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的回礼。
窗外烟花不再燃了, 许久之后, 他退开, 拇指抵着她的唇角缓慢摩挲。
乔柚腿有点软, 干脆更肆无忌惮地把重量都挂在他身上, 靠在他怀里调整呼吸。
“人烟花都放完了, ”她埋怨, “你亲得也太久了。”
江见疏说:“嫌弃你男人持久不是什么好事儿啊,女朋友。”
乔柚一口咬在他锁骨上。
“嘶——”
“别装,我又没用力。”
江见疏只是笑, 把她往怀里搂得更紧。
他的高兴表达得毫不遮掩,乔柚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忍不住埋在他怀里笑起来,笑完又觉得这样有点傻。
她说:“追到女朋友就把你高兴成这样,你学学江临舟,人多沉稳啊。”
“江临舟”这个名字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禁词,乔柚提起来都没有负担了。
甚至还有点故意,就想提醒江见疏他都干了什么是傻事。
“你知道阿舟和宋酒刚谈恋爱那会儿干的是什么事儿吗?”江见疏问。
“什么啊?”
“他有次半夜三点给我打电话,说宋酒生气了,”江见疏好笑道,“然后问我跟女孩子谈恋爱要注意什么。”
乔柚想象了一下,还真想象不出来江临舟顶着张冰块脸给江见疏打这个电话时的样子,总觉得很搞笑:“那你怎么跟他说的?”
江见疏淡定地说:“我问他,你还跟男孩子谈过不成?”
“然后呢?”
“然后他把我电话挂了。”
乔柚边笑边落井下石:“活该。”
江见疏想起来自己被逗笑,说:“就这样,你还说他沉稳?”
“就你说那话,他没追去帝都给你一拳都不错了,还不沉稳呢?”
他笑了声,说:“其实……我是有点故意呛他。”
乔柚抬头看他。
江见疏无奈又理直气壮:“有什么办法,我当时还以为你对他……”
说起这件事,乔柚顿时来精神了。
她和江见疏之间最大的误会,就是他以为她喜欢江临舟,而牵扯出的一条副线,就是她后来又把他当江临舟的替代品。
虽然这两个误会,乔柚和江见疏都没有挑明说过,成了彼此间的一个都懂的默契,过了就过了,没必要再回头深究问题出在哪儿。
但想起来,还是有些好笑。
于是乔柚问:“以为我对他什么啊?”
江见疏听出她的故意,还是老实回答了:“情根深种。”
乔柚闷在他颈窝间兀自笑得开心。
江见疏搂着她坐到床上,乔柚笑够了,捧起他的脸,吻了吻他唇角的痣,郑重其事地说:“我只对你情根深种。”
江见疏受用地眯了眯眼,开始顺杆往上爬:“那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怎么回事儿?”
乔柚眨眨眼:“嗯?”
“我问你爱不爱他,”他语调懒懒的,毫无心理负担地夸大事实,“你倒好,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哭。”
乔柚傻眼:“有这事儿吗?”
江见疏看她两秒,哦了声:“现在开始赖账了?”
乔柚恼怒地拿脑袋撞他:“你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我哪有。”
“有的。”
“没有!”
“唉……”
“……”
乔柚靠在他怀里思考了片刻,脑海里隐约地闪回几个零碎的片段。
她只记得当时她着了魔似的想和他发生点什么,情绪算不上好,回想起来那一晚剩下的除了疯狂便是湿漉漉如阴雨天般的哀伤难过。他似乎对她说了些话,但她压根儿没去听。
她怕听了会清醒。
怀里的人忽然变得安静,江见疏低头看过去,片刻,下巴贴在她额角轻轻蹭了蹭:“说笑的。我现在很庆幸,那天没有保持理智。”
顿了顿,他低道:“对你保持理智,真的是件很难的事情。”
乔柚又在兆溪多逗留了一天。
第二天警方没有找她,江见疏看她守着手机,像是有点吃醋:“女朋友。”
乔柚翻着记者部群里的聊天记录,看看昨天跨年夜大家都干了点什么,心不在焉地:“嗯?”
“你要觉着无聊,我们出去约个会。”
她这才抬头,眨了眨眼。
“机会多难得,约不约?”江见疏温声说着,抽走她的手机。
乔柚看一眼他手里的手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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