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后,屋里顿时静下,可一会便是载沣喊了碧玉传见大夫的喊声。门再度被开启,步伐声有些匆忙,手掌再度感觉温热。
“蓉嘉!蓉嘉!你可听见我的声音?”
身边依旧是载沣相伴。
我试着点点头,也不知在他看来我是否对他的呼唤有所反应。见他依旧问着我相同的问题,我又试着更用力的点了点头,兴许亦是徒劳他始终未能看出我的应答。
泪水早已不知默默的落了多少,隐约的感觉耳边湿漉漉的,兴许我的泪早已打湿了自己的枕头。
半晌,房门再度被打开。碧玉喊了声载沣后,屋里再度静下,随后我便闻着些许药味越发的变得浓郁,脉搏处忽现被按压之感,定是那大夫来了。
又过了许久,一阵刺痛遍布全身,我分不清哪更疼一些哪又更酸痛一些,反正全身不算难受也不算舒适便是。
“主子动了!”
那是碧玉的欣喜若狂的喊叫声。我虽不知道究竟动了何处,但其他人可见已是说明我确实略有好转。我正为这事感觉高兴,又一阵刺痛往我脑门直冲,一束光映入眼帘,模糊的看见了人影,随后逐渐变得稍些清晰。
“蓉嘉!”
载沣又唤了我。
“方才的药无法再煎,老夫得再开个方子。”
我随着大夫的身影逐渐恢复了过来,总算能看得比方才更清一些。
“觉得如何?”
载沣坐到我身边问。
我本想回答他却始终没能提起劲来回话。
他见我这般又道:“无妨,待大夫煎了药喝下兴许便恢复力气了。”
我无力点头只能眨眨眼向他示意。
他笑了,是卸下担忧后那尽显疲惫与安心的笑意。
历经汤药长时间的浸泡,我总算彻底康复起来下床行走,甚至走出东厢房到南湖走动也不再受人阻止,这感觉便是当初在宫里被幽静后第一次踏出那黑漆漆的屋,只是这回却没了当初的恐惧与不安,仅仅只有失去三叔与无法再见载湉的伤感如出一辙。所幸这段时日,载沣一闲暇下来便伴在我身边处处细心安慰照顾,方能让我从失去三叔中的伤痛中缓了些许。
碧玉常在我耳边提点着让我不得在屋外逗留许久,免得初秋的寒风吹来引了风寒再度病倒。我清楚她虽心细但这般小心翼翼呵护着我的心思倒更像是载沣的作风,我选择不说破这事,就当是碧玉的一片关心,免得他又一脸被我拆穿后的尴尬。
未及午时他差人给我送来新衣裳,留话说待他六弟与七弟议事后将同我用膳,我心知那日成亲之时他俩也出了不少心力,我突然病倒还未来得及给他们答谢,便让碧玉给载沣转达了心意好让他为我答谢二人。
“王爷可说什么了?”
碧玉回来以后我问。
她摇摇头道:“王爷听后便让奴才回来伺候了,什么也没说。”
我叹了口气,这载沣究竟是何种用意?
“到宝翰堂外去,待他们议事回府时我亲自向两位爷答谢。”我道。
“可不知王爷议事到何时,主子在外苦等这可万万不可。”碧玉急着拦下我。
我摇摇头有些赌气道:“没事的。王爷若无心帮我,我便自个前去。”
说罢,我不再顾及碧玉迈步往宝翰堂去,可方走了几步迎面便是福晋和那位嬷嬷。
我给福晋请安。
她道:“闻格格大病初愈,怎么就闲不下来。”
我扯着嘴角道:“多谢福晋关心。”
她叹笑了声又道:“格格身骄肉贵得好生照顾自己才是,免得一不留神又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你不厌倦这把戏我倒替爷觉得辛苦。”
见她那话中有话的模样,我也险些沉不住气想与她争论一番,若不是我急着见载洵和载涛我定要她彻彻底底的收回这句话。
我学着她的模样笑道:“福晋这话虽说得句句欠礼但这把戏福晋即使学会了,也未必能得如此关爱。”
“格格竟这般对福晋说话!”
那嬷嬷倒是久违的逾越呀!
我未有理会她,给福晋作了个福,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她心知即便说得过我也不会招来载沣的垂怜反倒落得个惹是生非的罪名便不再追着我找茬。我也知她需将载沣分我一半,不!是分我九成之上心里极为不好受,若她不来招惹我,我也绝不会和她有所争辩,可她偏偏见了我便开始沉不住气,总得说上些难听的话来讽刺我,我的回避之心早已被她磨得不见半分,这长久下去我也不知可否会无意中学了她这份性子。
我方走到宝翰堂外不远便见载涛独自离去。
我上前欲追上他的步伐,刚行至门外又见载洵走了出来。
“六爷。”
我给他作福。
他朝我作揖后喊了载涛,载涛闻声又走了回来。我给他作福。
“方才还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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