两分开心。他是挺喜欢与这这位温先生打交道的,自从他曾经的心腹郝秘书‘离开’后,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他。这些年来也只有这位温先生偶尔能读懂他的一些行为和决定,稍微碰到他孤独的内心。
在听到温融想邀请他去‘幽灵窟’,木清樽就更开心了一些,迫不及待一口答应:“好啊!我也有十几年没进去过了。”
上两次进去时的记忆,如今在他的脑海里都变淡了些。现在回忆起来,只记得自己倒数第二次进去的那次,被二宝那小崽子给摆了一道的事情,还有就是,温先生当时护推搡自己犊子的场景。
“您都不问我邀请您来干嘛?”温融和他打趣了一句,“就不怕来了之后出不去了?”
木清樽惬意的笑出声来:“那也挺好的。你们那里现在可是块谁都想进去的宝地。出不去我就在你们那里养老吧!”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说出来后又觉得这个打算还不错。就是,在那里养老的话首先得克服的就是那位阁下的威严。
温融不再和他废话,简短地说了请他来是希望他干什么。
一听说是为了救治一位特殊病人,木清樽马上就收起了刚刚的轻松,变得专业起来:“能说说看他有什么病症吗?”
“您还是来看了之后再说吧。”温融不想在通讯器里说太多,“不过,我同事还希望您能帮我另外一个忙。”
木清樽最怕的就是他不向自己提要求。欠的人情越多,将来他能得到的回报也就越多,尤其对这位有恩必报的温先生来说。
当天下午,木大长官要被请去‘幽灵窟’做考察的这件事,通过木清樽手下的口传了出去。
不少得到这一消息的人,都想方设法地从他手下或者他的口中打探更多的消息,还有的怀疑他是不是要被‘收买’了,悄悄地来传话递消息,希望他能‘苟富贵,莫难忘’。
就连罗素都悄悄给他来了电话,话里话外探听他到底因为什么事被邀请过去,后面被木清樽好一顿糊弄没能得到满意回答后,这位的语气里稍微带了点儿醋意:“温先生还从未曾邀请我去做过客呢。”
“邀请你去你敢去吗?”木清樽开玩笑道,“可别忘了阁下的醋劲儿可比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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