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柚发现真正去了解一样讨厌的东西,也不赖。她从出勤率飘红到顺利毕业,毕业论文还被导师交上去评选优秀论文。
毕业后,她进入新知报社工作。
大二的时候她重新联系上了江见疏,但她已经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无数次点开和他的对话框,又无数次地退出。只有每次节假日的时候才找到理由发一句节日祝福。
江见疏也会回她一句节日快乐,顺便问一下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乔柚说挺好的,然后把这个问题又抛给他,你呢?
他回,我也一样。
他们之间只剩下这样的客套。
后来,江临舟和宋酒结婚了。
江见疏从帝都来到临城,江临舟说,他是因为工作问题调过来的,大概会在临城定居吧。
乔柚感觉自己在听别人的故事。
遥远,不真切。
直到她在婚礼上见到了江见疏。
过去多少年了呢?她不想去数。
时间冲刷着当初的撕心裂肺,这些年来,无数的温暖和新生的希望填补了那些空洞,可始终也填不上他占据的那一块。
他褪去了少年的稚气,身姿挺拔,成熟而从容。
他依然会照顾她,替她挡酒,哪怕他们之间一句话都不说。或者说,他一如从前温柔。
可他又变得那样疏离,和她拉开的距离像是又要撕开一条裂隙。
乔柚的心脏重新鲜活跳动起来。在看见他的那一刻。
她气他的疏离,气他的冷淡,气他不再笑着逗她,叫她“小学妹”。
于是她上前,不顾一切地投入他怀里。
乔柚清楚地知道那一晚她和江见疏都做了什么,她引诱他,挑逗他,迫使他和自己坠入欲河。
然后在第二天醒来时,清醒的头脑为她做出了奢望多年的选择。
“江见疏,你要对我负责。”
她对他说。
32. 瑰芒沙砾 ”你记忆恢复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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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乔柚抬起沉重的眼皮, 头顶灯光刺目,她眯了眯眼,思绪从遥远漫长的时光里抽离, 回到现在。
消毒药水味儿钻进鼻腔, 她现在正在医院。
后脑勺发疼,乔柚捂着脑袋艰难地撑起身子。
窗外天色大亮, 暖光温柔地照进病房。
她记得她是准备和江见疏去吃东西的,然后被一个突然跳出来的女人袭击了……对了, 袭击她的人呢?江见疏又怎么样了?
乔柚迅速厘清了现状, 匆匆掀开被子, 结果刚下床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险些栽到地上。
有人推开门快步走过来扶住了她。
睁开眼看过去,江见疏皱着眉头, 一手虚托着她的后脑,低声问:“怎么不在床上多休息会儿?”
乔柚看着他发了片刻的呆。
梦里的那些记忆齐齐涌来,失忆前的、失忆后的, 所有的画面按照时间轴串成一部漫长的电影,如黄粱一梦, 却又是真实的。
她久久缄默, 江见疏语气里的担忧更明显:“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乔柚眨了眨眼, 抱住他的腰。
她的举动有点突然, 江见疏顿了一顿, 双臂轻轻环住她, 像是松了口气, 轻笑道:“刚醒来就撒娇,这么热情啊?”
乔柚把脸埋进他怀里,贪恋地深嗅他身上的咖啡香。
她叫他:“学长。”
她感受到男人的身躯僵了一下。
“怎么好好的又用上这个称呼了?不是很久没这么叫过我了么?”他轻声问, 嗓音里还带着笑意,并没有察觉出什么。
乔柚说:“因为真的很久没这样叫过你了啊。”
他捏了捏她的后颈,像是抱怨:“比起这个称呼,你没叫过我‘老公’倒是真的。”
其实她叫过的。
和江见疏领证的那天她特别高兴,一出民政局就抱着他的手臂叫了声“老公”,虽然叫完自己都觉得有点肉麻。
当时和现在一样,她也感受到他短暂地僵硬了一下。
于是乔柚放开他的胳膊,笑着说:“算了,感觉怪肉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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