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脸接艰难地受了现实,但他也不甘就此放过齐兴那个贱人,只听他阴阳怪气地说:“布哥,都是我不好,你这两天睡得这么香,还因为我的事把你给吵醒了,我给你陪个不是。”他知道昆布是聪明人,可以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狱警领着麻子脸去了医疗室,随后又喊了别的值班狱警带剩下那帮人换牢房。
原本拥挤的牢房只剩下了两个人。
昆布走到齐兴身前蹲下来,掐着他的脸,冷声道:“你为什么学不乖。“
“难道你要我就这么被他...”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俊美的脸在齐兴看来却形似鬼魅,随时都能置他于死地。
他心虚地低下头,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是不是?”脸上的手指越收越紧,齐兴终于崩溃了。
“是是是!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我只是不想被你们这样踩在脚底下糟蹋有错吗?!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你!”还带着手铐的手猛地推开昆布,齐兴往后挪了挪,后脑勺靠着还沾着他的血的墙,艰难地喘息着。
昆布站在原地,一脸失望,嘴里喃喃道:“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
不等齐兴想“他”是谁,他的左腿就被拎了起来。
昆布抓住他的脚踝,面色冰冷地将他拖出了牢房。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虐受,吃肉。其实我挺喜欢这章的,嘿嘿。
9、囚禁(小黑屋,虐受) 章节编号:6260626
灯光惨白的狭隘筒道里,一个衣不蔽体的青年被拖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的一条腿被上身赤裸、肌肉虬结的黑皮男人抓在手中高高抬起,一丝不挂的下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还未消肿的屁股浑圆粉嫩,肉穴在幽深的股沟中若隐若现,胯下的性器因重力耷拉在腹部。敞开的上衣被卷进腋窝,布满齿痕的乳晕上缀着一枚浅褐色的肉球。
他满脸痛苦,额头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
被惊醒的犯人们抓着小窗上的栏杆,争先恐后地探着头观赏这血腥又刺激的景象。部分常年得不到发泄的犯人则急不可耐地对着青年打起了飞机。
“不!不要!放开我!!啊!“原本静谧的走廊回荡着齐兴的哀求和尖叫。
被拷在身前的双手胡乱挥舞,像是想要抓住什么。粗糙的砂砾磨破了他的脊背,在地面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而肉体上的疼痛远比不上精神上的煎熬和摧残,早已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在众人的目光中几乎要消失殆尽。
男人将他拖到一间小黑屋,除了角落里的蹲坑以外,就只有冰冷的地面和厚厚的墙壁,无论长、宽、高、都不足以一个成年人伸直身体。那是齐兴一生都不愿回忆起的地方。
昆布松开齐兴的脚踝,丢下一句“在这里反省“后锁上门转身离开。
最后一丝光亮在眼前合上,齐兴使劲全力敲打着门:“不要!!布哥我错了!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
可无论他怎么喊,都得不到任何回应,狭隘的空间甚至没有一丝丝的回音。
齐兴把脸埋在膝盖里,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回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他发誓,如果再让他重来一次,他依旧会这么做。
也好,在这里总比跟那个疯子共处一室来的清净。
过度的体力消耗和思考过度的大脑带来了疲惫和睡意,他脱下身上唯一 一件上衣摸索着平铺在地面,然后蜷缩着躺在衣服上,毫不费力的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齐兴睁开惺忪的睡眼,面对的却是一片黑暗。他慌乱的揉了揉眼,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他被关在一个阴寒狭小的黑屋里。
此时已是深秋,在牢房里盖着薄被都有些寒意,更别说在这种潮湿的环境下一丝不挂。齐兴冻的直打喷嚏,想要抱住自己的手臂,却发现自己还带着手铐。
祸不单行,他肚子也“咕咕”叫起来。
好饿...昆布不会想饿死自己吧。
他试探的朝门口的方向伸出手摸了摸,果不其然,紧闭的门扇下放了一杯水和馒头,旁边还有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毛毯。
这大概是这两天里最幸运的事了。
齐兴捡起铺在地上的衣服,又将自己裹进柔软的摊子里,抓起馒头就着凉白开啃起来。
人吃饱穿暖了,就开始追求一些精神上的东西。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可以说话着实让齐兴有些烦躁,他用装水的塑料刷牙杯在铁门上轻轻撞击,”铛铛铛“,沉闷而细微。
“芝麻开门。“齐兴对着门说。
门纹丝不动。
他被自己的行为逗笑,裹着毯子在地上滚了两圈,但这样的行为很快让他感到枯燥,整个人又陷入了孤寂。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肚子又饿了——一个馒头连他的一顿饭量都顶不上。
可他清楚地知道,今天之内不会有人送吃的进来了。
昆布给他一个馒头,只是维持他最低的生存标准,说到底也是为了惩罚他。
自己到底到了几辈子的血霉,惹上这么个丧心病狂、禽兽不如、卑鄙无耻、丧尽天良、人面兽心、小肚鸡肠的无耻之徒。
齐兴一想到他就恨得咬牙切齿,气得肚子都没这么饿了。
算了,反正这几天也没睡好觉,就当在这儿补觉了。
这么想着,似乎又有了点睡意,他闭上眼睛,缩在毛毯里睡了过去。
... ...
按照送来食物的次数,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天了,昆布却丝毫没有放他出去的意思。
齐兴再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慌乱,他跪在地上大力地敲打着沉重的铁门,大喊道:“开门!!”
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自己的叫声他听不到任何的回应,就连回音都没有。
齐兴失落的瘫坐在地上,长时间的蜷曲使他双腿变得麻木,他想找个放松的姿势,可即使脚抵上头顶那堵墙,也没办法完全伸直。他气得狠踹了两下墙,顶上的灰尘却掉了他一头一脸。
他的大脑都快炸开,崩溃的有点想流泪。
又过去一天,齐兴已经分不清楚睁眼和闭眼的区别,甚至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视力。
少量的食物和水早被体内正常的机能运转代谢的一干二净,他靠在冰冷刺骨的墙壁上,脑子里一幕幕都是曾经他不敢去回忆的片段。
他想起他十四岁在维也纳音乐会上表演,下了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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