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年差不多,唯一引起人们讨论的就是露了半张脸的宗政御司,他受伤的消息之前一直被隐瞒着,突然这么爆出来,自然会引起讨论。
讨论的核心一开始是关于他怎么受得伤,感慨宗政部长的不容易等等内容,只是网络上很快有另外一个声音将这一受伤事件和与不久前发生的那件事再度联系起来——也就是‘山源擂台’那件事。
‘山源擂台’那件事以宗政家嫡系少爷的死亡终结而不了了之,关于那位少爷是怎么发得狂,为什么现场会那么恐怖,还有各种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画面,那之后只有少部分人还在网络上提起。
这些少部分人依旧坚信视频里发生的是真实的,相信这世上有超能力一说,从而断断续续地引出‘觉醒者’这些相关的话题,只是毕竟是少部分发声,大多数民众依旧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对这些玄乎的说法只当是胡言乱语,而且搞笑的是给出的证据越多,发声留言的就挑证据毛病的更多,最后的争辩大多数都集中到证据是真还是假上面去了。
这才过了两个月,提起‘山源擂台’血案,网络上大部分的讨论声音已经从玄秘转成了权利场上的博弈,讨论的节奏被带成了宗政家族没有因为血案而受到相应的惩罚这个问题上来。
宗政御司没料错,有人想趁他病重拉他下马。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哪怕是神祗都有可能被拉下神坛。没有人会因为宗政御司还是大长官就忌惮。
新年的热闹才刚开始,争夺与算计也在同时进行,在大多数民众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时,绚烂的烟花之下阴暗同时在蠢蠢欲动。
‘科特兰斯城’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观潮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光洁干净的巨型落地窗前一闪而过一张瘦削苍白的脸。
窗前巨型电子烟花爆开,玻璃窗上有光线快速回闪,原本只倒映出来一张脸的玻璃窗上突然多出来了好几张古怪的面孔来。
“博士,我们出来了。”
“多谢您了,森博士。”
“不用谢我,谢黑暗!”就听着那苍白脸的家伙发出类似电子音的说话声。外面是欢闹喧嚣的热情海洋,森郁达抬起一只手来放在自己耳前做竖耳聆听状,“真热闹,真开心呐。你们听,他们的快乐建立在多少痛苦之上他们不知道吗?”
早已习惯他这种说话调调,这帮‘狂化人’、‘异化人’还有‘合成实验人’个个面无表情。
最后只有一位附和了他:“他们不知道。”
“那,就该让他们知道。”
这话一出原本面无表情的这一帮人陆续挤出了狰狞的笑脸来。要开始了吗?两天前他们陆续从那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出来,就在等着这一时刻了。
“森先生,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约定。”苍老沙哑的声音在屋子的一角响起。黑暗之中台灯被拉开,坐在台灯下沙发里的那位赫然是宗政御司身边那位宽师傅。
森郁达不言不语地凝望他片刻:“这是最后一次了。”
“具体的位置和任务情况深白会告诉你,深白。”
随着他一声招呼,宽师傅身后的黑暗之中缓缓走出来另外一个影子。深白保持着浑身的戒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那给他糟糕感觉的家伙。
“哦,是你啊,一个随时要死的半成品。”森郁达眼角嫌弃地在深白身上扫了扫。
深白没有说话,这句话从他第一次陪同老板见到这位时就听他挂在嘴边了。听说这位是全领域的专家,自己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他提出的研究理论,如果这世上有谁能帮他的话可能也只有这一位了吧。
“能让堂堂‘狂人’宗政部长都束手无策的任务,很有挑战性。人留下,宽师傅可以离开了。”森郁达对宽师傅的态度可谓是比较敷衍的。
“希望你们能马上就动身,那地方现在不好进……”宽师傅心中虽不满却也只能忍着,现在还需要利用他们。
“没有任何地方是我的人进不去的。”森郁达打断了对方的话。他有点儿反感这老头子,絮絮叨叨,太啰嗦。至今为止能在他耳边絮叨还不让他烦的,也只有那一位。
宽师傅听出他话中的不耐,知道已经是极限,这人某方面有点像他们家主,他常年在宗政御司身边最会察言观色。
向深白打了个眼色,宽师傅起身离开。
“我们新年这几天是不活动的。所以,你们还是等等吧。”在宽师傅出去之前,森郁达拖长声音就他刚刚的吩咐给了回应。
以为放了他们就能指使他们了?宗政御司对他们来说算个屁。当初就是这位抢走了他不少研究成果,他还没好好回报他呢?不着急,他也有他要做的事,先做完再说。
温家小崽儿们好不容易坚持到了跨年,电量不足的后遗症反扑过来,小家伙们在饭桌上边吃饭边打瞌睡,又想吃又想睡的那副可爱画面让在座的大人们看着笑个不停。
温融把他们抱到房间里安置好,小四宝迷迷瞪瞪地揉眼睛撒娇:“玩、具……”直到把他今天刚得的玩具放他怀里,这小东西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安稳躺下。
来不及洗澡,温融只能给他们一个个擦一把身上,等着明早再让他们好好洗一洗。温融收拾好每位孩子,替他们盖好被子,仔细地摸一摸他们的头发,分别在他们脸颊印上一个轻吻,这才关上卧室里的灯。
打开他们的卧室房门,看到摩莳正在与人通话,温融没有打扰他,蹑手蹑脚地关上门转而去另外一间卧室洗澡。
对面全息投影里分别倒映出来的是纱华、弋阳的半身影像,他们俩在向他祝贺新年。
摩莳一边听,手里则拿出了温融送给他的红包,打开之后除了从里面倒出一枚髓币外,还倒出来了另外一样别人没有的东西——一颗红纸折叠的小红心。
摩莳嘴角抑制不住地高高扬起。
对面叽叽喳喳在说话的纱华停了停:“主人,您,刚刚在笑……”
摩莳撩起上眼皮瞟她一眼,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先生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能分享给我们吗”弋阳问。
摩莳把那个红包亮给他们看了一眼,尤其是那颗小红心。
“啊?”纱华反应了过来,原来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才笑那么满足的吗?“是那位温先生送的吧。”这位女士刚刚还挂着笑意的神情淡了淡,“他可真会。”
“温先生还挺浪漫。”弋阳嘴上赞了一句,“我至今还没见过温先生,正好明天可以拜访一下。”
“不用特意来一趟。”摩莳并不想让他们过来,这次是他们自己家人度假,他不想弄得还要招待别人。
“是有点事想要当面和您聊一聊。”弋阳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摩莳与他们聊完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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