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抬腰坐起身,就被打了一下屁股。
孟梵天命令道,“趴好,屁股撅高,猫猫不能说话,只准喵喵叫。”
乌清淮委屈巴巴的又趴好了。
睡袍被推到腰上,下面没穿内裤,宽大的指节捅进柔嫩的小穴里适应了一会儿,阴茎就插了进来。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吞着硬长的肉柱,乌清淮被撞的抓紧了沙发扶手,哭的泪珠直掉。
他听到厨房门开了又关了,以为佣人出来了,羞怯的不由得夹紧了屁股。
“老、老公,呜呜呜....”
“怎么不叫了,恩?发情的小猫怎么叫,不会吗?”
顾忌着前段时间乌清淮的腿绑着石膏,做爱的时候也局限于固定的姿势,很不痛快,现在他总算好了,孟梵天就克制不住要好好玩玩他,把那一段时间都狠狠补回来。
乌清淮的腰身完全塌了下去,贴身的睡袍勾勒出格外勾人的线条,唯独屁股撅高了,两瓣白肉被操的通红湿润,随着肉柱的抽离带出不少夹杂着白沫的淫液。
被逼的胡乱呜哇的又喵喵叫了一通,他羞的耳朵红透,埋在手臂间直抖,双腿战战,小腹发烫。
高温将他烧融成一滩水,一滩腥臊的水。
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孟梵天把他抱起来又往楼上走,说好的吃晚饭也推迟了。
乌清淮的两条腿攀不住,垂在他腰侧,被顶的一抽一抽的,洇湿的余光瞥见佣人默不作声的出来更换沙发罩。
他触电般的抖了抖,扣紧孟梵天的脖颈,丢脸的呜咽着,“我不要....不要下楼了....呜呜...”
孟梵天笑了一下,“那就做床上的猫猫吧。”
因为害怕楼梯,也在佣人面前出了丑,乌清淮好几个月都没下过楼,临近过年了才被孟梵天抱下来。
窗外的长夜被烟花照亮,遥远的呼啸声刺入耳中。
乌清淮愣愣的看着,乱糟糟的脑子仿佛缺失了很重要的一块,空白的让他心慌。
他有些焦躁的在客厅里一瘸一拐的走着,翻找到了佣人准备的糖果盘,就做贼般连忙攥了两把握在掌心里,然后踌躇的似乎想往哪里走。
环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客厅,面前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墙,他呆呆的站在原地。
和下属打完电话沟通了工作事宜,孟梵天偏头看见他奇怪的举动,“清淮,怎么了?”
清淮的面上露出一丝迷茫,结结巴巴的说,“要给、给...”
如同是要将好东西留起来给谁,可他迟迟说不出来名字,急的眼圈泛红,惶茫的低头看着手里的糖果。
孟梵天知道,他想说的是鸦鸦,他唯一的儿子。
可能是过年的团聚氛围让他模糊的记起了以前和鸦鸦相依为命的日子,所以本能的在残缺的心里给鸦鸦留了一个永恒的位置。
孟梵天面上的笑意消失了,走过去,将他手里的糖果一颗颗掏出来,塞进自己的掌心。
镜框后的幽深目光凝视着一脸无措的乌清淮,温和皮相的轮廓变得有些生冷,孟梵天缓慢的话语如同催眠般,一字一顿的说给他听。
“清淮,我是你老公,你想给的只能是我,不准想其他任何人。”
乌清淮被他盯的莫名有些发怯,稀里糊涂的点着头,嗫嚅着,“知、知道啦....”
空白的脑海实在想不起来,他也不敢再去想,殷勤的抱住孟梵天,主动亲了亲他,满心满眼都是依恋,“老公。”
孟梵天方才展露出一丝笑意,“乖。”
冬天过后,春意盎然。
趁着天气好,孟梵天带乌清淮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他的精神稳定了一些,只是还记不清楚以前的事情。
孟梵天沉思了一下,问医生有没有帮助他恢复的办法,医生便问起之前乌清淮受刺激的导火索。
孟梵天轻描淡写的说,“他以前有个孩子,走丢了。”
“这样啊。”医生有些为难,“如果他的孩子能出现的话当然对他的恢复有好处,但既然走丢了,就有些难办了。”
隔着透明的小床,孟梵天望着里面乖乖坐在病床上等自己的乌清淮。
他在陌生的环境格外不安,拘谨而紧张的坐着,像个规规矩矩的小学生。
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纪并没有在他身上留出任何的痕迹,阴柔秀美的面孔与天真清澈的目光令他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甚至是要更年轻单纯一些的,学历低且貌美愚蠢的小羊羔。
他这幅样子,最容易被图谋不轨的人看上,然后关到暗无天日的地方为所欲为。
没有人会管。
没有人会知道这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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