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超过了肠道能接纳的最大值,奈何下身的疼痛让他根本没办法组织语言,只能用不成调的声音抽噎道:”呜...你太大了...好疼...“
还有技术真的很差,这放社会上,找女朋友顶多只能找个充气的。他心里默默想,没敢说出口。
昆布这才想起跟他第一回做那次,有人递了瓶雪花膏,但是现在人都给他赶走了,雪花膏自然也是带走了——作为个糙汉子,他只有一块肥皂,从头洗到脚。
无奈之下,他抽出性器,将齐兴折成屁股朝上的姿势,扒开操的通红的小穴,凑上脸舔弄。粗糙的大舌顶进穴口,打着转照顾到四周的肠壁,嘴唇吮吸着穴口溢出的各种体液。
色情的口水声滋滋作响,羞得齐兴并起双腿,手背遮着脸,又羞又怒地哭骂男人不要脸。
昆布难得没有和他计较,两手揉捏着两瓣又软又白的圆屁股,一边将舌头顶得更深,舌尖灵活的摆动着。
“唔...不要...不要再舔了...好脏啊!“齐兴耳尖子红通红,两腿合拢抬成”Z“字型,双脚架在男人的肩膀上,一舔深了就把男人往后踹。
昆布抬起脸,下巴上湿淋淋一片。他伸手一抹,尽数蹭在齐兴的双乳上,浅褐色的奶头一下子水光闪闪,像是刚被舔吸过:“你流了好多水,味道好骚。”
“我没有...”
“那你自己尝一尝。”昆布将才舔过他肛门的舌头探进他嘴里,被齐兴猛地推开。
“我不要!好脏!”齐兴扭着头推拒着男人。
昆布终于恼了,一手抓起他的手腕并起按在头顶,一手拧过他的脸,强行吻了下去。
齐兴紧闭的嘴唇被男人撬开,舌头长驱直入,像蛇一样四处游走。他动弹不得,只能“唔!唔!”的抗议着。
他抗拒男人吻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齐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用力合上了牙关。但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并未因为自己咬了他而退出去,反而更疯狂地强吻他。
两人口中充斥着铁锈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着大量血液从齐兴嘴角溢出。他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一时忘了该如何应对,只能任男人掠夺、扫荡。
“你疯了!”当男人退出他口中时,齐兴忍不住骂道。
昆布像是没听到一样,眼睛紧紧盯着他嘴角的鲜红,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眼里尽是悲伤。
齐兴有些后悔刚刚的行为,毕竟这个疯子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发神经,把他再整的半死不活,他是真的怕了。
齐兴假装关心的样子,轻轻摸了下男人的脸颊,内疚道:“刚刚吓到了,是不是把你咬伤了,给我看看。”说罢就去拨弄对方厚实柔软的嘴唇。
昆布依然呆呆地看着他,任他手指抵着自己的牙关撑开了嘴——哪里还有什么伤口。
齐兴以为自己看错了,便把脸凑上去想看个清楚,男人却突然将他再次按倒在床,细细的舔着他嘴角的血液。
不仅疯,还变态。齐兴心想。
他也懒得挣扎了,两眼直直地盯着结了蜘蛛网的天花板,不等他看到个所以然来,一滴水啪嗒掉在他脸上。
齐兴皱着眉用手擦了下,还没分辨出是什么,昆布毫无预兆的进入了他——
“呃啊啊啊啊————”昆布借着刚刚的“润滑”,一口气插进去一半,齐兴睁大了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只有太阳穴在突突突的跳动。
又是一记猛插,齐兴再也叫不出声,眼泪像是开了水阀,瞬间蓄满眼眶,顺着眼角向下流淌,最后滴落在男人的枕头上。
张开的腿被折到胸前,微微地颤抖着,像是一只被串在铁棍上等待被解剖的青蛙。脚趾紧紧蜷在一起,仿佛这样可以给他更多安全感。
齐兴两手紧紧攥着床单,嗓子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察觉到对方状态不对,昆布这次再继续往里深入,而是用粗糙的大手搓揉着齐兴胯下萎靡成一团的性器。可无论他怎么抚弄,齐兴都完全没有反应。
这实在不能怪齐兴,肠道被硬生生的破开撑成男人性器的形状,早就痛得覆盖了一切的快感。
这让昆布有些失落,他放下齐兴依然缩成一团的下体,转战他胸前的两粒肉球。他像揉女人胸部一样把乳头包在掌心搓揉,时不时抓一下,又用两指捻着红豆一般大的凸起来回拧着搓弄。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让他上了瘾,好似找到什么新玩具一样,变了法的玩弄。
“嗯...不要...哈啊...”齐兴羞耻不已,他紧抓着男人的手腕,想要摆脱一般的朝男人的反方向扭过身躯,却不想那两指紧紧捏着小乳球,这么一扭反而扯痛了乳首。
知道无法逃脱男人亵玩的青年无助的哭泣着,而身体却像尝到了快感一般,有了反应。
昆布感觉到后面夹得没这么紧了,又往前送了一截。
“唔啊...好胀啊...太深了不要进来了...”齐兴只觉得那硬物快要戳到自己内脏,将自己剖肠开肚。
昆布低下头,将左侧乳珠卷入口中,反复轻咬吮吸,右侧也不冷落的用手按压,揪玩,渐渐地,他听到齐兴的心跳愈来愈快,知道自己是找对了地方。
“嗯…嗯…”齐兴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乳头原来这么敏感,别人一碰就要化成一滩水。他闭上眼睛,渐渐忘了下身的痛楚,嘴里轻轻哼着,仿佛一只午后晒太阳的猫咪,慵懒惬意。
“你的乳房很敏感。”昆布抬起头,评价道。
乳房...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哪里来的乳房,这是在赤裸裸地羞辱他吗?
“你胡说...我是男人...”齐兴急红了眼,伸手要去捂住对方的嘴巴不让他胡说八道,昆布却舔了一口他的掌心,怪异的触感让他惊叫一声收回了手。
昆布乘胜追击,终于将整根巨物埋了进去,肛口被撑成了淡红色半透明没有一丝褶皱的筋肉,就连直肠口的一圈软肉都被操的往里凹陷。因为齐兴正在发烧,里面的温暖又柔软,昆布就是在寒夜里找到一个温暖的被窝,忍不住得想要将全身都包裹在里面。
快感使他等不到齐兴完全适应,挺着大鸡巴就在这片肥沃湿润的土地耕耘起来。
他退出一半,又猛地草到底,“啪”得一声,睾丸重重地击打在潮湿的肛口,直肠口被硬生生破开,鹅蛋大的龟头深深草了进去,冠状沟狠狠碾过整条甬道,像是一支百战不殆的军队,一路厮杀到底,周围阻挡的软肉都被暴力挤开,被迫让路、退散。
“啊!!!!!”齐兴像是一条离了水的白鱼,惊叫着从床上弹起来,又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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