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感觉很糟,而我也随即高潮了,肌肉痉挛着喷在了他身上,他想要抽出去的时候我连忙手忙脚乱地缠抱住他,神情很羞耻,又大着胆子道,“就留在里面,不要离开。”
他不赞同地抚摸着我的腰,低声责备道,“可你明天会生病。”
“没有关系!”我急忙辩解,最多不过发烧,我喜欢他呆在我身体里的感觉,好像我们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我还在发梦,“我喜欢这样......”
我蹭着他的胸口,再次将脸埋上去。
半晌后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是有些惊奇,“是放的药过了头吗,原来......早知道我就......”
他叹了一口气,随即又轻哂道,“可你平时......”
我听不清楚,只感觉他在我身体里很快又重新硬了起来,忍耐着喉咙里含糊的呻吟继续配合。
第二次的性爱分明要漫长得多,依旧是缓慢到令人难以忍受的节奏,我身体发麻,那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游走,他好像发见了新把戏,手指灵活地揉捏着我的乳尖和臀肉,力道很重,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于是我忍不住哭叫出声。
但只要一叫,惩罚是必定要有的,他捉住我的脚踝,屁股被抬得极高,可以想见这是一个多么不堪的姿势,我仰面顺从地承受着他的进入,他却还要用手指玩弄着我的舌头,沿着锁骨往下,胸口、小腹、最后直到耻骨处,揉弄着我身前勃发的性器。
下身入得极深,我有点喘不过气,忍不住像从前那样抱住他的脑袋,闭上眼去寻他的唇,小声求饶道,“别顶那么深好不好,要破了......”
他不答,呼吸粗而且重,半晌后顶着敏感柔嫩的腺体碾磨着,小声地笑问道,“哪里要破了......说说看......”
我拉着他的手去摸,穴口已经被入到又肿又热,轻轻一碰便刺痛得很,又沿着腿根流出许多不堪的水液,交合处更是发出淫糜浪荡的响声,我舔着唇,嘟囔着抱怨道,“就是这儿,好痛,好酸,好涨,要破掉了......”
最后几个字忽然被他吞入腹中,他用牙齿发狠似地碾磨着我的唇,舌头暧昧地缠吻着,滋味有些苦涩,可又带着令人不安的熟悉感。
他哑着声低笑道,“真可爱,其实我原本是打算用链子将你绑起来的......省得你整日往外头跑,我都找不着人,现在看来......”
他摸着我的脸,手指在眉毛和眼睫的地方流连,这触碰使我感到有些危险,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可我暂时没有睁眼的力气,只好哼着声音说我不会了......
大雨经久不绝,直下到第二天早上。
。
我浑身酸胀地醒来,欢欢喜喜地准备迎接全新的自由生活,脑子里还带着宿醉后的刺痛,然而身旁正安静熟睡的男人却瞬间让我身上最后一丝睡意消失彻底。
昨晚和我上床的男人并非裴翊!
我这才反应仓惶地过来,只感觉天旋地转,恶心得简直想要立即呕吐。
第9章
“为什么是你?”我的脸色一定很可怕,我抖着嘴唇质问秦澍,指甲就快要将手掌刺破。
他的眼里还有一丝不太清明的惺忪,很快便慢吞吞地坐起来,用一种轻松愉快的口吻看着我道,“宋宋难道想翻脸不认人吗?”
他的脖子上还有显眼的痕迹,是被什么东西挠破的,他的皮肤很薄,轻易就弄上痕迹。
我颤着声音继续质问道,“我醉了,但你昨晚没有醉?”
他点着头,脸上很快泛起一丝古怪的红晕,含着笑道,“我不知道你......”
“把它们全部忘掉!”我厉声制止他道,飞快地跳下床,手忙脚乱地去穿自己的衣服,只是两只手抖得不像话,衬衣的纽扣系了好久仍旧扣不上。
我竭力安慰自己,我只是醉了,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才会将秦澍认错,我爱的仍旧是裴翊,我可以去向他承认,如果他不原谅,我也可以竭力弥补。
这原本是我最擅长的。
我双腿发软,终于忍不住跌坐在地上,羊毛地毯很厚,跌在上面并不疼,可我情愿这儿没有它,吃点苦头倒教我能清醒几分。
我喉咙发紧,又费劲地爬了起来,秦澍看着我手忙脚乱的动作,忽然问道,“所以昨晚只是一个误会?”
他大概也已经猜到了事实的真相,但一切都太迟了。
我咬紧嘴唇,哑声道,“你别说了。”
别再逼我回想起一丁点儿有关昨晚的回忆。
心脏仍旧在跳动着,规律,急促,我竭力将衬衣的领口理好,盯着他严峻冷酷的神情,“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漠然地笑笑,语气有点嘲讽,“是,什么都没发生,你既没有扒着我说你爱我爱得要死,也没有在我身下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求着我操你......”
“你他妈闭嘴!”我恼羞成怒,朝他低喝道,我怕他再继续说下去,我的拳头就要忍不住砸过去。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脏话。
他有些惊奇地挑眉,随即冷笑一声,脸上是我所熟悉的阴阳怪气神情,“宋洄,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欲擒故纵的把戏并不有趣!”他道。
我看着他,恨意几乎要化作实质的刀锋,刺在他脸上,“像你这种人根本不明白,秦澍,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他脸上的所有神情消失,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就那么盯着我。
我深一脚浅一脚、失魂落魄地出了门,姜可正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见了我虚起眼睛笑,“早啊,宋先生,今天很精神嘛?”
我浑身狼狈,脸色不用想也难看得可怕,他这语气完全是明晃晃的讽刺,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总喜欢用这种挑拨似的口吻对我说话,大概是看惯了兔子的怯弱,狡猾的狐狸和凶狠的豺狼已习惯了要在它背上踩上一脚,逗弄他很有趣。
可我今天没力气陪他对戏,看了他一眼,快步往宋稚的房间走去。
令我吃惊的是,房间里并没有人,儿童房里是空的,他常用的那些东西连同整个人全都消失不见。
姜可慢悠悠走了进来,看着我满是敌意的眼神笑道,“总是看你和和气气的,没想到板起脸来还挺吓人的。”
“小春呢?”我不客气地问他。
秦澍不知何时已走了下来,姜可见状,走到他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太滑稽的笑话。
秦澍淡淡道,“他自然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他是我的儿子,什么是他该去的地方?”我有点崩溃地问道,我忽然觉得周围好像并非我所早早计划的那样,事情彻底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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