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
☆、天命难违
光绪二十三年,冬末,再过几日便是立春马上便要迎来光绪二十四年。宫里一切如常,皇后依旧如此让我生厌,朝堂上帝党和后党之间的战争依旧火花四溅,硝烟弥漫。这是我见过神算子以后第二次过冬季,按照他说言一切的一切都必须随心却又不可随心,我无法准确知道哪个才是珍妃娘娘自己的决定而不是简蓉蓉的,纠结了许久我唯有事事照着皇上的旨意去做,他让我传话也好寻人也罢,只要我听令行事那自然的便不是我所做的决定。
只是近来心里总是闹得慌,原想寻个时间和他诉说可回回到了养心殿却只能见他埋着头又是批褶子又是调动人手的,忙得不可开交,我担心扰了他的思路也就只好作罢了!只是我未想过这一忍却让我丢失了和他说话谈心的机会。
光绪二十四年八月,皇上苦心多年的变法宣告失败,这是我原本就大致知道的事,我从未告知他,除了是我自己不甚了解当中细节外更多的是因为我不能也不可以随心所欲的为珍妃作出任何决定。
有些无奈,可我又能如何?!
那日一早,皇上接获来报说是太后已在启程回宫的路上,皇上本以为太后忽然从颐和园归来只是为了惩戒皇上与他抗衡,他担心我会被连累便试着将我送出宫,却未曾想刚到宫门太后已经回来了,他假意道是为了迎接太后,但太后似乎并没有相信他的话,我们被迫折返。
回到寝宫,我早已与皇上分开,独自待在我从未到过的隔间,我并不清楚这是何处总之见那陈设便可知不是什么好地方。等些许时辰方来了几个人说是太后下了旨意让我在北三所禁足,我也不知他口中的北三所是何处,反正太后的命令谁也没那胆子不遵从便随他们走了。只是到了那里他们剥去我外衣,摘了我的旗头只留下一个极素的发髻,就连头上镶着些许珠宝的簪子也不得留着,我见他们这般举动心里便清楚太后的旨意绝不是让我禁足而已,直到我被无礼的推往一个简陋至极的小房间内,又闻着铁链上锁的声音我才想起史书中珍妃就是被囚于北三所的,之后又会怎么样呢?我忽然一阵耳鸣,心脏跳动得厉害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待我回过神来,只听见门外看守的奴才说皇上被囚禁于瀛台若无太后的口谕不得外出!我回头看看自己不也被关到了北三所,一切都和历史课本上看到一样,这种结果真的是正确的吗?
自那日起我的日子开始变得有些狼狈不堪,先不提在外看守的宫女太监对我的态度究竟有多恶劣,光是生存的基本条件也足够让我发疯,宫女送来的每一顿膳食还不及宫里的厨余,一身脏兮兮的衣裳穿了一日又一日,我甚至无法判断究竟过了多少时日才送来一套干净的衣裳让我换上,就更别提是梳洗了,反正只要我还活着压根就不会有人在乎。
兴许是环境和个人卫生不佳的原由我脸上莫名其妙的长满了脓疮,奇痒无比,起初我只是稍微抓了抓便可止住搔痒,我便不以为意直到手掌抚摸脸上后感觉浮起了无数的颗粒感我才惊觉是长了东西,可屋里连半个破碎的镜子也没有我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便喊了人也无人回应,我也只好忍着脸上的痒直到略感疼痛也依旧无人加以理会。
这兴许就是幽禁吧!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唯一可以依靠终究还是只有自己。
失落,叹息。
我无从得知皇上和景仁宫里的每一个人的现况,直到鹃儿假借送餐探视我,总算见到了我能信任之人,可我却觉得她有意隐瞒我后宫的所有事情,包括姐姐如今和太后之间的关系,我唯有让她暗地里找个人试着给皇上送个口信,让他知道我的境地他才好做决策,但我心里清楚这个口信是绝对送不出去的,太后如今又怎会让我的人靠近瀛台半步更别说是入到里头传话,但即使只能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我也不能就此坐以待毙。可等了许久鹃儿却未曾再现身,我猜定是被太后知道她悄悄来这探视我方被人禁了足又或是早已被惩戒丢了性命,否则以她的性子又怎会不千方百计的过来告知我皇上的情况。
忧虑的心让我坐立难安,深怕鹃儿为了我这个主子丢了性命,就如之前高万枝那般被我牵连,若真是如此我这一辈子都会不安的,另一让我感到忧心的便是皇上的身子,他本就体弱加上之前欲与太后抗衡将精力全搁在那上头,不吃不喝的身子早已有些受不了了,如今计划因袁世凯的背叛而宣告失败他定是无法承受这般的打击,加之被囚瀛台身不由己,丢失的权位在未来究竟可有机会再起,他怕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了,身心灵上无一随自身所愿,换作是我兴许早已在到瀛台囚禁前就已然崩溃,也不知太后可有念在多年的亲情上让太医为他做个会诊,想想就恐这已是奢侈,唯盼他一切安然无恙。
又不知过了多少个时日,身上的衣裳似乎开始抵挡不住些许寒冷,虽不及寒风透骨这般难受,但外头大风一起由门缝窜入之时我总是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我猜这天应是快入冬了!就可惜屋里没有窗户压根就分不清时间更看不见外头的景象,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感应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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