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又狂热地从对方身上,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左阕怕她难受,再怎么猛烈抽插,总还留有几分温柔。
刚柔并济,她被他弄得高潮连连,小穴贪婪地吃着他的粗茎,总舍不得他拔出。
“好舒服~啊!——”她叫喊着,眼睛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他揩拭她眼角的晶莹,劲腰剧烈耸动,菇头直捅骚芯,把她的嫰穴撞得咕叽作响。
两人不知纠缠到几时,才偃旗息鼓。
翌日。
童韵明明醒了,却还是羞赧地背对着他,不肯起床。
她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估计他也很不自在。
“你今早是不是有课啊?”他开口缓解气氛。
童韵一愣,猛然想起自己今天有早课,哪儿还顾得上尴尬,腾地起床穿衣服洗漱。
她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左阕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早餐。
她坐在餐桌边吃早餐,他在她对面慢悠悠地喝着牛奶。
“下面,会疼吗?”他故作轻松地问她。
童韵差点被包子噎着,“还好。”
“哦~”他又抿了口牛奶,“那,童小姐是不是该给个售后评价啊?”
“……”她利索地吃完了包子,“勉强给个好评吧。”
“什么叫‘勉强’啊?不满意你就直说,我一定服务到让你满意~”
童韵想叫他滚。
跟左阕谈恋爱的日子,是她有记忆以来,最幸福的时光。
她沉醉其中,几乎要忘了那些腌臜可悲的家庭生活。
大三那年的寒假,她久违地回了一趟家。
父母和弟弟难得给她好脸色,特地来车站接她。就连街坊邻里见着她了,都说她有福气。
她一头雾水,后来才知道——
跟她同校的一个人,在县城里大肆传播她傍上富二代的事。
她家里人得知后,想方设法地要到了左阕的联系方式。
左阕陆陆续续给她家里人转了不少钱,她估摸着,得有上百万了。
那些钱,她家人没用到刀刃上。
不是打牌赌博,就是请人吃饭喝酒,各种充门面摆阔。
听说她弟弟还一脚踏两船,养了两个女朋友,天天送包包口红。
童韵在家待了不过两天,就受不了地回了学校。
她深知自己跟左阕的差距,所以她从不过问他的经济状况。
无论他送她什么,她都会开心地接受,并且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他一份礼物。
可,因为这事儿,她第一次跟他闹脾气。
她抢了他的手机,把她家人的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她说:“左阕,我知道你很有钱,但是……以后,你别再理会他们了,行么?”
他不明所以:“他们不是你家人么?”
那是童韵第一次跟他讲明自己的家庭情况。
其实她知道,哪怕她不说,左阕也大致能猜测出来的。
童韵:“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你主动给他们一块钱,他们就会觍着脸来找你要两块钱,如果你大方地给了那两块,那么他们就会变本加厉地找你要三块钱……没完没了的,你懂么?”
左阕微微颔首,“但是我不给他们钱,他们就会找你要钱……”
“我家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她只想跟他谈一场甜甜的恋爱而已,不想跟他扯这些七七八八的事。
26.我们分手吧(1200珠加更)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过得挺好的。
然而,五月份的某一天,童韵刚下课,就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
她没想到,她妈妈跟她弟弟能为了钱,不辞千里远,特地找到学校来。
她不想跟他们闹起来,可她妈妈却二话不说,“啪啪”甩了她两巴掌。
童韵只好撒谎,说她男朋友家出了事,要破产了,所以她跟他分了。
她妈妈一听,火急火燎地催促她再勾搭一个富二代,给家里汇钱,还说,她再不快点找男人,年纪大了,人就不值钱了。
一旁的保安大叔看不下去,说做人不能这么嫌贫爱富,贪慕虚荣。
她妈妈跟弟弟是个暴脾气,直接就跟保安大叔对掐起来。
要不是保安大叔长得壮实,还带有警棍,那母子俩可能就要动手打人了。
这件事儿闹得厉害。
但因为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会出现在校门口,所以影响不大,知道此事的人甚少。
童韵脸上的巴掌印,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她只好撒了点谎,瞒过舍友,躲了左阕两天。
大四那年,花稚跟周祺结婚了。
抛花球时,她目的明确地抛给了童韵。
拍毕业照时,花稚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笑说,孩子的乳名,就叫“花旗参”。
童韵歆羡地看着她。
她忽然问:“我孩子都有了,那你跟左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猝不及防的一个问题,童韵答不上来。
她跟左阕谈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爱,却从未想过结婚的事。
本科毕业,左阕要出国读研。
他想带童韵一起出国,可她却坚持要留在国内工作。
在他离开前一晚,他给她准备了一个天大的惊喜——
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总统套房,他手持DR钻戒,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童韵心脏猛地一紧,感动到红了眼眶。
她久久说不出话来,手伸出去时,一直在抖。
他说,他恨不得第二天跟她扯了证再走。
童韵笑他心急,心里想的却是:没有户口本,怎么可能结婚呢?
那夜,她格外热情,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胯,与他极尽缠绵。
她恋恋不舍地端详他的面容,想要把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里。
两人交合的动静,一直响到了下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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