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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为力,这一切它都经历过了,现在轮到这个混蛋了。
    愤怒浪涛般渲涌而上,点燃了心头的杀机,小猫的身体发出颤抖,继而变化成了少年人形,他几步踏上前,一脚踩在了陈木的后背上,把他踩进水洼。
    “呜……咳咳……”
    只有几厘米深的小水洼,却抑制了正常的呼吸,陈木连叫声都发不出,四肢胡乱扑腾着,奈何压在背上的力量犹如千斤,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
    目睹他狼狈的模样,一色总算出了口恶气,冷笑一声,施舍般地抬起了腿。
    陈木死里逃生,仰起头拼命喘气,因为急躁,声调都变了。
    脖子再一次被扼住,一色不想听他的怪声,直接掐断了,手一扬,那柄落在地上的匕首便飞到了他手中。
    一色蹲下来,改为用膝盖顶住陈木的背部,刀刃压住他的咽喉,来回反复滑动。
    死亡临近,陈木吓得魂都飞了,完全没去想死了人的怎么会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只是大叫:“别杀我……你妈妈……我一直都很照顾你们母子啊……”
    “放屁!你骗我妈还债,还强迫她陪那些混蛋,她是被你们害死的!”
    “不、不关我的事,是老王他们动的手……他们追你母亲,那天下雪了,外面的楼梯太滑……都是意外……意外啊……”
    “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死了,就可以信口开河了?”
    一色冷笑,“放火的时候我问过了,追赶的人中也有你,可是他们都被烧死了,只有你还活着,你说是不是很不公平?”
    “不不,我是去阻拦他们啊,我怕他们动手打人,可他们人太多,你母亲又跑得太快,摔下去……”
    “那天是我生日,我妈妈答应做完事就陪我……她本来还有救的,可是没人理她,谁都不想惹麻烦,她是一点点流血流死的!”
    一色越说越愤怒,一直以来压抑的仇恨喷薄而出,大声说:“你们骗了我十年,让我一直给仇人卖命赚钱!你们都该死!全都去死吧!”
    雨点打在脸颊上,就像那一夜的雪,那么冰冷那么绝望,他坐到在母亲身体旁,连怎么哭都忘记了,只是不断地抚摸母亲的脸颊和长发,不断地叫她。
    以往只要这样叫母亲,不管有多忙,她就会温柔地回应,可是母亲再也不会回应他了,他从轻声呼唤到大声嘶叫,白雪无视他的哭喊,默默落下,埋住了母亲的身体,也埋葬了他的希望……
    那一刻,生命中仅有的一点光明也消散了。
    他从来不惧下地狱,那是因为他一直都活在地狱里!
    一色拿刀的手握紧了,恨意达到了顶峰,他不想再继续这个残虐游戏了。
    马上杀了这个人,给母亲报仇,让母亲安息,至于他自己,无所谓,生命对于他来说早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或许他会有点怀念方糖他们,怀念酸奶和猫粮,可是这些与仇恨相比,微薄得不值一提。
    刀刃划过陈木的颈部,只要再稍微用力就可以割断他的气管,陈木也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突然拼了力地大叫出声。
    “你妈妈还活着!”
    一色一楞,手往下打滑,在陈木的脖颈上划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妈妈没死?
    他起先是惊讶,随即便转化成愤怒。
    “你还敢骗我!我妈死了,就在我面前!”
    因为气愤,一色的双手都颤抖起来,举起匕首正要落下,陈木极力挣扎,叫道:“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一色一个字都不信,他从小就看着陈木开酒吧、开地下赌场、放高利贷,他是个可以把人骗得倾家荡产的混蛋,所以他的话怎么值得相信!
    “是真的!我有证据!”
    大概陈木也知道要想说服一色,没有真凭实据不行,说:“证据就在我口袋里,我拿给你看……你、你先放开……”
    他说得哆哆嗦嗦的,一色倒是爽快,站起来,踹了他一脚,把他踹了个乌龟翻身。
    这混蛋的命是他的,也不差这点时间,反正就算他捣鬼也不怕,他又杀不死自己。
    第145章 复仇 2
    “你要是敢骗我半个字,我让你生不如死!”他警告道。
    陈木仰头躺在水洼里,小巷阴暗,他只勉强看到少年的半张脸庞,忽然一道闪电划过,映亮了少年的左眼,眼瞳深邃,唯有菱形眼瞳水晶石般的闪烁着。
    他到底是人是鬼还是猫?
    想起刚才那个诡异的猫形,陈木又不由自主地一抖。
    生死关头,他不敢怠慢,在口袋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一色丢开匕首,接过信封打开。
    里面迭了几张纸,是妇科医院开的就诊看病的收据,其中一张是婴儿的出生证明,最底下是张照片。
    照片当中是两个女人,短发的那个坐在病床上,怀里抱着婴儿。
    她应该生下孩子没多久,没化妆,不过天生丽质,依然很美,另一个长头发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没有产妇漂亮,却另有一种温婉的美。
    两个人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对着镜头笑得很甜,就连婴儿似乎也知道摆造型,睁着大大的眼睛看镜头。
    一色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长发女人是他母亲,在他的记忆中,母亲几乎没变过,一直都是留着长发,瘦瘦的温柔的模样。
    “妈妈……”他低声叫道。
    “那个短头发的才是你真正的母亲。”陈木提醒道。
    一色看照片出了神,陈木有过想趁机逃跑的闪念,不过马上就打消了念头。
    现在逃跑危险系数太高,管他是人是鬼,先把他稳住,等把他的注意力引开,再逃也不迟。
    一色转去看短发女人。
    这个女人他也挺熟悉的,前不久还见过两次,就是连宝的母亲连太太。
    连太太也没有太多变化,最多是早年的清纯换成了贵气。
    也是,她现在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了,自然是有派头的。
    目光掠向照片右下角,拍摄日期是十六年前,他再仔细看照片,床头卡上记录了具体信息,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勉强可以看出患者名字叫林霖。
    原来连太太叫林霖。
    一瞬间,一色明白了陈木一直讹诈连太太的筹码是什么了。
    “给我看这个干什么?”一色冷冷问。
    陈木大概不知道他曾以猫形亲眼看到他讹诈连太太,所以出于侥幸心态拿这些证据来搪塞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一色就气得发疯,然而愤怒达到顶峰,他反而变得冷静。
    笑话,从小到大,母亲都是那么地疼他爱他,如果没有血缘关系,会有人对另一个人那么好吗?
    至少他不会!
    他也不相信有人会!
    所以凭什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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