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解释被硬生生切断,男人冷声问道。
“一、一个...”
看到昆布的眼里满满的不信任,他只好别过头去解释道:“太久远了,我也记不得了...”
“是吗?”男人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他神情阴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连皮带肉吞进肚里,“可是我只喜欢过你一个。”
他毫不客气的将青年的裤子扯到膝盖弯,食指直接插进了湿乎乎的穴口,在听到满意的惊叫声后又抽了出来。
“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手指沾满了青年的骚水,亮晶晶的,“这样的身体,还想着女人?”
齐兴咬着嘴唇垂下头不敢看。他不敢承认,在手指进入他的一瞬间,体会到了他最渴望的快感。
肠液被抹在殷红的乳头上,整个乳尖晶莹剔透,像是雨后的桃子尖儿。昆布打开放在床边的小木盒,一股奇特的香味散发出来,浓郁地让人有些昏沉。他挖出一大坨,在青年紧闭的肛口抹了厚厚一层,又伸进去涂满了柔软的内壁。
“阿布,这是什么啊...”青年不安地问道。
“这个是合欢膏,会让你很舒服。”
“不...不行...”齐兴抓住男人的手臂,“今天你是新娘,应该让我来的!”
而此刻,他的不依不饶在男人的眼中却成了笑话。
“放心,等下会让你来的。”昆布的笑容诡异莫名,看的齐兴心底发寒,酒都醒了大半,瞬间明白涂在他后面的东西有问题。
“不行,我要洗掉!”说着,他翻身下了床,想要去打点水来,昆布又怎么会给他逃脱的机会,他惬意地躺在床上,只勾了勾和齐兴绑在一起的小拇指,对方腿还没站稳便又跌回了床上。
与之同时,他感觉到一股肉穴里升腾出一种不太强烈的刺激感,火辣辣的。但也正是因为不太强烈,所以伴随着一种微妙的痒,就想用一根细针,以极轻的力道在没有粘膜上搔刮一样。
他咬着牙想要逃跑,可每一次都被昆布轻而易举地拉回床上,体内的瘙痒愈发剧烈,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时不时还咬一口。
齐兴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他趴在床上,摇着屁股想要减轻肠道里的刺痒,可那种感觉犹如附骨之疽,任他怎么甩都难以摆脱。前面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齐兴终于崩溃地挪到昆布身侧,蹭着屁股哀求道:“帮帮我,阿布...我知道错了...”
眼看着对方不为所动,他不得不说出自己的真心话:“我是交往过几个女朋友,可是那些都是兄弟介绍的,大家都是互相玩玩,我真正喜欢过的只有你...阿布...”
“只是喜欢吗?”
“不...不是...我...”齐兴酝酿了半天,那个“爱”字就像梗在喉咙似的说不出口。
“你不是要自己来吗?”昆布打断了他的话,与其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对方说出爱他,他更希望齐兴可以心甘情愿主动说出口,“做你想做的吧。”
齐兴看了看男人有些消沉下去的性器,莫名的想哭——明明今天想要在上面做一次的,可现在的身体的状态已经到了给他根铁棍也想往屁眼里插的地步。
他欲哭无泪地跪坐在男人身侧,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腥咸的龟头,手指迫不及待地往身后探去。进去肉穴的一瞬间,折磨他的奇痒终于暂时平息,双眼甚至因为挠到痒处的快感湿润得像刚打过哈欠。
肠壁就像长满了吸盘似的死死搅住自己的手指,体内的欲望在几秒钟的满足后又开始叫嚣着想要更多。
嘴里的性器越来越大,齐兴的腮帮子都被顶出了一个大鼓包。他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男人的大鸡巴,手指越进越深,从一根变成两根,又塞进了三根。然而即使里面被填的满满的,那股痒意却还是时不时从他忽略的位置袭来,齐兴急得满头大汗,甚至不惜用指甲去抠挖。
此时的青年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化身成一只发情期的雌兽,一心只想着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他下手越来越重,后穴很快就流出少量混杂着血丝的肠液。
还不够……还不够……
肠壁被抠破的刺痛伴随着毒蚊子叮咬一般的痒让他更加难受。
男人的阴茎又恢复了生机,狰狞的挺立在齐兴眼前,他急不可耐的岔开腿,扶着粗大的紫黑色性器,对准自己泛滥成灾的小洞一口气猛坐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啊!!!!!”青年的双眼刷地流出两行清泪,发出了一声极其凄艳的绝叫。
身体里像是要被劈裂开了,龟头直直地顶在了他肠道壁上,腹部一阵钝痛,给人一种里面被捅破了的错觉。可与此同时,肠道里四处钻爬,噬咬的小虫像是被尽数灭了个干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充盈着他的身体,就好像残缺灵魂终于被拼凑完整,重获新生。
青年的洞穴里奇热无比,比发烧的时候还要滚烫,肠液像是温泉般倾注在自己的阴茎上,爽得昆布也不禁发出一声嘶叫,他一边粗喘着气,感受着骚穴一下一下夹着他的下体,一边庆幸自己刚刚忍住了在强烈的刺激下的射精感。
“啊、啊、啊啊啊、啊……”齐兴抓着男人的手,圆乎乎的臀快速的抬起坐下,大张着腿让粗糙的茎身摩擦肠道柔软的内壁,填满自己的空虚,快感和疼痛交织,每一种感觉强烈的不允许被忽视,他无助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阿布,我还要,你帮帮我!”他抽泣道。
“现在该改口了。”
“老公... 阿布老公!”被欲望折磨的齐兴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心,不用多加引导就喊出了男人最想听到的答案。
昆布满意地直起身子,抬起和青年绑在一起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四处爱抚,他摸过的每一处,齐兴都被迫跟着再摸一遍,却丝毫不知道自己自摸的模样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老婆,舔舔。”男人将手指送到青年的嘴边,被喊作“老婆”的青年立即听话地伸出舌头,将那两根手指卷入口中吮吸舔咬,口水声啧啧作响,混着两人交合处的湿响,昆布终于忍不住,掐着对方的腰往上一狂顶。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齐兴含着男人的手指,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声哀哭。平日里灵动的下垂眼如今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除了眼泪和他,世间的一切外物都看不见了。
在登上极乐的前一秒,青年死死抓住了男人的手,注视着那双同样被情欲指染的双眼,颤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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