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实事的俟清君倍感欣慰。
小徒弟也很努力,每天都勤勤恳恳的待在灵田里辛苦的锄地。
祁羽跟着师父学了几个可以帮助她种田的小法术,这会见日头太大,祁羽担心刚破土的幼苗受不住烈日炙烤,屏息凝神,掐诀想凝雾成云,盖在灵田上方,无奈她试了好多次,每次凝到巴掌那么大云朵就散去了。
不知是被这日头烤干的,还是因为她太菜。
祁羽站起身来,走到田埂旁的小溪旁捧了水洗了一把脸,顺便戴上草帽,回到石头旁继续盘腿捏诀。
……
如果说妙音山可以代表俟清君心中的‘高’,能代表‘雅’的自然就是他四弟子,祁徵。
这位白捡的徒弟不仅长相惊为天人,在修道上也极具天赋,不仅吹得一手好箫,尤其擅长水系术法,凝雾成珠,化水为冰,碎冰千仞。
然去峰峰顶上有一处洞穴,洞口被各种草木藤蔓掩盖,洞穴蜿蜒向下,越往里,越是寒冷。
深不见底的洞穴深处是终年不化的寒冰,宽敞的洞穴深处,四处布满了锋利的冰刃利柱。
坐在冰台之上的祁徵缓缓睁开眼,起身,靛蓝色的宽大衣摆拖在身后。
这处洞穴位于然去峰中部,接壤转回峰,在转回峰的山腰上有一个很隐蔽的出口。
他感受到了陌生的术法波动,尽管十分微弱,还是可以判断出,对方使用的是最为低级的唤云诀。
最近时常会有这类奇怪的术法波动,十次有九次都是失败的,他的几位师兄是绝不可能使出这种术法的,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的那位师尊了。
难不成他闭关的这段日子,师父的修为竟退步至此吗?
祁徵踏出洞穴,门口的杂草藤蔓自动让道,行过处的草叶上覆上薄薄一层寒霜,又很快在三伏天的烈日下消散。
祁羽还是头铁的捏着唤云诀,身后的小溪不能为她带来丝毫凉意,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滑落,身下的石头烫得她屁股疼,祁羽微闭着眼,眉峰紧锁,隐隐有些发飙的迹象。
“啊啊啊啊啊!”祁羽烦躁的尖叫两声,恨不得躺到地上打滚。
这种术法非常简单,只需要熟练口诀就可以轻易施放,但在离水源这里近的地方都无法完整的施展唤云诀,她就真的这么菜吗?
祁羽泄愤似的扔了草帽,周围的光线却突然暗了下去,温度也奇异的降低了不少,她感觉自己就像被闷在锅里的包子,有人揭开了锅盖,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抓紧时间深吸了几口气。
祁羽抬头,发现一大团白雪的云朵飘在她的灵田上方,遮蔽了灼人的烈日,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收到牵引,望向了与转回峰一溪之隔的然去峰。
一名男子站在溪的那边,如瀑的长发披散腰间,淡漠疏离的五官,让人羡慕的冷白皮。
他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冰雕,与她遥遥相望,空气里闷人的热气像被吸走了。
祁羽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布巾擦了擦汗,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
这个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祁羽想起第一次见到师父时,也是这句话,也许真的不是巧合。
于是她开口,“你好,帅。”
也曾后宫老公无数的祁羽可耻的爬墙了,我是说真的,他们都没有你帅。
对方置若罔闻,转身离去。
……
晚上师父叫她去吃饭,祁羽再次见到了他。
墨一样黑的长发用木簪随意的挽了个髻,皮肤白得有些泛蓝,眉目清冷。
俟清君的四徒祁徵,妙音山的震山之宝,高与雅的形象代言人。
为了庆祝四徒弟出关和顺便认识一下新来的小师妹,俟清君安排了这次晚宴,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光头三师兄没有到场。
从上次他抢走金铃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祁羽一直没有再见过这位师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
俟清君豪气的摆摆手,拍了拍祁羽安慰道:“小羽不必忧心,那孽徒一向如此。”大师兄和二师兄也点头表示符合。
喝了几杯酒,大师兄圆圆的大脸有些发红,“三钟脑子一向不太好使,可能是给撞多了。”
“是啊,而且……”而且什么,二师兄嘻嘻了两声,跟大师兄相视一笑,没有再说下去。
祁徵话很少,吃得也很少,大家都习惯了他这幅这样,没怎么多说话,该吃吃,该喝喝。大师兄和二师兄已经开始划拳,有点上头,唯独祁羽有些不自在,扭扭捏捏。
“小羽怎么了?”祁雅摸了摸她的额头,“往常你每顿不是都要吃三大碗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呵呵……”祁羽尬笑两声,在大家关切的目光中矜持的端起了那口师父专门为她准备的大一号的瓷碗。
祁徵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告辞离开了。
祁羽松了口气,筷子伸进菜碗里开始夹肉。
她今天干了一整天的活,光是那劳什子的唤云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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