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勃起的性器贴在冰冷地铁门上,随着肛道里阴茎的进出而在铁门上摩擦,嘶哑的喉咙终于如昆布所愿,断断续续地发出哀鸣。
齐兴通红的脸庞映在对面每个犯人的眼中,他们纷纷掏出裤裆里硬得不行的鸡巴,看着那张写满情欲上下颠动的面孔撸动起来,更有甚者直接扯过那间号子里相对年轻的犯人泄欲。
不出片刻,整条筒道里都回荡着不堪入耳的粗俗话语和浪荡的叫床声。
他努力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着的肮脏丑恶,却想起自己竟是一切的开端,讽刺又可笑。
有那么一瞬间,齐兴恨不得自己死去,可在下一秒,却沉沦进一条黑色的漩涡,任他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能摆脱强大的引力。
“求你...轻一点、啊!”情欲使他忘记自己姓甚名甚,却脱口而出身后男人的名字:
“阿布...”
那刹那,昆布的目光都变得柔软,他凑上前舔舐齐兴通红滚烫的耳尖和后颈,汗的苦咸刺激着他的味蕾,他却依然着迷般的亲吻、吮吸、舔抵。
两人交合处泛着白沫,固执地沾在肿胀的肛口,沾满黏液的紫黑色巨根抽插的又猛又快,打桩机一般肏着青年糜烂艳红的小穴。
“啊、啊、啊、不行了、好胀、受不住了!”齐兴摆着头,大颗大颗的汗水从额头上挥洒在四周斑驳的墙壁上。
“?哈啊!”男人的冠状沟次次都蹭过他的敏感点,终于在几十次抽送后,齐兴浑身抽搐,眼珠微微上翻,急促地喘息、哭叫着达到了巅峰。?
精液稀稀拉拉地落在黑色的铁门上,顺着地心引力不断下滑,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肠道的肌肉痉挛抽搐,
昆布知道他这是高潮了,不慢反快,更加猛烈地耸动腰身,尽全力在青年的小洞里冲刺。
不应期的齐兴那里还能受得住,激烈的性事早就折磨得他不堪一击,没操两下他就彻底晕倒在男人怀里。
“?这骚逼给肏得昏过去了啊。”
“?要我说,换我干他,能把他活活干死。”
“?得了吧你”
.......?
围观的犯人议论纷纷,昆布顿时对这样的场景感到厌恶乏味,抱着昏迷的齐兴离开了门口。
齐兴被再次放在床铺上,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昏迷中的他紧皱着眉,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而昆布此时无心其他,只想在青年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掐着齐兴的腰大力冲刺着,终于闷哼着抵着直肠口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腰肢缓慢地摆动,精液一股股射在齐兴肠道里的每一处角落。青年像是有所察觉,嗓子里发出两声细微的轻哼。
不够,还不够。
当一股强劲的滚烫液体如高压水枪般重重击打在敏感的直肠口时,齐兴猛地睁开了眼。
“嗬啊!”过了两秒钟,他才意识到,男人竟在他的身体里射尿了!
齐兴不知道怎么用语言表达此刻的震惊、愤怒和耻辱,他试图挪动身体将男人依然在喷射水流的阴茎带出体外,却被一个散发着男性气味的强壮躯体紧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是我的。”
昆布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齐兴难以想象自己会落到如此田地。在这个阴暗的房间里,他已经丧失了所有作为男人的尊严,而如今昆布竟连做人的尊严也不留给他。
?肚子变得又鼓又胀,齐兴满头大汗。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也不允许自己再流一滴眼泪。
男人尿了足足半分钟,才排光体内的尿液。不等他拔出去,齐兴只觉脑子嗡嗡一片,体内一阵气血翻涌,竟生生喷出一口鲜血。
齐兴终于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留言和礼物,我都有看,最近也一直在写,就是很怕把剧情写崩,因为当时定的设定有点鬼扯,啊太难了!彩蛋是昆布事后心理描写,看剧情的可以敲。
彩蛋內容:
彩蛋:
昆布抽出沾满浊液和尿液的性器,即使已经萎靡,长度却依然惊人。
被肏的肠肉外翻的肛口失去阴茎的堵塞,大量黄色的尿液像喷泉一样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昆布看着床上触目惊醒的大滩鲜血,第一次感到了懊悔。
刚开始,他以为终于等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可青年一次次打破了他的幻想和期待。齐兴嚣张散漫,脏话连篇,对待自己讨厌的人更是心狠手辣。除了相似的外表以外,论教养,论德行,他都比不上何启星的一星半点。
眼前的青年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廉价的赝品。
他将求而不得的痛苦怨恨发泄在齐兴身上,却不能自制地将他当做何启星的替代品,在他乖顺的时候想法设法的对他好,像是在弥补着什么。
可这次,他终于发现,对齐兴的占有欲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昆布抚摸着齐兴的脸庞,依旧滚烫不已。他知道再这么下去,齐兴怕是性命堪忧。
他叹了口气,权衡一番轻重后还是抱起青年,去了医疗室。
15、刺杀(上) 章节编号:6271320
“昆布,齐兴到底多久没有正常进食了?是不是只有弄死他你才会开心?”
“你需要做的只有医好他。”
“我治好他再给你接着虐待,直到他死吗?身体的外伤不谈,你知不知道他胃出血有多严重,你再怎么折磨人也得有个限度!”
“这不需要你管。”听到死字,昆布眼皮一跳,脸色更加难看。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背景,但是这里是我的诊室,我必须对我每个病人负责。”
“哦?负责到床上去?”
“你在胡说什么?”
两人争执不断,另一张床上的沈高原突然发话了:“布哥,齐兴哥哥是个好人,你不该这么对他。”他拄着拐杖走到昆布面前:“他那天是为了看我才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就是他和许医生...”
齐兴耳边不断传来嘈杂声冲淡了他的睡意,他皱着眉缓缓睁开了眼睛,鼻尖又是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没想到进来半个月能住两次院。他自嘲地想道。
昆布注视着青年,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沈高原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僵硬,于是接过茬儿:“齐兴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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