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是对天下颇有贡献的谋略,看那百日维新你也心知肚明。如果你见过他遭受打压以后的神情,就会明白那时候的他心里究竟有多苦,担心着大清的安危,忧心着百姓的生活甚至连夜里都得不到安稳。我当时一心只想着帮他,可思来想去也唯有这么做才能加快帝党的人数,同时为他筹取些银两,却未曾想整个大清能买得起官职的富家子弟全是无才之人!压根就没能为朝廷效力,时间久了便掩盖不住,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叹息问:“你这般帮他,他可知道?”
我点点头,些许忍不住泪水:“他知道的。我为他做的任何都会先告知他,虽说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他定会同意,可他毕竟是皇上这是我对他的尊敬绝不能逾越。”
他静了一会又道:“后宫是不得参政的,他这么做确实能见他对你的疼爱。”
我忍住泪笑了笑:“鼎鼎大名的珍主子不是光绪帝最爱的妃子吗?整个大清无人不知,你还质疑他不成?”
他点点头随着我笑了。
我道:“我只担心太后发现井下的人不是我。”
“泡了一年了,即使打捞上来也未必能认得出来。何况,依太后的作风他既然欲置你于死地,又怎么让你入殓除非她哪一日真的发觉自个良心不安了才会如此吧!”他道。
我记得珍妃是有陵寝的,那就是宫里确实有打捞尸首,只是会是衣冠冢吗?之前在网络上看见盗珍妃的事件好似是误解吧!被盗的其实是瑾妃墓,所以也没人知道珍妃墓下究竟有没有遗骸,记忆里好似也没有宫女代珍妃死的传闻,那应该是没被发现才是,至于打没打捞就只能期望如载沣所说般泡在水里的时间太长认不出面孔来了,按照常理也理应如此才是。
我不好回应他什么,唯有附和他的看法,也好让自己安心下来。至于能不能再见载湉一面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就当是我如今的一个心愿,虽然这个心愿甚是奢侈。
夜里,我在睡梦中惊醒,除了是因为心里的担忧演化成恶梦外最主要的还是身上每一处关节都酸痛难耐,渐渐的冒起冷汗,我捂了捂额头确实有些微微发热,可却未有感觉到寒冷。掀开被子我欲下床喝点白水,可一起身便感到异常乏力眼前更是一片晕眩,仿佛身处地震区般难以站稳,我赶紧扶着床沿坐下,喘了几口气再缓了许久方好转一些,我试着再站起身,可一会便又头昏眼花我赶紧向前抓住了其他的东西,缓慢的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些水喝下。我摸了摸背,身上的衣裳早已被汗水沾湿了一大块,想换身衣裳又实在难以起身,我只好趴在桌上稍作歇息,之后便昏昏睡去般没了印象。
待我从难受中醒来之时已是身躺在了床上,载沣站在一旁一脸担忧,而他身边坐着的便是常来给我看诊的大夫。我正想看清楚些可疲倦的眼皮却不听使唤的合上,论我如何用力也睁不开眼睛。
“蓉嘉~蓉嘉~”
我可隐约的听见载沣在唤我的声音,可我就是无法睁开眼睛。
“蓉嘉~”
声音依旧在我耳边响起。一阵温热忽印在我唇上,我瞬间清醒不少总算能睁开眼睛。原来是载沣一手搂着我一手正用汤匙喂我喝药,立在他身边的是端着汤药的碧玉。
她一见我醒来便急着喊道:“主子醒了。”
载沣看了我一眼轻声道:“先把汤药喝了。”
我轻应了一声,汤药是苦是甜我压根就尝不出来,喝了没几口我又觉得疲倦非常,仿佛唯有让自己沉睡方为解决之法,兴许下一秒我便昏昏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身上又湿了一片,接着便是有人擦拭着我的身子,我欲睁眼依旧抵不过那股倦意。水珠落入盆中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貌似有人在我身边正扭干毛巾,之后那声清脆的铃铛声入耳,看来余生也在,幸得还能隐约的听见些许声音,否者身边发生何时我压根就不会知道。
“给格格换身衣裳。”
那是载沣的声音,之后门被关上再来就是好几人将我扶坐起,换掉了我身上的衣裳。
“告知王爷,主子已更衣。”
“是,姐姐。”
这是碧玉的声音其余的我没什么印象,兴许是前阵子刚入府的丫头吧!之后我又好似没了印象。
昏沉中身感闷热,细细感觉下才发现身上又被冷汗沾湿,我微微睁开眼睛疲倦已明显改善,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是在我的屋里,身边仅有碧玉一人覆躺睡着。
“碧玉~”
我见嘴里有些苦涩便唤了她。她随即起身。
“主子您可醒了,可有哪不舒适?”
“没事。”我答接着道:“给我些水。”
她匆忙倒水又朝门外喊着让人赶紧通知载沣,我虽不解她为何这等反应但想起先前他亲自喂我用药也可知他究竟有多着急。
我喝了些水,精神又更好了些。细看下才记得我到城外时已快过春,可屋里却连一丝春节的挂物也没有。
我问:“我是不是病了许久?”
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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