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是等了你许久。”
“让太后娘娘久等,奴才实在该死。”
我随意的向周围望了几眼,也不是烦心就是对这阿谀奉承的话早感到无趣更懒得去细听了。反正戏演足了队伍自然会继续往前的,到时跟上便是,我又何须关心些什么。
话晌,一切便如我预期般,毫无惊喜。
宫宴向来如此,不乏一些名贵菜肴和瓷器的争艳之斗,换作以前我兴许还能满心欢喜的品尝和欣赏,即便是我不喜之物也会因其的独特性多看个两眼,毕竟对我而言这些可都是古物,未来的时代里可不是想见就能见上的玩意儿,尤其是如假包换的宫廷菜!想试上一试也不知可有这种机会。但如今眼前的一切我是多看一眼也觉得扰了心绪,恨不得让人通通给我撤下,免得心火一上又无法控制自己的神情了。
宴席唱曲的是唱了一曲又一曲,太后看得更是心花怒放,轻轻哼了起来,皇上在旁陪笑我却为他感到无比委屈,一不留神便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他看。
他头上那微微随着他摆动身子而晃动的辫子似乎在告诉着我,这些年他心里的委屈都已拧成了相互交错的牵制,动一发则动全身。我心里突然明白,他的全部计划都相互关系着,我的插手不过是徒增他的困扰,并无任何帮助,也许每一件事都会有它自己的走向,我管不了更管不得。
在这里我是珍妃不是简蓉蓉,一切听天由命吧!
心情竟在那短短的一秒豁然开朗。
转过头,视线迎来的便是载沣微皱着眉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就犹如我方才看皇上般,毫无差异。
他知道我是谁了!
我朝他点了头,端起酒杯一饮。
他回敬。
直到宴席结束他也不曾再多看我一眼,哪怕是太后恢复了我和姐姐的妃位,他也只是低着头祝贺,仿佛从来未曾与我有过交集般。
如此也好,免得又生事端。
☆、他出现了!
光绪二十一年十一月我和姐姐终于入册恢复了妃位,姐姐与我的关系也逐渐的明朗化,虽说依旧是我主动向她示好,但至少她不再如之前般总是刻意拒我于千里之外,偶尔还会差人回赠我些小点心,几句嘘寒问暖也足以让我心中的疙瘩抹去不少,但若是想回到以往那般的好交情怕是不太可能了,毕竟太后和皇后都立在那,姐姐总要护着他他拉府上上下下的安全,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思便不再越过那条无形的界线,如此对我二人而言皆是好事。
至于我和皇上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先是差人传我到养心殿伺候却又久久没有现身,我在殿内立了许久最后是禁不住倦意只好放肆的寻了个位子坐下倒头便睡,但隔日我却是在景仁宫里醒来的。这般反复几回后,我只好在养心殿内装睡,一试方知是他亲手将我抱回了景仁宫,还要宫女太监守口,违者或重罚或遣散出宫永不得再回宫服侍,大家伙担心饭碗不保还可能遭受重罚干脆便谎称我没有离开过景仁宫半步,怪不得我问了景仁宫上下皆无人能告知我实情,全都成了他的人了。我只能叹息谁让他是皇上,整个大清唯独他是万人之上又何况我一个小小景仁宫里的奴才。
但此举却也意外的让我和他冰释前嫌,恢复到以往的相处模式,此后若他不问起,我绝不再干涉他所做的任何决定,否则我和太后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了。
换个思路心也就此宽了。
光绪二十二年,自入春以来皇上似乎开始有些不顺心,先是朝廷派往俄国交涉的李鸿章大人在签订御敌互相援助条约后方发现当中的隐患让他在养心殿内大发雷霆,怒摔奏折,差点气得厥过去,幸得他及时静下心来方缓和不少,这是我此生第一回见他发如此大的脾气还真不知该如何安抚他才好。原本想着此事既无法改变随着时间的洗礼总能过去,殊不知偏偏此刻醇太福晋竟忽然染上重疾,太后大悲,多次与他亲临王府探视,就连宫内有些本事的太医都一一领着去,只可惜依旧未见起色,他的心情再度坠入谷底,忧母心切却无能为力的心绪全写在了脸上,我跟在他左右也不免被他的思绪感染,开始陷入这情绪的漩涡中一发不可收拾。
历经数月的整治,太福晋未愈反更为严重,最后是醇亲王载沣的一封书信彻底的让皇上的世界缺了一角!不!应是一半的世界崩塌了!
醇太福晋薨了!
事情发生的突然,只有皇上与太后一同前往醇亲王府吊唁,一去便是一夜未归,隔日过了午事我从景仁宫听闻皇上回宫批了部分奏折后向太后请示出宫守丧数日,我本以为他这番举动定会遭到太后的训示却未曾想太后竟毫无波澜的允了,此刻正准备着人马护送皇上。我想兴许是因为太后觉得再如何那也是自家姐妹,让自小不在身边服侍的儿子送一送这个母亲并不丢皇家颜面,也好让故人圆了心愿走得安心一些吧!
我让鹃儿给我收整了几身常服,随即到养心殿请示随行。
随侍太监给我传了话,我一入殿尚未见着他正面,他便问:“何事?”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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