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伏,主动地吸着昆布的大鸡巴,爽得他立刻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才没立刻射出来。
觉察到异样的昆布立刻撬开齐兴的嘴,用两指夹住已经被口水浸透的内裤拉出来,带出一根细长的银丝,询问道:“是不是戳到你的骚点了?”
好不容易恢复说话能力的齐兴咬着嫣红的嘴唇,没有理会。
昆布见他不答,便恶意朝刚才的方向快速捅了七八个来回。
“啊啊啊啊啊!”齐兴连着叫了好几声,两腿胡乱地蹬踢着,在昆布停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两颊微红,胸膛大幅的起伏着,连阴茎都彻底的勃起了。
昆布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有点惊喜。这种感觉他很多很多年都不曾有过了。他抓着齐兴乱踢的脚踝,反反复复进攻那一处,齐兴很快就受不住了。
“哈啊、啊啊啊、不行呀、我、我想、尿尿啊!”
“那就尿出来。”
“不、不行的!”
在大力的肏干中,齐兴意识逐渐恍惚,他眼眶通红,脚尖紧绷,两手紧紧抓着昆布结实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紧抱着唯一的浮木。
霎时间,上方传来呼喊声:“4781!4781!4781!去哪里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操尿,敲起来。感觉自己写肉词句好贫乏。想写粗口但是昆布又不是那种爆粗的人(他就是那种一声不吭狂肏的种马),纠结。顺便一说,虽然我很多地方写的不科学,但是男性真的可以射尿潮吹,昨天还在P站看了教程来着,属实给力。
彩蛋内容:
彩蛋:
一开始齐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随着声音的越来越近,他终于意识到是狱警来找自己了!
像是一桶冷水浇下来,齐兴的身体有那么几秒钟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有内心的慌乱和无助。
“不要!有人来了!你放开我!”齐兴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用力拍打、推拒着男人,向对方表示自己的抗拒,而此时的昆布情欲正浓,做得正上头,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放开他的身下人。
“4781!?人呢?不吃饭了吗?”声音已经出现在正上方的崖边,齐兴屏住了呼吸,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肉穴紧紧的绞着昆布的性器,这使昆布彻底把持不住,极速的冲刺起来。
齐兴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肏飞了,下面又爽又痛,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太阳的光晕在他的视野里来回摇晃。霎时间,一个身穿制服的人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齐兴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但他明白自己的卑贱龌龊模样同样被他收入眼底。他羞愤欲死,而强烈的羞耻转化成一种诡异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脑神经,只听一阵淅淅沥沥地水声,齐兴翻着白眼,勃起的阴茎如喷泉一般往外涌着尿液——他潮吹了。
那几秒钟,齐兴的泥泞的肉洞如同挤毛巾一般死命收缩着,昆布只感觉又千万张嫩嘴在吮吸自己的下体。他精关大开,粗喘着将自己的精种狂喷乱射在齐兴的小屄里... ...
21、屈服浴室奸淫抠挖精液,拔屌逼受说出想要) 章节编号:6276297
昆布捡起从已经被太阳晒得微干的内裤,擦拭着齐兴喷在他自己胸腹的尿液,一言不发地给他穿好衣服套好裤子后背起他往监狱的方向走。
齐兴靠在男人宽阔的背上,为他挡下的那一棍的已痊愈得无迹可寻。
按理说,正常人受了那样的伤,平复如故至少也要一个月。然而齐兴并没有心情想这么多,此刻的他,心乱如麻。
经过近期的一些事,他对男人的感情从一开始的惧怕和痛恨已经没那么深,相反还多了几分依赖和坦诚,他甚至想过,如果男人愿意平等真诚的对待他,他也愿意放下以前不好的回忆,和他成为朋友。
可今天这一出彻底的打乱了他心绪,他没办法继续着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却也无法彻彻底底的恨他。以前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女生,明明知道自己男朋友是个渣男,却还是分不了手的心态,而现在竟对这样的情况感同身受。
原因很简单,他从一开始就在被昆布牵着鼻子走。他曾经提醒过自己一万次,不要记吃不记打,可是对面男人巴掌后的糖果,他还是忍不住接过;不仅接过,还往下咽;不仅咽了,还觉得挺甜。
强射在他体内的精液随着男人的步伐从无法闭合的肛口稀稀拉拉往外流,或是落在宽松的囚裤上,或是粘连在大腿上,缓缓往下淌。
齐兴痛恨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竟被别人耍得像陀螺似的团团转。
此时昆布背着齐兴走在监狱的筒道里,却不是回牢房的路。齐兴后知后觉地说:“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
“你身上都是汗,得洗个澡。”
昆布走近了一间澡堂,打开了热水阀便把齐兴放在长椅上:“衣服脱了,要我帮你吗?”
齐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但他不能否认自己真的很想好好洗个澡。他扶着椅背站起来褪下了衣物,迈着怪异的步伐一步步走向莲蓬头。
这还是他入狱以来第一次进澡堂,平时都是和其他大部分犯人一样,用牢房里冲马桶的那根短水管冲一把,每次都冻得浑身发抖只能速战速决。
监狱的澡堂还是用的老式龙头,左右两个水阀分别控制冷水和热水。齐兴用不太习惯,调了半天才调到一个适合自己的温度。他闭上眼感受难得地热水,一身的汗水和疲惫都被冲了个七七八八。
“里面得弄干净。”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过于投入的齐兴这才发现昆布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赤裸裸地眼神让他心里一沉——这疯子不会还想做吧?
齐兴一边捂住下身,一边警惕地盯着他,眼睛眨都不敢眨。眼看着男人越靠越近,计穷势蹙之下,他只好憋出一个自认为凶狠的表情,故作冷静道:“离我远一点。这么多水龙头,你去洗那个。”说罢,他指了指最远处的莲蓬头。
齐兴说是下垂眼,其实并不是眼尾低语眼头的那种下垂,而是下眼睑后半段弧度大。他黑眼珠偏多,加上低着头向上看的角度,在昆布眼中,非但没有一丝狠劲儿,反而有些像撒娇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你后面得弄干净,不然会生病。”
“那也是我自己弄!”
昆布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你不准看!”
昆布疑惑道:“不看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弄干净?”
齐兴本想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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