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楼给我送个信。”
落尘一怔,面上带着一丝红晕。
秦时威胁道:“记得给我装大爷点,别磨磨蹭蹭的。”
落尘缩了缩脖子,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他本就胆小,如今让他装成刚成了亲的小相公跟哥俩逛青楼被新婚小娘子发现,大闹忧楼,秦时叹了口气,也真是难为他了。
秦时以为他还要做一会思想斗争,谁知他立即说了个“好”字。
秦时欣慰的点点头,平日胆子小,到大事上却一点儿也不含糊。她写了两封信,一封是快马加鞭送出京城外给白颜儿的。一封则是给李青润几人的。
秦时怕人认出来落尘,又特地给他化了个容面,毕竟她经常去忧楼带着落尘,怕是已经混个脸熟。
落尘贴着短胡须,描着大粗眉,倒有丝粗犷味儿了,只要掩了他那秀气便好。
秦时就坐在小院里,一双手时不时的叩击石桌,眼底看不出情绪。
不一会儿,醒玉来了。
她端着托盘,给秦时倒了杯热茶,秦时没动,抬头睨了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思索,像是想到什么,她惊愕抬头。
齐敏珠是如何知道李闫是她的人的。
她又怎会知道她要找木神医。
“醒玉。”秦时淡淡开口。
醒玉忙行了一礼,慌张开口:“醒玉在。”
秦时盯着她问:“上次那封信你可知是谁在诬陷于你?”
醒玉微低着头:“奴婢不敢说。”
秦时冷了声:“说。”
她颤着身子,低声细语道:“是王悦儿。”
王悦儿。
怎会是她。
秦时面容变得凝重起来。
难道是王悦儿调查她然后告知了长公主,她既然来京城了,便是一切都做好了准备,光是调查是查不出什么的,那便是有人看了那封信。
她神色一凛,那封信她当日看了之后便放置屋内的桌面上,当时她倒也安心,几年来,都没人敢擅自踏入她的寝房,除了萧安落,可若她不在,萧安落也是断断不会进去的。
不知为何,她心底莫名其妙的很相信萧安落,第一个先把他排除了去。
秦时揣测问:“你可有见过王悦儿进过本王的寝房?”
醒玉犹豫一番,点头。
秦时拍了拍石桌,掌心隐约传来阵痛感,她却浑然不觉,眼底有些温怒:“你为何不报?”
醒玉咬了咬牙,她……她当时没有那个立场去告,又加上王悦儿瞧见了她,威胁不让她说出去,不然就把她赶出府去,她一想到要离开王府,离开秦时,心下就难受的紧,便忍住没说了。
她当时想王悦儿是王爷的侍妾,进王爷寝房也定是去探望王爷,当时,她并不知王爷不在寝房。
想到这,醒玉红了眼眶,至始至终,她都未想要伤害王爷,只是不想离开她而已。
秦时神色突然变得阴沉的很。
她本无意伤害任何人,只想借木神医一用,奈何齐敏珠欺人太甚,手伸到她秦王府不说,还借她的手杀了李闫。
白颜儿说的果真没错,人善被人欺,人总要学着狠心点的。
如此,那便怪不得她了。
秦时挥手:“你先下去吧。”
她从寝房的床底下拿出一节烟花来,这烟花至白颜儿给她时,就被她扔到床底的角落里,她以为会用不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她走到门外,面无表情的对着往天空一放。
片刻后,数十名黑衣人脚底如同踩了风似的,快速朝秦王府涌去。
秦时吩咐:“暗处候着。”
数十人登时隐匿起来,不见踪迹。
落尘把忧楼乱了个底朝天,客人全都跑完了,有的都没付银子,姑娘们也都吓得躲在房间里,紧闭着门,百姓们则是把忧楼门口围的水泄不通,都站着那儿闲不住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老鸨如遭雷劈似的,浑浑噩噩的,气的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落尘装作摔倒,旁边还有几人在砸桌子,那一身红衣裳的小新娘满眼怒火,指着二楼一些偷看的姑娘们出言不逊:“今日我非要砸了你这忧楼不可。”
趁着混乱之际,落尘赶紧把信件塞给老鸨,动作一气呵成:“秦小王爷派我来送信。”
老鸨一愣,登时止住了泪水,宽大的袖子在脸上随便擦了擦。
她扭着水桶腰,走到大门口,顺道把门给关了。
大家都以为这老鸨要面子,毕竟自己的小店给砸成这个样子,哪还有什么心情敞开门让人家说。
老鸨把信件揣到怀里,一脸忧虑的朝后院走去。
这边事情办妥后,落尘故作在外面绕了几圈,甩了两个紧随不舍的尾巴,耽误了些时辰,等他回到府邸时,已过了两个时辰。
冬季的夜晚落幕的倒是快,如今天色已经黑透了,又加上天气不好,月亮的光也弱的厉害,只有薄薄的一层光,不点着灯,也是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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