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再无人踏足。
也算一切恢复正常。
这个秋冬,我开始全新投入为皇上的夺回大权一事,仿佛一心除了这件大事外其余的什么也入不得我的心,而加入这项密务之人也渐渐在无声无息中不断的将数字壮大,这也是继马关条约与公车上书事件后唯一能让皇上感到些许安慰的事。他日夜操心国事还得分心对抗太后,我见他每日背负如此沉重的压力也难免为他感到焦虑,而我如今能彻底做到的竟只有陪伴在侧,时时为他添茶加衣,虽心里带着些许失落但我坚信这种陪伴也存在某种一定的作用。
也许是心里压力过大的原由,冬末一场突如其来的发病让他为我陷入了不安的情绪中,他似乎是暂停了所有的计划,常于景仁宫内伴我左右,绝口不提任何计划的事,我多问一句他便拉下脸以帝皇的口吻命令我不得介入此事。我清楚他心中的顾虑便顺了他的意不再提起。
之后不知何故,我多日未见他到来,也不知可是计划有了什么阻碍,心里犹豫了许久还是决意换装到养心殿寻他,哪怕就只是确认是否照着原定策略也罢!
我低着身子一路快步到养心殿外,闻着里头传出些许模糊不清的对话声,我绕到了殿门外,正想悄悄进去可刚起步,殿门突然打开,心里一虚便不自主的转身快步离开,可走了不下几步,我方从我那无端端的心虚中反应过来,正要回过身子却忽迎头而撞,我捂住额头站直了身子,眼前站着的便是醇亲王载沣,我假意没看见他的容貌转身离开。
“好大的胆子。”
他忽然拉住了我。
“奴婢无意之举,还望公公见谅。”
“公公?你可有看错?”
我一愣,方才竟随口喊了他公公!我调过头假意看了一眼道:“奴才该死,误认了爷。”
“景仁宫的小宫女?你怎么又是这身打扮?”他忽咧着嘴笑了。
我用力扯着嘴角点点头道:“是奴才。”
“又给主子办事?”
我依旧扯着嘴角朝他点点头。
“景仁宫都爱装成太监吗?听闻珍主子也是如此。不过你这个小宫女装成太监看上去倒挺俊的。”
他叹笑了声,转身背着只手缓缓离开。独留我在原地满心的莫名其妙,我一直陷在那情绪中直到养心殿有了动静我又耐不住心虚不自主的溜回了寝宫!
我竟害怕被他教训而感到心虚,就没明白先前对他的气焰怎么就突然的全没了。
入春后他见我未曾再发病,才又容许我到养心殿去给他作伴,但对于那个计划他依旧只字不提,我见他决意如此也不好处处与他作对便装着毫不在乎,大臣来议事我便知趣的悄然离开,他没异议我也就保持这种方式处理面对,直到我无意间在掉落的名单上看见了『袁世凯』三个大字。
拾起再阅,我并无看错。
『袁世凯』『袁世凯』
我在心里嘀咕着。
慌乱。
“不得启用袁世凯。”
我下意识的对他说了一句。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三个字。
“为何?”他问。
我一愣。心里顺着他的话问着:为何?为何不能启用袁世凯?他是什么人。为何我一见这个名字心里便如此慌张,仿佛他正威胁着我所看重在乎之人?
然而奇怪的是就在我陷入疑惑时那股不安却又忽然消失了。
『袁世凯』?
这像是我第一次听见的名字,可当中却又带着点。。。什么,让我难以诉说。
“默儿?”
我看向他道:“不知道为何?就觉得这个袁世凯不该出现在名单上。”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书信,叹了口气往我走来,拉着脸道:“朕知你的心系这件事。”他拿掉我手中的书信接着道:“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朕得守。何况你身子弱,别成日操心这些事了。”
说罢,他又叹了口气坐下,收起那些书信。
我望着他几秒突然心火一上急道:“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臣妾知道,这养心殿本就不是后妃该来的地儿。今后那些本子皇上可记得收好,免得哪个奴才见着落地好心捡起却被安了个大逆不道之罪,丢了性命。皇上这般忙碌,臣。。。奴才这就告退,不扰了皇上。”
我给他作了福转身便走。
“默儿。。。”
叹息一声,我依旧没有回头。
“珍妃!”
他喊了声。
我转过身,边给他行礼边道:“奴才这就跪安了!”
立起身我快步开门离去没多再理会他是否为我的无礼感到恼怒!
此后几日我怀着一肚子不悦不再到养心殿去,他差人过来宣我,我便假装身子不适或是早已睡下为由,回避着他,他知道我心里气愤难平也懒得再来招惹我。我无所事事只能在宫里随意找个什么小玩物自娱一番,可刚上手便是随之而来的乏味,想着累了干脆到床上躺躺,可以躺下乏意却又全然消散,睁大着双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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