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脸不解的望着他。
他又道:“娘娘若是猜不得果又怎会到这来了。”
我心里一叹,他还真是有把握我能猜出来。
“既然道长知道我和另一个你见过面,那如今可否回答我当年的问题?”我问。
他静会叹道:“这世间之事本就难逃命运,娘娘命该如此小道本就不该多加插手。自打娘娘回到大清的那一刻就已经改变了原来的轨迹,一开始便错了往后又岂能有对的道理。”
我问:“我不明白,你说当初是皇上让你到未来找我,可我在宫里从来就不曾见过你。我记得初见道长之时我曾冥冥中记起,皇上曾让我代他寻你,可这些都没有发生过呀!难道记忆也出错了?”
他道:“是错了。”
“什么?”
他叹了口气娓娓道来:“珍娘娘原来就是他他拉氏,绝不是什么翁同和大人之侄女。这些当年小道已向娘娘提过。当年珍娘娘入宫为妃更是太后所选与皇上毫无关系,皇上当年多次密见小道,可自打娘娘回来以后,小道却迟迟等不得皇上,反倒遇见醇亲王。珍娘娘当年落井而死是事实,可如今娘娘却毫发无损的与小道谈话。”
我道:“所以当初你我在醇亲王府初见之时,让我不得改变历史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点点头:“小道已不知该如何善后,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事情尽可能的回到正轨。珍妃本是已死之人!”
诧异。
我问:“道长的意思是我本就不该答应载沣成亲一事?”
他又点点头道:“三年之约已过,掐指一算太后是该问起了。”
“我该怎么做?”
“那还是得看娘娘的心。”
“怎么又是这句?我如今究竟该怎么做?”
“娘娘只管记住珍妃娘娘是已死之人。”
我怒问:“那我究竟该怎么做?!是你把我带来,现在又没能力处理好还要我自己善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就不能实实在在的告诉我吗?!载沣对我有恩,我却一再的伤他。你要我如何告诉他我如今为了这个什么狗屁不通的怪事向他退婚,那可是太后赐的婚,会牵连一堆的人你不是不知道又怎能如此狠心?!”
说罢!我头也不回的离开,我实在不知该用什么心态继续谈下去!
回到马车上我回忆着在大清发生的所有事,若如神算子所言我本就不该在学士府与载湉相恋,可会因为如此所以德孙和三叔都病死了?!又或是我本不该住到醇亲王府才会让载湉被囚于瀛台之上?不对!落井前载湉已经被囚了!那应该无妨才是,我并没有在无意间改变了什么!不对!不对!我如今什么都记不清楚了又怎会知道究竟哪件事被改变了?会是福晋吗?余生是我让载沣带回府上的还有小誉格,这些会是不该发生的事吗?光绪帝究竟有没有被释放?载沣未来会怎么样?大清是在哪年宣告退位的?最后一位皇帝是谁,会是载湉吗?
我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对大清的事越发的模糊了呢!
回到府上我翻出了所有物品,一件一件的仔细去看把哪些对我毫无帮助的东西全搁到一边,直到我找了载湉给我的同心铃铛,那本是一对如今却落得个形单影只,就像我和载湉一样,近在咫尺却又不得相见。还有那个手镯和我拼死拼活也要寻回那块玉佩,这些都是载湉赠我的,为了不被其他人察觉我便将这些东西全搁在箱子里保存,可时间久了我居然就这么给忽略了,如今想想我倒像个负心人那般对待载湉!他若知道我还活着却又不肯设法见他,还答应了和载沣的婚事他会不会就此痛恨我了?
我握着这些竟不受控的掉下了眼泪。
“蓉嘉。”
我闻声回头,不知何时载沣已进来我的屋里,我竟毫无察觉。
他继续道:“赛奎说你红着眼眶回来,我本想来关切顺势问你,三年已过你可愿与我入宫拜见太后。”他顿了顿,看了我手中的东西,红着眼眶道:“看来是不用了。这么些年你心里始终还有二哥。。。我还真是始料未及。。。你。。。”他忽然笑问:“是我多想了吗?”
“没有。”
我脱口而出,他并没有多想我当初确实是真心想嫁他。
他问:“那你手中握的是什么?难不成那些都是我给你的?!”
我道:“不是。”
他静了一会,道:“我可以当着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明日就随我入宫让太后定下大婚的日子。”
说罢,他调头就走,我唤了他好几声即便追了上去他始终没有理会我。我知他难过愤怒,可我如今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嫁与不嫁都已经是个错,我又能和他说些什么?即使挤出了什么话来也不过是增添他的烦恼。
☆、觉悟
那一夜,他忽然差人告知我让我无需随他入宫,还说他至始至终没有更改过心里的想法,可如今他将决定权交于我,我若哪日忘了该忘之人又或是想明白想清楚了便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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