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怎么就。。。”我叹了口气不想再说下去。
他道:“听服侍的那些奴才说,太后自回宫以后频频撞见珍娘娘的亡灵,夜里也常梦见珍娘娘索命,即便求神拜佛也依旧未见改善,也不知是何人向太后进言说是得为亡人诵经超度方能安抚怨气,投胎转世了便不再纠缠,太后为此才有了这个念头。”
“珍娘娘的亡灵?还夜里索命?!那怕是她自个良心不安起的幻觉吧!”
我有些愤恨难平。若当初她非一心要我死岂会心理作祟看见我的亡灵,俗话说得好『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她倒是彻彻底底的应了这句话。
“小点声,别被人听见了。”他道。
我问:“你可查证了?”
他点了点头道:“宫里确实找了萨满,还去观望了那口井。”
“那便是真的了。”
我轻声呢喃着。
我本就不希望鹃儿就这么泡在井里却又深怕被太后察觉那人不是我,心情顿时变得有些不可言喻,我究竟该如何调试这个的心态?
这一夜,我在迷迷糊糊间总想起那日的情景,尤其是鹃儿最后的那句话,可不知为何先前再如何想起我内心有的仅是对她满满的亏欠感,而如今却多了几丝害怕,那感觉像是她就立在我身边不停看着我般,说实话我如今确实可以感受到太后对我的恐惧究竟有多强烈,她那么好面子的人居然还找了萨满,形同于她承认了她对我做过的事。
我侧过身子却久久未敢张开眼睛,直到我实在累得慌连带着心里的害怕不见了方安稳的入睡直到隔日一早,但我依旧抱着不安的心度过了一整天。
黑夜再度来临,我揪着碧玉陪了我一夜,可待她入睡后我心里的害怕再度涌上心头,我只好学着昨夜的方式逼迫自己不去多想,如此便复制式的度过了整整一个多月。
载沣外出归来北京城以后,他为我打探了些时日但宫里始终久久未有打捞的动作,我本想着是否是太后突然改了主意,可他下朝准备回府时却又从内廷外出的太监那听闻太后已命人打捞井底,可不知怎么的迟迟未能成功,现如今太后正在宫里发着大火,命那些亲信寻个法子解了此事,可众人却又给不出个所以然来,李莲英安抚太后至无计可施了,为了这事今日朝堂上的氛围也略显违和。
这一拖便又缓了几日,最后是太后下令由姐姐亲自办理,姐姐干脆将阿玛和兄长全给唤进了宫,后妃的家属入了内宫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可意外的是太后竟奇迹的默许了这个安排。
中伏的天,热得有些让人犯傻,可忽然天色一暗,黑了好一阵大雨便急急落下,豆大的雨水浇在屋檐上引起了极大的响声,余生立在我身边不断的发出低鸣,兴许是它知道今日便是下井打捞的日子也难掩伤感。
过了大半晌载沣冒雨过来,步伐不算匆忙,纸伞早已遮不住太多的雨水,无意间将他的衣摆给打湿了。
他一见我便道:“宫里开始了。”
我朝他点点头,难怪这天会突然变了脸,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雨。
“鹃儿怕是为你不值,捞了许久就是抬不上来。最后是瑾娘娘和你兄长跪地大喊才顺利抬了出来。”我一直不敢看他的神情,就怕一个忍不住又落泪了。他接着道:“下井打捞的人说尸身泡肿了,身上的衣服破了、少了一只鞋。。。就连相貌也看不清了。”
我红着眼眶已有些压抑不住。
“这雨是尸身抬上来的瞬间下的。”
他此话一落,我已忍不住泪水。
那个午后,虽仍下着大雨,可天却又异常的明亮,一点也没有大雨天该有的天色。。。
☆、忍无可忍
自鹃儿从井里被打捞上来又安葬在恩济庄南面的宫女墓园里,我便一直心神不宁的,总觉得太后的决定有些让人费解。堂堂一个后宫妃子入殓竟这般草草了事,安葬在宫女墓园更是让我极其不安,太后可是知道了什么,或是怀疑起了什么?否者她就不怕被百姓议论这么对待皇上的宠妃?可载沣派人打听的消息确定无误,没人看得清尸身的容貌,就连他他拉府里的人皆没发现不妥,如此便可断定未有亲眼看见尸身的太后更是毫不知情方为合理,难不成是传话那人误解了,可若如此太后又怎会不追究?!
这些如循环般的问题一直在我思绪里翻来覆去,就好比一个死扣一般牢牢的锁住了我所有心思,若不是碧玉常在耳边提醒着我该做些什么我兴许就怎么呆滞的坐在一处,连最基本的三餐也能给忘了。我甚至为此还在无意间抓破了自己的手掌好几次,见着手掌流出些许血液我竟未有感到一丝的痛楚,载沣为此还特意过来开解我,只可惜他说尽了所有可能开导我的话却始终没能让我缓解过来,直到我又再度病倒了整整大半个月,一剂一剂的药往肚里灌后方让我从这个死胡同里给转了出来。
载沣担心我病好以后又再陷进去,只要未有朝事缠身便留在我身边,即使只是喝口茶水闲聊他也绝不缺席,若天色见好便邀我到南湖散散步,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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