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跳动起来——梦中那个少年似乎也有这么一双眼睛,好像全世界在他眼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那双眼越来越靠近,嘴唇触碰到一片柔软。
男人熟悉的气息萦绕在唇齿间,齐兴鬼使神差地勾住了对方的手。
这是昆布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得到对方的回应。他欣喜若狂,紧扣着青年的手将他扑倒在床上。
“嗯...别这样...”身前的“少年”像条大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他的脸颊,濡湿一片,又痒又麻。齐兴笑着躲避,却被捧住了脸。
“你笑了。”昆布怔怔地看着齐兴,连眼睛都不敢眨。他生怕眨一下眼,就会发现对方的笑容不过是他的错觉。
面对齐兴的“反常”,他来不及感到困惑,就被心中盛开的花海淹没。
两人纠缠在一起热烈地接吻,昆布快速脱去了自己的衣物,和齐兴坦诚相见。
回温的天气带着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就连呼吸都带着躁动的温度。昆布抚摸着青年的腰臀,凝视着他还残留着笑意的双眼,下身逐渐起了反应。
他俯下身,一口含住齐兴垂软的性器,使劲浑身解数吮吸、挑逗,时不时用舌尖轻滑过阴茎下的两颗小巧睾丸,不过一会儿,对方便气喘吁吁,像是吃了软筋散一般瘫倒在床上。
“哈啊...再快一点。”齐兴红着脸,手指插进昆布乌黑的头发丝中。
就在他即将达到巅峰时,男人却蓦地将战地转移到他的胸口。长期的揉捏让原本平坦贫瘠的胸部稍稍鼓出,乳晕也大了一圈,像是奶过孩子的妇女一般,成熟却又诱惑。
软软的乳肉被聚拢又分开,湿滑的舌头在胸口到处游走,齐兴不满地蹙起眉头,眼睛却舒服的几乎睁不开。他的下身支棱在男人长满黢黑毛发的小腹,粗硬的阴毛时不时磨过他欲求不满的下身。
追逐快感的本能让他扭着腰,不断的用自己的阴茎去蹭男人紧实的小腹,像是一条求欢的水蛇。
在这之前,他们每一次做爱几乎都像他单方面的强奸,就算是主动坐上来也是满脸地不情愿。现在齐兴就像是一剂烈性春药,从后脑直接注射进了昆布的大脑,他心中再无其他,一心只想彻底满足身下的青年。
昆布将齐兴拖到靠墙的那一头,让他背贴墙坐在床上,随即将他的双腿折起,分开压在胸口。
“齐兴,看着我。”
青年抬起迷茫地双眼,不明所以地看着身前的男人,最私密的地方突然触到一样又热又硬的东西。他感到莫名的恐慌,摇着头想要往后缩,却发现自己无路可退。
巨物破开城门,在肠肉的挤压抗拒中逆向行驶,坚定不移地长驱直入。
齐兴眼睛瞬间就红了。他大叫出声,下身又疼又胀,只能用手撑着床将身体往上抬好躲避这根肉刃的征伐,可他没想到,这正中了男人的下怀。
昆布毫无预兆地剧烈抽插起来,被刺激的肠道像受过专业训练般迅速分泌大量透明黏液,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汁水横飞,就连括约肌也识相的不敢再紧箍。
没过几分钟,狭隘的甬道就被捅开了,又软又滑。
“啊!不要!啊、啊、啊、呃——”齐兴给干得全身发软,目光涣散,像要抬起身子,却提不起一丝力气。他屁股被肏得完全脱离了床铺,悬在空中被男人的睾丸击打的啪啪直响,白沫糊成了一片,就连男人常年带着的银色吊坠也不断砸在他的腰腹部,又冰又凉。
“慢点!慢点啊!好深!”他的双腿被按在墙上摆成一个V字形,整个人折了起来,铁链都被崩的笔直,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只有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阴茎!
脊梁在冰冷残破的墙面上上下滑动,成片石灰落在齐兴的肩头,白花花一片。
昆布向上顶着胯,两手按着齐兴的腿,用嘴去捉青年的唇瓣,在激烈的交媾中如细嗅蔷薇般将其细细研磨。
“唔嗯...嗯...”他们缠绵地互相挑逗对方的唇舌,齐兴无处安放的双手想要抱住身前的“少年”,而口中蔓延的烟草味道却让齐兴从幻觉中逐渐清醒——肏弄着他的,从来就只有将他关在这间牢房的男人。
手在空中顿住了片刻,最后还是妥协般地环住了肌肉虬结的后背。
这一天齐兴出奇的配合,甚至会给予回应,以至于昆布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兴奋激动。他压着青年不管不顾地狂插猛干,一直到将对方的肚子射得微微鼓起,看起来像个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才喘着气结束了战斗。
他亲了亲青年覆在紧闭双眼上的纤长睫毛,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过度的体力消耗让昆布有些疲惫,阖上双眼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听见男人熟睡的鼾声,齐兴终于在一片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他强撑着酸痛难忍的身体爬下床,将本该吃进肚子里的药片尽数冲进了厕所,不留一丝痕迹。
【作家想说的话:】
几天不见有人想我吗?彩蛋是柏杨和冯德文的,千字彩蛋。齐兴没睡不是他耐操哈,他现在的情况不吃安眠药根本就没办法主动入睡,下章会揭秘很多事,监狱长要出马了。
彩蛋内容:
彩蛋:
“柏先生,据我们观察,从上周起,令郎就没有回过那栋郊外别墅。我们安排了人在他所工作的监狱门口蹲点,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他出来,就连车都没挪过。”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道。
“什么?!”对面的中年男人拍案而起,“这小子真是昏了头!好好的名牌大学不上,退学回来读个狗屁警校,现在居然去当狱警。你说天天跟劳改犯呆一块儿,他这么年轻,被带坏不是迟早的事吗?!”
柏杨是他最疼爱的独子,是将来唯一可以继承他事业的人。他从小听话乖顺,学习也一向非常突出,没少给家族长脸,偏偏这几年做的事离他安排的轨道愈行愈远,他在盛怒之下狠狠抽了柏杨一巴掌,事后想道歉却又拉不下脸,只好用这种特殊的方式默默关心着自己的孩子。
他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对面的男人,“继续盯着他。”
“还有,打听一下他在监狱里做什么。”
————————
“主人,啊,我不行了!放我下来吧!”
狭小的浴室里,一个双腿被截断的男人被吊在挂浴帘的不锈钢横杆上,诡异又骇人。
手铐从栏杆上方穿过,全身的体重都抵在手腕上,手指都胀成了紫红色。
年轻的警官站在他的身后,与他长相完全不符的巨大已经在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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