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发情的公狗。
每当他以为自己的尊严已经被践踏到极致时,她总有办法让他感受到更多愤怒。
英贤无视他冷硬的目光,舌尖润湿唇角,声音比刚才更轻:“玩到我玩够为止,别动。”
系紧内裤,她重新坐回他跨上,舔他压低的唇角。
傅城立刻转过头去,躲开她嘴唇。英贤不以为意,唇舌一路向下,含住他的喉结舔吮。
淫靡的呼吸声、吞咽声被黑暗无限放大,同时挑逗着两个人的神经。
方向盘抵在英贤后腰,她扭了扭身体,试着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赤裸的小穴在男人胯间磨蹭,很快收缩流水。黏腻液体濡湿了傅城裤子,唤醒布料下面的性器。
傅城闭上眼睛,敛去痛苦与挣扎,“下去。”
英贤咬他喉结一口,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眸底闪烁着新奇的笑意:“你命令我?”说着,将腿夹得更厉害。
傅城双手握拳,胸腔震动:“我让你下去。”
英贤扬眉,指尖抚上他嘴唇,细声挑衅:“不然呢,你能拿我怎么样。”拴住他的从来不是她的内裤,是他自己的道德,所以他永远也逃不出去。
作茧自缚,愚蠢至极,她看不起他,却也嫉妒他。
但这太可笑了,他有什么值得她嫉妒的?他的贫穷?还他为了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植物人倾尽所有的愚蠢?
英贤开脆拉开他裤链,放出那根早已充血的粗长。压抑许久的肉棒猛地弹出来,啪嗒一下打在她腿间。
“啊……”她故意呻吟出声,前后挪动屁股。湿润的穴口上下厮磨着肉棒,蚌肉被迫分开,里面嫩肉小嘴似的紧紧吸附上去。
傅城闭上眼睛,试图用屏息来抵御小腹那团火。
她怎么会这么湿。淫水淋湿肉棒,又打湿阴毛,他胯间泥泞得如同被水泼过。
英贤探出舌尖,沿着男人的耳蜗浅浅舔舐,颤抖着气声说:“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忍得快要爆炸的样子。”
她奖励似的吻他脸颊,“真乖。”
这句话在傅城听来充满了讽刺。他的克制与忍耐,竟然正是她玩弄的乐趣。
理智土崩瓦解。
他还要忍吗?
忍到什么时候?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个她,他的耳朵里充斥着她的声音,喘息声、呻吟声,还有两人身下厮磨的微弱水声。
英贤不知道这场游戏已将失控,红唇覆上男人嘴唇,舌尖一下一下戳着,往他嘴巴里探。
男人紧闭的嘴唇忽然张开,含住她刺探的舌头,蛮力地吮吸,像是要将她舌头彻底吞下去。
“唔——”英贤闷哼出声,舌根被他吮得发疼,扭动着身体闪躲。
但她低估了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无论她怎样扭,都逃不过他手臂的钳制。他甚至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束缚,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掐住她的腰,封死她所有退路。
在她濒临窒息那一刻,他终于放开了她。
两人喘吁吁望着对方,唇间拉扯出色情的唾液线。他的瞳孔被情欲熏出猩红底色,像一头要吃人的兽。
英贤垂下睫毛,又一次靠近过去。这一次,她的唇还没贴上他的,他已经分开了嘴唇。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莫名点燃了她。小腹兴奋抽缩,近乎酸痛。
英贤勾他的舌,嘬弄出水声,重重吮了一口他的唾液后,舌头搅弄着说:“啊……啊……你好湿……啊……”
谁说只有女人能湿,他不也是。他的口腔是湿的,肉棒是湿的,就连呼吸也是湿的,像雨季的空气,叫人透不过气。
傅城眉间皱动,看了她一眼。
英贤第一次注意到,他有一双浅淡的眼睛,颜色比她浅得多,很容易显得无情。可他没有。
英贤暗笑,又生气了?
应该说他硬的。
她正要开口,傅城一手直接摸到她腿间,淫水流得满手,粗糙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小穴里,湿热的小穴急不可耐地蠕动着吸紧手指,欢迎他的入侵。
“啊……”英贤竭力回复呼吸,男人的第二个根手指已经插进穴里。他的指上有茧,又长又粗的手指抽动,残忍的碾压着柔软的壁肉。
“啊啊——”她仰头,满脸潮红地呻吟喘息,双手紧紧攀住他肩膀,“轻点、啊——”
细长洁白的颈子,散发出诱人的血香气。傅城喉结一滚,咬了上去。犬齿磨咬着皮肤,手指玩弄着湿软的穴,从上到下极力侵占着她的身体。
英贤夹紧他的手,摇摆着屁股。肉壁蠕动着将手指往更深处带,穴口蹭着傅城袖口,将多余的淫水全部擦上去。
拔屌无情(h)
他没有太多技巧,手指直捣直出,然而指腹上的茧一直摩擦着英贤敏感点,小穴很快湿得不像样子。
穴口饥渴一般瑟缩着吞下男人手指,随他抽插动作,不停吐出更多淫水。
英贤只想尖叫,但她的舌头被他吸住了,将她即将高潮的浪叫压下。
“唔——”快感将她理智也吞噬,她淫荡地抬高屁股,将自己小穴送给手指猛插,让他把自己插得浑身发抖、汗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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