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挖到宝似的,满脸的惊异和欣喜。
“你再说一次。”
齐兴知道男人动摇了,他挤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背后的手指却深深嵌入了手心:“阿布,我喜欢你。”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身体被紧紧抱住,他听见男人的胸膛剧烈的心跳,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栗。
炽热的吻落在他的身体各个部位,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齐兴微微张开嘴,迎接着男人湿滑的舌头。
两人激烈的拥吻着,齐兴偷偷睁开眼看着男人投入到忘乎自我的模样,暗自心惊。
不过是一句谎话,就让他沉醉至此。
他心里泛起一丝愧疚,但很快被即将达到目的的喜悦盖了过去。
昆布背靠墙躺在床上,抚摸着齐兴的身体。大手揉弄着紧实的臀瓣,齐兴很快察觉到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不稳。
该来的总会来。
“我带你去看演出,但是作为报酬,这次换你主动。”男人脱下内裤扔在一旁,深棕色的巨龙半勃着立在他的双腿之间,茂盛的毛发将它层层环绕。
齐兴现在本能的对那处感到恐惧,可他知道机会就在眼前,他必须争取到手。
“先舔硬它。”男人看到青年眼中的妥协,进而发出了指示。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齐兴不得不趴在对方裆部,将脸凑近那根雄伟的肉茎。
腥臊的气息涌入鼻腔中,齐兴屏住呼吸,张嘴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微咸的味道在味蕾上爆开,他忍住恶心,逼着自己将头往下沉。
昆布的性器又粗又大,齐兴的嘴唇努力张成了一个大大O字才勉强将其包住。他上下摆动着脑袋,阴茎反复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很快就变得更加硬挺粗长。
“再吞深些。”
齐兴只要一直往下吞,直到龟头抵到嗓子眼,磨得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喉间的粘膜被刺激的如同海浪般此起彼伏,吸弄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齐兴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他眼角通红,鼻子剧烈的吸气吐气,像是挠痒痒般喷撒向男人的耻骨,而口水也顺着阴茎落入黑色的蜷曲阴毛中。
青年卖力的模样取悦了昆布,他抚摸着齐兴的后脑,时不时将他的头往下按。
“唔!”齐兴的脸被突如其来的深喉憋得通红,他睁开男人的手掌,吐出那根折磨着他口腔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昆布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便也不好再去逼迫他。虽然口交很舒服,但他更想彻底的拥有眼前的青年。
他将食指和中指挤入对方微启的唇中,夹住齐兴柔软的小舌玩弄,却见青年露出的屈辱且不情愿的表情。
“舔湿了才好给你扩张。你下面有点肿,直接做会伤到你。”昆布解释道。他让齐兴张开双腿跪在他的腿间,抽出手指,带着两缕银丝探入齐兴下面的肉穴。毫不节制的性爱让那处高高肿起,穴口就像合上的河蚌一样严丝合缝,紧紧皱缩在一起。
手指强硬的挤开洞口,齐兴疼得一抖,却没有躲开。他很清楚如果没有润滑好,等下受罪的还是自己。
他身体不住前倾,双手撑在男人的肩头,身体随着手指的动作而轻颤。
昆布虽看不到他的私密处,却将齐兴脸上的痛楚、屈辱和不情愿尽收眼底。
他很快从刚刚的惊喜中清醒过来。
齐兴在说谎。
像是被破了一桶冷水,昆布脸色一沉,问齐兴:“很疼吗?”
青年没有看他,自顾自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摇了摇头。
这个笑容看得昆布怒火中烧——齐兴在为了自己的目的,刻意的讨好他,曲意逢迎到不惜说喜欢他。
身下的疼痛让齐兴再也无法伪装,他蓦地痛叫出声,拼命往前爬,在他肉穴里肆虐的手却并没有放过他。他清晰的感受到昆布塞了四根手指进去,在紧窄的肠道里不断地弯曲抠弄。
“疼吗?”
齐兴哪里还不明白对方这是故意的,自己的把戏怕是早就被看穿了。
他咬着嘴唇忍住泪水点了点头,说:“我知道错了,好疼,求你拿出来...”
肠道里的手指像玩臂力器一般,逆着肠道紧缩的力量往外撑,齐兴只觉得下面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只差一点点便要撕裂崩溃。
他痛哭出声,哀求道:“不要,不要!好痛!”
昆布没有理会他。他用腿压住齐兴的膝弯防止对方逃跑,将手指并拢,将大拇指也往里生硬地挤去。
“不!!不要!!!”齐兴瞪大了泪眼,不敢相信男人竟是打算和他玩拳交。昆布的手虽骨节分明,却非常宽大,他很清楚如果男人的整个拳头塞进去,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阿布!阿布!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我会听话,我会很乖的,你饶了我!”
他的求饶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穴里的五指慢慢张开,齐兴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撑破,撑烂,变成了一个血窟窿。
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下难以言喻的剧痛。他再也说不出求饶的话,仰着脖子看着模糊成一片的天花板,眼泪无声地往下流,滴落在男人的胸膛。
昆布看着他凄惨的模样,还是心软了。他撤出手指,齐兴立即瘫倒在他的身上。他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膛,两手捂着洞口可怜兮兮的小声哭泣。
“疼吗?”又是一模一样的问题。
“疼...”齐兴抽泣着回答。
“以后还说谎吗?”
“不说了...”
“那你还喜欢我吗?”
齐兴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昆布的手拂过他的肉臀,青年吓得立刻直起身子,最后低垂着眼,摇了摇头。
虽然这是早已知道事实,但是看到对方实实在在的表现出来,昆布还是忍不住心里一凉。
“好了,不哭。”他揉了揉齐兴的脑袋,好像刚刚对青年施暴的人不是他一样:“之前说的还算数,这次你主动点,除夕晚上我会带你去。”
齐兴抬起泪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做吗?”
错过这次机会,恐怕真如男人说的那样,自己要在这里一直被锁到出狱。他忍着痛直起身子,咬牙道:“做。”
“自己坐上来。”昆布将两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齐兴。
【作家想说的话:】
几天没更,想我吗?下章写骑乘,不是单单痛,会爽到那种,有人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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