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液的手在茎身上下滑动,另一只手则用拇指指腹摩擦着湿滑的硕大龟头,其余四指则握住下方,左右转动着刺激冠状沟。
昆布仰着脖子,喉结不断来回滚动:“再快点。”
鼻尖浓厚的荷尔蒙气息让齐兴浑身都发软。他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大力地撸动男人的性器。
黑灯瞎火的牢房里,两个属于男性的喘气声此起彼伏,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累的。
齐兴几乎快要崩溃,本以为用手会轻松很多,万万没想到现在手都酸了,男人还没射。他一边怀疑昆布是不是有射精障碍,一边欲哭无泪地继续撸动。
“哈啊!”终于在齐兴的手报废之前,男人如开闸泄洪般射出了精华,热乎乎的白液尽数射在了齐兴衣襟大开的胸口。
他却没心思管这么多,直接累得倒在床上。
??青年的额头沁出薄汗,闭着眼瘫在床上喘息,胸口被射了大量的精液,顺着他躯体精致的轮廓往四周蔓延。
昆布咽了口口水——幸好刚射过,不然看到他这副模样,一定又会忍不住勃起。
他下床打了点热水,浸湿毛巾,挤干后细细擦干净青年的胸口和两腿后,抱着他失而复得的爱人,第一次在这间熟悉的牢房里,睡了一个没有噩梦侵扰的安稳觉。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没写完,dbq
30、青梅竹马(逐渐沙雕) 章节编号:6294896
第二天,齐兴没有去做工,而是跟着昆布去了一个房间。
房间的位置很偏,离犯人们的活动区域有一定的距离,并且不在监控范围内。
刚开始齐兴有点不安,不知道男人把他带到这里是做什么,可门打开的那瞬间,他发现,这里居然是一间教室。准确的说,是一间改造成教室的空房间。
墙上钉了块老旧的黑板,应该是讲台的位置则用水泥砌出了一块台阶;台下的空间挺大,整整齐齐地放了十来个被涂成各种颜色的小板凳,可怎么看也不像是给大人坐的。
整个教室干净整洁,宽敞明亮,应该是有人经常会来打扫。
齐兴歪过头,一脸疑惑地说:“这里是...”
看到齐兴脸上的不解,昆布眼中划过一丝失落。他径直走到讲台侧面,靠近窗户的地方,齐兴这才注意到那里有一大片白布蒙住了什么。
“哗——”白布被抖落在地,一台老式钢琴出现在齐兴面前。
他心如擂鼓,缓缓走向前。
琴键早已泛黄,漆黑的琴身虽有些斑驳,却依然被擦拭的光洁锃亮。齐兴几乎一眼认出,这是一架产于晚晴或民国初期的MOUTRIE钢琴。
说起钢琴,现在的人都认得施坦威、雅马哈,而“MOUTRIE”大部分人连听都没听过。然而这个品牌,曾在民国初、中期风靡一时,几乎成了各个学校音乐课的标配,直到抗日战争打响,英、美在A市的经济受到限制,遂不得不关闭。可这不能否认,MOUTRIE是中国钢琴制造业的发展起源。
齐兴只听以前老师提到过,可今天竟亲眼看见了。他难掩兴奋,用手肘撞了撞昆布,道:“你哪儿搞来的?”
昆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琴架上有一本书,齐兴拿起看了看封面,这是一本民国小学低年级的音乐课本。书页中间又道很深的缝,就像有人经常翻到那一页,受到无数次按压后留下的痕迹。
他没有多想,随着那条缝打开了课本,那一页的曲目叫《送别》。
“我们表演这个。”昆布说。
齐兴却犯了难。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一等奖去的,他不确定这种低难度的曲目可以帮助他拿到最高的名词。
“图书馆应该有别的乐谱...”
“就它。”昆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他按着齐兴坐在了钢琴凳上,自己坐在他的左边,兀自弹起了低音部的和弦。
齐兴很意外他居然会弹琴,甚至连谱都不用看一眼,熟练至极。但这种惊讶也只持续了一秒。他抬起右手,抚上琴键,完整的旋律犹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窗外下起了雪,寒风透过窗户的缝隙往里钻,冰冷刺骨,昆布却觉得自己回到了那年的夏天课间的午后。
他目不斜视地盯着身边那人的侧脸,眼神都变得缱绻温柔。
可偏偏这时,高音部的旋律戛然而止,齐兴脸色堪比便秘,他难得拧起眉头,嘴里蹦出两个字:“就这?”
昆布眼里的笑意散了个精光。
齐兴搓了搓手,随即将手腕搭在昆布肩上,叹了口气:“哥,我们这是要比赛的,又不是小学生才艺表演。”
他察觉到昆布脸色微僵,赶紧放轻了语气:“哎呀,这歌是挺好的,就是太煽情。你想想大年三十的,一群人坐台下哭,多晦气是不是?”
“你真的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昆布站起身,冷着脸离开了“教室”,还不忘重重摔了下门,留齐兴一个人满头问号。
记得啥?难道他带自己来这里是为了让自己想起什么?
齐兴挠了挠脑袋,苦思冥想,但依旧搜索不到关于昆布的任何记忆。
这让他犯了难。
这个节目至少两个人参与,他必须要昆布的配合,所以与他闹掰万万不可。若是顺着对方来的话,他必须得知道昆布希望他想起什么事。
他看着台下排列整齐的小板凳,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学这首歌貌似是在幼儿园。
没错!幼儿园!
昆布特意把房间布置成教室也好,要求弹奏的曲目也好,刚进来时看到自己茫然的表情时眼里划过的失落也好,前一天晚上说得奇奇怪怪的话也好,全部都指向了一点──
昆布和他是幼儿园同学!
只是年代久远,加上长大变化了很多,这样也解释了自己对他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既然昆布坚持这首歌的原因是想要自己想起以前的事,那只要装作想起来了,他目的达到,那再换曲目还有什么难的?
齐兴觉得自己简直是逻辑天才。他给自己击了一个掌,兴冲冲地就往门外跑,只可惜昆布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失去“人形钥匙”的他只好回到牢房里等。
这一等,又是等到了三更半夜。
齐兴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铁门开关时发出锈迹被摩擦的刺耳声音,瞌睡立马没了大半。他赶紧坐起来,回忆自己想了一天的台词。
“这么晚,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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