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牵着青年的手走出了屋子。
齐兴刚迈出门,铺天盖地的勒吉花瓣就朝他们撒来,所有的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就连之前拼命阻止昆布救他的族长也是满脸的欣慰。
在漫天花雨中,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这场婚礼的主角之一——他和身边的男人,在所有人的祝福下,结婚了!
心跳骤然加快,握着男人的手也紧了几分。他想要偷看一眼昆布的表情,可刚一抬眼,才发现对方也正在盯着他。齐兴像是被男人的目光烫着似的立即垂下头,脸被喜服映得一片通红。
现在已经是快要到午时了,冬季常年阴霾下雪的地方竟升起了太阳,照的雪地像撒满钻石般反射着细腻而耀目的光线。
若是在以往,在冬天被暖烘烘的阳光一晒,多多少少会有些困倦,可今天的齐兴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任何一些小事都能带来比以前高涨十倍的情绪。
两人在众人的带领下往神泉走去,那里是神泉族最神圣的地方也是族人赖以生存的根本,所有新人都必须在神泉旁举行一系列的婚礼仪式。
场地早已被精心布置过,临时搭建的木架上插满了勒吉花,十几根风幡高高悬挂在半空中,五颜六色飘荡在碧蓝的天空中,就像是一道道跨越天际的彩虹;永不冰封的泉水里飘着用白纸折成的小花,每一朵花上都缀了一颗红豆,不知要花多少功夫去弄。总的来说,虽达不到外面世界的奢华,但对于这么一个与世隔绝的部落而言,已经格外隆重了。
齐兴学着昆布的样子跪坐在河边的蒲团上,神泉族的婚礼没有彩排,它不是一场表演,而是宣布两人结合的神圣仪式。族人对婚礼规则从小耳濡目染,可是对于一个外乡人来说,整个就黑布袋套脑袋,一头懵,只能按照指示一步一步做。
“@!!?@%……”族长在旁边大喊了一句话,吓得齐兴一激灵 。
“对着泉水,磕三个头。”昆布小声地提醒道。
“哦哦!”齐兴学着昆布的样子,将双手叠在额前,缓缓俯下身去,在头快要贴到的时候,昆布稍稍侧过脸偷偷朝他笑了下。
黝黑的皮肤在雪地的反射下,映出一种特别的光泽,像是瓷制的质感,光洁细致;彩色的编织绳穿过莹白的发,一直垂落到胸口,那双琥珀眸子依旧晶莹,与何启星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别无二致。记忆追溯到那段他们曾共同度过的最美好的日子,男人似乎又变成了那个一直追着他“启星、启星”叫的大男孩。
这么多年过去,却好像什么都没变。
齐兴落入万千思绪中,直到听见族长的咳嗽才回过神来。
眼前的昆布低垂着头,双手掬着一抔水举过头顶,伸到他的脸边上。
“喝。”男人道。
在仪式中,妻子要为丈夫献上泉水,象征着将自己托付给了对方;而丈夫饮下,则是接受了妻子的心意,从此肩上的责任又重了一分。
齐兴将嘴巴凑近,看着难得低眉顺目的阿布,怔愣了一下,随即竟坏心眼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往他的手心上舔。那双大手明显一颤,指缝间的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淌,可即使这样男人也没有抬起过一次头,一点也看不到他以往身上强硬固执的态度和猎豹般危险的气势。
一丝兴奋感在心里蔓延开来,齐兴突然有种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感觉。
他将脸埋在男人手中,防止别人看出端倪,随后故意放慢速度,将力气灌注在舌尖,用力的抵着昆布的手心画着圈。那双手越抖越厉害,昆布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下将始作俑者当众按倒的冲动。
然而仪式到此仍然没有结束。
昆布的母亲走上前,摘下男人绑在头上的彩绳,要求他们伸出靠近的手,将二人的小拇指紧紧的拴在了一起。
神泉族没有离婚一说,若是在神明的见证下结了婚,便必须相伴一生。而那根彩绳是由蓝、白、红、绿、黄五种颜色编制而成,分别象征天空、祥云、火焰、江河和大地,每一对新人在结婚当天必须用这根绳绑住彼此的小拇指,借自然之力建立二人的羁绊。
怪不得这里结婚的衣服都是用绳结链接的布片,原来是为了能在这种情况下脱下来...齐兴想。
脱下来之后呢...洞房?他的目光又开始往旁边飘,男人雕塑般的侧脸英气十足,凸起的喉结不经意上下滚动了一下,形状分明的胸锁乳突肌在锁骨汇聚,再往下便是手感形状一流的胸肌...若是能将阿布也压在身下做一次,那会是什么感觉呢?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齐兴把心虚两个字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任昆布怎么问都不作答。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全族都在杀鸡宰羊,准备着丰盛豪华的晚宴。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雪地里燃起大片大片的篝火,映照得天空都泛着血红的光亮。围坐在篝火边的人大声笑谈着,篝火架上烤着各式各样腌制好的肉,滋滋冒着油水,风一吹便是令人垂涎的香味。在篝火的中心,一个年长的男人吹奏着神泉族特有的乐器,几个年轻的女孩随着音乐的节奏载歌载舞,寒冷的冬季也不能掩盖神泉族人的热情。
前来给两位新人敬酒的人络绎不绝,虽然齐兴只能听懂一小部分他们的语言,但这并不影响他感受到大家满满的祝福。这里的酒都是由神泉水酿制的,甘甜清冽,然而敬酒这种事必须由“新郎”一个人完成。偏偏齐兴今天特别兴奋,酒都是一碗一碗的干,一点不来虚的。
昆布跪坐在齐兴的身边,默默地给众人斟酒。
“我也有媳妇了,哈哈哈,你们放心,以后我肯定好好待他,不让他受一点委屈!”齐兴喝得酩酊大醉,将两人绑在一起手搭在身边“乖巧”男人的大腿上,整个一副在KTV点了小姐的大老板姿态。
“齐兴,你少喝点。”男人忍不住道。
“阿布!”齐兴嘿嘿笑了两声,竟伸出另一只手,重重捏在昆布脸上,“哈哈,那时候你刚来福利院的时候,脸上还有点肉嘟嘟的,其实我每次看了都好想捏。”
“啾啾~”青年边笑,边用食指和大拇指上下挪动、搓揉。昆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黑着脸当着众宾客面将齐兴拖进了房间,光明正大地在自己婚礼上提前退场。
烛光昏暗的房间装饰着大片的红色绸缎,地面则铺着兽毛织成的短绒地毯,踩上去毛茸茸的;床上铺着一块接女子落红的白色绢布,枕头边放着一盒神泉族特制的合欢膏;白色的烟雾袅袅地从桌上的香炉里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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