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都消散一空,只想尽情释放和挥霍体内的热情,哪怕那是毒药也会毫不犹豫地吞咽。
他从抗拒转为顺服,从单纯的接受转为回应。
在小小的空间和沉默交换着热吻,甚至可以说是索求,直到大脑慢慢变得空白,他才惊然回神,停下了这种接近于自杀的行为。
沉默得到了满足,终于放开了他,江鉴开靠着电梯壁,目光扫向角落上方。
尽管看不到,他还是习惯性地看有没有监控,心想幸好这儿陈旧,没安探头,否则……
嘴唇传来疼痛,被狠狠啄了一下,沉默说:“这是对你没给我准备午饭的惩罚。”
随即咣当咣当的声音响起,推车被沉默推出了电梯。
江鉴开跟在他身后,换做以往,他一定会解释说‘你一大早就出去了,又没有交代要便当’,可是这段时间的同居生活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都是借口,沉默只是找个口实让他的强迫行为合理化而已。
所以他说的是——“说到惩罚,那我要不要出去找几个死灵来杀杀看?”
前面脚步顿住了,随即杀气传来,直觉告诉江鉴开沉默在看自己,并且非常不悦。
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真让人为难啊。
他叹了口气,说:“教官,你好像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
“你刚才也享受到了。”
对面传来辩解,带了几分孩子气的嘟囔,江鉴开笑了。
他喜欢教官冷酷的一面,但偶尔这种反差萌他也觉得可爱。
他承认他很享受过程,所以杀死灵什么的他只是嘴里说说而已,走过去,拿起旧书开始分类。
沉默看他没有在意,放了心,在旁边帮他,把需要处理的旧书放进纸箱。
说:“不是我说你方糖,你不要动不动就威胁人,这是非常不好的行为,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事商量着来……”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江鉴开一直在上思想道德教育课,那语重心长的口气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做了多不道德的事,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啊。
“我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现在是要接着虐待我的耳朵了?”
他嘟囔道,沉默没听清,问:“什么?”
“我说——教官您说得对极了,不过我还是更想听你是怎么当上执行官的。”
江鉴开堆起笑,笑容真诚,沉默被他的笑蛊惑了,清清嗓子,说:“说到这个,过程可算是惊险,我们这一届报考的人特别多,竞争对手也都特别优秀,审核期也长,都快一年了吧,所以竞争非常激烈,选拔率只有3/2000,我比较幸运,笔试口试都过了,就考上了。”
“两千人中选三个啊。”
江鉴开也觉得只有像教官这么优秀的人才能被选上,他先是感觉敬佩,很快就品出不对劲了。
“可是教官,你为了报复我,努力了一整年去考一个又危险工资又少的公务员?”
他面向沉默站的地方,沉默瞪他。
“你也觉得一年太少对吧?想想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年……不对,好像十年吧……”
江鉴开听到了拿手机的声音,感情沉默又放错重点,去查卧薪尝胆的历史了,他又好笑又无奈,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记得我。”
也许他要感谢沉默,假如沉默不出现,现在的他还活在行尸走肉的世界中。
沉默停下滑手机,看过来。
“怎么可能忘记?方糖,别忘了你的代号还是我起的。”
“咦?原来当初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代号,是故意那么叫的?”
“奇怪,这本书还挺新的,怎么和旧书混到一起了。”
沉默顾左右而言他,这举动太明显了,江鉴开笑了。
“你给我起绰号,我也给你起了,咱们扯平了。”
“扯平个鬼,你还杀我一次呢。”
“你也可以杀我啊,你又不杀。”
“这不是冥界有规定不能乱杀人嘛,啧,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辛苦争这个差事了。”
沉默恨恨地说,却又听不出有多懊恼。
第48章 逃犯 2
江鉴开想他为了复仇去报考公务员,最后却因为公务员制度而不能复仇,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虽然觉得对不起教官,可他还是忍不住想笑,主要是这个做事风格太傻缺,一点都不像教官。
也可能他并没有像自己认为的那样了解教官吧。
沉默说着说着,明目张胆地不做事了,靠在桌上滑手机。
出于赎罪的心理,江鉴开什么都没说,默默把他负责的那块接手了过来。
两人聊着天,没多久,旧书就分捡了大半。
听着沉默一直在玩手机,江鉴开有点好奇,说:“最近是不是工作很多?看你每天都早出晚归,还常常请假。”
“是啊,引渡不太顺,每次接到消息去抓死灵,总会扑空。”
沉默说得比较隐晦,不过江鉴开听懂了,消息每次都走空只有一种可能——内鬼。
他最后一次执行的任务也是因为出了内鬼导致全军覆没,并且他不得不亲手杀了沉默。
所以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江鉴开的心脏就不由自主地刺痛,再想起前不久在公园遇到的老者,他似乎也有同样的怀疑,甚至他可能在怀疑沉默,所以才特意交代自己不要把他们的交谈告诉任何人。
想到沉默面临的情势,江鉴开的心绪有些乱,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说:“还有闲情跑我这儿实施惩罚行为,看来你已经有对策了。”
“没有,只是暂时锁定了怀疑对象。”
江鉴开装作不经意地问:“是谁啊?”
“这是内部机密。”
沉默的声线透着冷意,只有在说正事的时候,他才会流露出鬼畜教官的气场。
江鉴开早已习惯了,他伸手摸着旧书,一本本翻拣着,淡淡说:“放不同的消息给不同的人,虽然这做法很老掉牙,不过屡试屡中,亲测有效,除了我们最后那一役。”
那次行动暴露,除了江鉴开以外无人生还,直到他退役也没查出内鬼是谁,上司曾说过会继续调查,不过他心里清楚那是安慰之词,经验告诉他,这种事要是一开始查不出来,应该就是查不出来了。
一想到这事,江鉴开就耿耿于怀,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沉默没发现他的情绪变化,说:“用了,没用。”
“要不让我来试试?”
沉默停下手头上的活,看过来。
江鉴开微笑说:“也许我不是个好队员,但我是个好的聆听者,旁观者清,或许我可以帮你理清思绪。”
“不,那次行动后,我就发誓今后绝不和你搭档。”
江鉴开心头又刺痛了一下,嘴上也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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