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即竟掰着他的屁股骑马一般骑了上去,抱着齐兴的腰顶到了一个从未开辟过的陌生领域。
“啊啊啊!!!”齐兴目眦欲裂,只觉得身体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整个浴室回荡着他的哀嚎痛叫。
实在是太深了。
他摇着腰想要摆脱那根在他体内翻绞的滚烫肉棒,后者却紧扣着他的腰往下顶,齐兴像被锲子钉在地上一般,腰部丝毫不能动弹。
“啊啊啊!好疼啊!太深了!!会死的,不要!不要!!”他并起腿想减轻体内的痛意,而昆布用脚尖勾起他的脚踝,使劲往两侧拉扯。
“布哥!不要这样!阿布,阿布!”
身后的男人顿了下,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巨物抽离身体,下面已经被捅成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圆形黑洞,水沿着臀缝往里灌,齐兴趴在地上,劫后余生般的喘着气。
昆布将齐兴翻过身,面朝上的仰躺在地上。他胸膛如波浪般起伏,双目微阖,身上皮肤也不知是被肏得还是热气捂得像水蜜桃般透着红。昆布握住他因为疼痛稍稍缩回去的阴茎,用大拇指蹭刮着粉红的龟头,直到齐兴再次沉迷在性欲中才抬起他的双腿,再次肏进去。
“嗬啊...啊、嗯、嗯、嗯...”睾丸打的肛口水花四溅,齐兴根本睁不开眼,随着男人的挺动断断续续的轻哼。得到抚慰的下半身很快在男人的手中泄了精,昆布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草草地肏了几十下就拔出来尽数射在了齐兴的胸口。
昆布给齐兴里里外外洗干净用衣服将他包起来抱回了监狱,过程中齐兴乖顺的像只兔子,不吵不闹地配合着男人,回到监狱后连衣服还没穿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可这次的性爱,让两人的关系跌回了冰点。
齐兴是在凌晨醒来的。眼刚睁,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醒了?你今天没吃饭,我晚上给你打了点吃的捂被子里,还热的。”
又是这样熟悉的腔调。
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我也不可能两次都上你的鬼当。齐兴气愤地想。
“不用了。明天开始,你别再跟着我。”齐兴这次下定了决心不在与他多做纠缠。
后来的几天,昆布依然帮他做工,而齐兴却不再领他的情,天天晚上一个人干到七八点,直到生产量达标才能回去。那时候食堂的菜都给打光了,只能剩下点菜汤用馒头蘸着吃,一向嘴刁的齐兴啃着发硬的馒头也啃得津津有味,事实证明,只要足够饿,吃屎都是香的。
被当做透明人的滋味并不好受。这么多年来,昆布还是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来软的,对方不吃,来硬的,又怕让对方的逆反心理更加变本加厉。看着灰头土脸、日渐消瘦的齐兴,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日子过得很快,这一天是沈高原出院的日子,这意味他面临着七天的禁闭。
这段时间,许医生对他的态度不复以往的热切和关心,而是若即若离的疏远。沈高原因为自己的错误害得大家遭受惩罚,内疚不已,只以为许医生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行为被连累而对他不理不睬。
他踌躇着要不要正式和他道歉,却又怕许医生对他加深厌恶。他每日只敢躲在窗帘后偷偷看着许医生给别的犯人看病,认真伏案工作的模样。
时间转眼到了出院的前一天。这日许医生上班时手上多拎了一个袋子,里面像是些食物。沈高原知道许医生生活一向规律,从不吃零食,所以这些应该是给其他人买的。
沈高原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随即他又笑自己傻:自己本就配不上人家,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痴心妄想。
“高原,你明天要走了。”是许医生对他说话了。沈高原猛地抬起头望着对方,心脏通通直跳。
许瞻把袋子往他床上一放,说:“被关禁闭并不好受,这些是我给你准备的,到时候也不至于出来的时候和齐兴一样。”
是买给他的!
沈高原心都要跳出来,黯淡的双眼也恢复了神采,他有点不敢相信,犹豫道:“这都是...给我的吗?”
“嗯。等下我给你用纱布绑在身上,不得不说,你上次的方法其实挺不错的。”
旧事重提,沈高原低落地低下头。
许瞻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刻转移话题:“你看,这几个是压缩饼干,里面一天就一个馒头一杯水,吃不饱的。这个是榨菜,可以夹馒头里吃。”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MP3和一对耳机:“里面听不到声音,里面给你下了一些歌和读物。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按照我的喜好下载了。”
沈高原一个从山村里出来的孩子,还以为MP3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新型数码产品,为难道:“这个...很贵吧。我害你扣了工资还让你破费买这么高级的东西...”
许瞻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眼睛笑得弯起来:“这个还是我上高中用的东西,没有破费,你也不用因为别的事自责,从来都不是你的错。”他定定地看着沈高原,说:“你是个很好的男孩,我一定帮你出去,相信我。”
沈高原眼泪唰地掉下来。
“哭什么,快擦擦,变成大花脸了。”许瞻用衣袖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泪水,沈高原却哭得更凶了。
他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许医生...你真好...可以遇见你,真是...真是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事。”
“瞎说,人生这么长,你怎么知道这就算最幸运的事?一定还会有更幸运,更好的事等着你。”
沈高原使劲地摇摇头,急道:“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明明在哭,语气却十分笃定。
许瞻敛去了脸上的笑容。任何一个人听到这样的话都应该高兴,但他心头却莫名涌上一阵酸楚。他伸手揉了揉沈高原的脑袋,因为许久没有剃头,发茬儿也没原来那样扎手,柔软细滑。
第二日一早,沈高原就被几个狱警押去了禁闭室。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冯德文回来了。
他回来的相当高调,直接要求和在采石场监工的狱警换班。去采石场看押犯人可是件苦差事,天天日晒雨淋的,哪里有坐办公室吹空调舒服?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目的暴露的很明确。
如今他的眼中钉,也就许瞻、昆布、沈高原、齐兴四人,前两个他动不了,沈高原在关禁闭,剩下的齐兴自然就成了他的报复对象。
说起齐兴,冯德文可是对他恨之入骨,三番两次坏他好事,处处和他作对,逼得他丑态百出,照冯德文的性子,就是弄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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