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昆布就会通过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逼迫他不敢再犯,甚至不惜将他关进一个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度过了无比漫长的七天七夜。
他就像一块木头,被昆布削去了原本的形状,磨去了所有属于“齐兴”的棱角,硬生生的被塞进一个名为“何启星”的模具里。
就连昆布总是喜欢抚摸亲吻的嘴角,也是因为何启星那里长了一颗痣。
更可笑的是,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还傻傻的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怀有一丝希望。
齐兴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怎么...能这么作践我...你怎么能...”他的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在昆布听来,却是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不是的,齐兴,不是你想的那样! 虽然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是我记得!我记得你的样子,记得你的笑容,记得你个性,记得你的喜好,你的一切我都没忘记。”昆布紧紧地抱住他:“我绝不会认错,你就是何启星。”
“我不是!!!”怀里的人爆发出一声尖叫。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齐兴挣开了他的怀抱,看向他的眼神充斥着刻骨的恨意。
“齐兴,你...”话音未落,一道银光闪过,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破开了他的皮肉,没入了他的身体。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不觉已经写了15w字了,感谢一直坚持追到现在的小可爱们,你们的留言都是我的动力。
这章的好几个伏笔都是在前文里写过的,就是时间跨度有点长(主要是我更得慢),可能都记不得了。
千字彩蛋,接上文。
太久没吃肉了,下章放点肉渣在彩蛋里。
彩蛋内容:
彩蛋:
易川后来再去给那个少年送饭时,发现对方身上的伤又重了,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知道贾大帅的个性,骨头越硬的,他越是想啃个彻底,不让对方跪地求饶决不罢休。
易川看着少年血淋淋垂着头的模样,心莫名一抽一抽的疼。
“帮我找一个人...”少年突然开口道。声音虚弱微小,易川必须踮起脚凑上去才能勉强听见。
“他个字比你高半个头,长相斯文白净,嘴角有一个红色的痣。”
“帮帮我,他对我而言,很重要。”
然而易川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自己给这么一个人送过饭。
深红色的血液黏糊糊的沾在少年脸上,易川却依然能看得出他脸上的失望。
于是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将每一间牢房里的犯人都细细观察了一遍,却还是没有找到少年口中的那个人。
然而第二天,他去市场买完菜回来的路上,却见几个看守抬着一具从未见过的年轻人尸体往焚尸房里走。被抬着的人穿着白色衬衫,身上干干净净,虽看不到他的脸,却潜意识的联系上了少年昨天和他说的那个人。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
易川丢下手中的菜篮,急冲冲地就往少年那间牢房跑,然而还没跑两步,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贾大帅。
他吓了一跳,连忙低着头让开,大帅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操,真他娘的晦气,把老子都吓软了。”
“大帅息怒,晚上我去下面给您挑个俊俏的娃...”
声音渐行渐远,他拍了拍心口,接着往前跑。
当他刚刚跑到二层时,他就听到了少年绝望的哭叫和破碎的嘶吼。
祸不单行,当天下午,贾大帅就下令将少年明日处决。
得知这个消息的易川如遭雷击,他回忆起少年那双火焰跳动般明亮的双眼,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不行,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
可一个监狱里送饭的小杂役,能怎么救一个被大帅下了死刑的人?
监狱里防守森严,凭借他一人之力,无非是蜉蝣撼树,不仅救不了少年,自己也得搭进去。
这是易川第一次对自己的卑微的地位感到强烈的痛苦和不甘,这样苟且偷生的他,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想要救少年,必须有一支和监狱看守数量相当,并且有武器的队伍...
他想起A城东边的山上,有一群军官都不敢围剿的土匪,他们个个凶恶残暴,还拥有大量走私来的军火,靠着烧杀掠抢夺来的财富占山为王。
易川握紧了拳头,一个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计划在心里萌了芽。
母亲生前告诉过他,不要在别人面前露出自己真实的长相,若是在富贵人家也就罢了,像他们这种身份低贱的穷人,是会遭殃的。
潮湿粗布毛巾重重的碾过他的脸颊,带下最后一块干透了的黄色泥片,脏兮兮的水里,倒映着一张精致绝伦的脸。
他换上母亲遗留下的一套淡粉色裙装,在惨淡的月光下,独自一人上了山。
48、逃亡(千字彩蛋,有粗暴肉) 章节编号:6338198
匕首冰冷的尖锐触感被温热的血液冲淡,大量的鲜血顺着齐兴握着匕首的手往下流,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汇成一滩。
昆布先是有些震惊地低头看了看没入他肩头的匕首,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的神情。
他抬起胳膊,轻轻握住了齐兴抓着刀柄的、不断颤抖的手。
“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开心点,那也是值得的。只不过...”齐兴感受到昆布的手在不断握紧,事情就快要朝他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
“这点程度,还不足以杀死我。”说罢,昆布手上一使劲,竟是要将剩余的一截匕首也推进身体。
“不要!”齐兴抵着昆布反方向的力,猛地拔出刀刃。空中划出一道血线,溅落在他的眼睛里。
霎时间,血红的视线中,那个高大的男人就像是被抽了底座的雕像,仰面向后倒去,伴随着一声闷响重重地落在了地面,鲜血从黑洞般的伤口里不断往外涌。
原本强盛的生命力正在一点一点从昆布的体内流失,可他脸上没有一丝的仓惶和恐惧,反而挤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
“你心软了...是不是代表着...你舍不得我?”
“你胡说!”
昆布很了解齐兴,就连对方极力隐藏的惶恐和不安也被他尽收眼底。他想告诉齐兴,不必为自己的死自责,却发现自己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只能努力不让眼皮阖上,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地看着面前的人。如果这是他一生中的最后一个画面,他多希望齐兴可以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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