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消息。
“很忙,这个阶段是最忙的时候,范迪要建的东西需要很多特殊材料,从前那些拿不回来的就得自己去挖掘寻找。不过,有弋阳先生帮忙的话就会好很多。”蜘蛛没什么心眼儿地说道。
温融眼前一亮,弋阳,他竟然也提到这个名字,那就正好了。
“弋阳是谁?”温融问。
“一个聪明的人。”蜘蛛回想了一下,在斟酌语句,“从前就一直跟在我们家先生身边,很崇拜先生的。算是当时先生的智囊吧。”
“哦!”也是下属啊。
“他对先生非常好的,一度我们以为他们俩会走到一起。”蜘蛛说完这句意识到自己嘴巴快了,僵在了原地,机械地转过脑袋一脸求饶神态看向温融,“温先生,刚刚我胡言乱语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千万不要告诉主人我对你说了这种话。”
温融看他一改之前拽得无法无天的模样,吓得快发抖了,便好心答应他,“不会的。不过,你得把刚刚说的那些再说详细些。”
说完,温融学着摩莳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盯住了蜘蛛的眼睛。
蜘蛛一脸愕然。温先生刚刚那调调还挺像他们家那位的,果然是在一起影响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是误会来着。因为他们经常会在一起就有些流言传了开来。我们家主人洁身自好,只把那位当值得信赖的朋友来着。”蜘蛛绞尽脑汁思考着适当的词汇来为自己以及摩莳解释。
“流言哪!”温融想到了自己和摩莳之间不也是因为流言展开的吗?
他的脑子里不断回放的是那天听到的弋阳的惊讶欢喜的声音,皱了皱鼻子。奇怪,怎么感觉心里酸酸的。
这种感觉,难道是……吃醋了?
乘坐最快的真空高速列车,坐在特等包厢里观看着四周那些被真空管道隔绝了的风景,摩莳一点儿也没体会到‘特等席’的优越性,有些无语地看向对面坐着的那位年轻人。
“这就是你一定要让我坐这个东西的理由,看一堆真空空气管道?”摩莳不悦道。
“已经不错了,这玩意儿时速已经达到两千多公里,能有这样的效果不容易。”年轻人笑着安抚他,“现在是在海底穿行,压强大,等冲出海面就能看到美景。”
话音落下不久,前方激起大面积的水花,数以千万的水珠被瞬间的冲击力砸向车头玻璃表面,像是数以千万颗崩落散开的闪着荧光的珍珠。
前方一轮半月静静地悬浮在广袤无垠的海面上,而他们的超级高铁如今穿行在透明的真空管道中,速度稍微降落下来,能看到周围静谧的深蓝色大海,以及再远处那仿佛被海平面给切开两半的巍峨城市。
这一段的真空列车管道是被架设在海上的,稳定在一个高度,远远看去好像漂浮在海水中,周围除了波光粼粼的海水和那巨大的月亮之外,就是海平面上时不时闪过的各色绮丽幻彩的极光,这也是这段旅程中旅客们最爱打卡的著名景点。
摩莳他们运气好,正好周围有极光闪过,就听其他车厢传来了乘客们喧闹的动静,有素质差一点的人将车窗拍的‘砰砰’作响。
“我们来拍一张照吧。”对面的年轻人把他们之间的桌子给折叠起来,滑动座椅来到了摩莳的身边。
摩莳伸出一只手谢绝了他的靠近,“我自己单独拍,你也自己拍吧弋阳。”
“欸?”弋阳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拍张照都不可以吗?”
“不好。”摩莳一本正经地回答,“这地方还有个名字,叫‘情人湾’。”
弋阳笑道,“您还在意这些啊?‘情人湾’……所以才有那么多人特意来这里打卡的吗?我们虽然不是情人,也是朋友,没关系的吧。”
“有关系。”摩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通讯器,“我有情人。”
弋阳恍然,“我刚刚忘了这件事了。您原来是这么体贴的人哪。”
摩莳没有回应他这句话。有情人了当然不能和别的人在‘情人湾’这种地方拍照,这难道不是应该自我牢记的事实?
“您要不还是先给那位去个电话吧,万一他真的很忙没工夫给您打电话呢。”弋阳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视线落在了摩莳的手腕上。
“你不是说偶尔也要让对方主动一下?”摩莳侧了侧脑袋。
“可是这已经五天了,可能忙忘记了呢……”
弋阳话音刚落,摩莳的通讯器响了。
作为唯一保存的号码,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在呼叫他,摩莳微微挑眉,“他主动打来了。”
“您快接吧。”弋阳也笑了起来。
摩莳接通了按钮把全息模式调整成只限机主本人能看到,蓝光闪烁了一秒后跳出了温融现在的样子。
温融身边围着四个小家伙的脑袋瓜,每一个都睁大眼睛凑得极近,画面接通他们就都动了起来。
“大爸爸大爸爸!”小崽子们欢快的叫声此刻听进摩莳的耳朵里也变了味道。之前他从不在意他们喊什么,说什么,嚷嚷什么的。
“孩子们想你了。”温融找了个最合适的借口。其实是他也有点儿想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摩莳听出来了这个借口,不过他并不拆穿他。小崽儿也是他们之间交流的桥梁,从一开始好像就是这样了。
“大爸爸,爸爸也想你啦。”二宝个嘴快嘴甜的立马就戳穿了自己爹的遮羞布。
画面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估计是不好意思了。
摩莳表面淡定,内心其实已经雀跃开来。温子道的优点还是值得表扬的,这次回去可以单独奖励他一个礼物。
过了一分钟温融才重新出现在画面里,几个小崽子这次乖巧地围在他身边,眨巴着大眼睛和他们的爸爸一起看着摩莳。
“我前几天太忙了,回家饭都没顾得上做,带着他们洗洗就睡,因为要忙着纺织厂开业还有带着别人参观庄园。”温融下意识为自己几天没有给他打电话解释。
“知道了。”摩莳接受了他的解释。其实他知道他有多忙,蜘蛛就在他身边。
“那,你呢?”温融笑着反问他。
“有人说,偶尔需要被动一下。”摩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弋阳他出的主意说出来了,“说看看如果我不主动不强迫,你会不会记得我。”
温融当下脑子里浮现的就是弋阳这个名字。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教他?
“记得的。”突然有了点儿危机意识的他立马就退口而出三个字。说完后他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也并不一定非得天天联系,你有可能也很忙碌。”
“还好。”打个电话的功夫他还是有的。
“你现在在哪儿?”温融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既然他不忙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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