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我爸就这样,把那小狐狸精压在身子下头。”
初语愣住了,抓着千禾的胳膊问:“诶?为什么呀?你爸也打那个小阿姨么?”
千禾在初语颈窝里蹭了蹭,说:“不知道,好像是,那女的总是哭,又哭又叫。”
“啊?”初语呆住了,久久才回过神,摸摸千禾的脑袋:“那也太可怕了······是不是和打你一样,拿皮带棍子打的呀?”
千禾闷得难受,又张嘴咬初语颈间的细肉,“不是,他就这样压着,然后······”
然后千禾用下身顶了初语几下,说:“就这样。”
初语感觉小腹都被千禾撞得酸麻起来,恍惚了一瞬,又回过神来说:“不疼呀。”
倒是千禾虎牙牙尖咬得她疼死了。
千禾觉得下身的部位胀胀的,俯起身又顶了初语几下,望着她的眼睛发呆,“你怎么不哭也不叫?”
黑暗中初语的眼睛澄净而湛亮,仿佛浸润在夜色中,清柔得不像话,“因为我不疼啊。”
过了半晌,顾千禾有些心绪不定地从初语身上翻下来,坐起喘息许久,低低地说:“我去尿尿。”
初语的卧室单独配了个卫生间,千禾轻悄悄地走进去,又低头闷闷地出来。
他在初语身边躺下,抓着她的手贴在脸侧。
初语和他说:“晚安阿仔。”
很久很久过去,初语正昏昏沉沉一路坠至梦乡时,听见千禾用委屈不堪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初语,我唧唧坏了。”
初语从睡意中竭力扯出一丝清明,握着他的手,“那明天去诊所看看吧。”
千禾不说话,把脸埋在初语发间,闻她身上隐淡馨甜的香气,也就这般混沌入梦去了。
——
这几天入v,下章开始炖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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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喂奶(h)
初语是在后半夜才浅浅睡去的,甚至还未来得及入梦,床边闹铃就响了。身旁的人受了扰动,围在她腰腹间的手臂顿时收得更紧,而她上衣的衣角在睡时缠抱中被迫拂到腰际的位置,此时正被他微燥的掌心覆贴着。
未到破晓时分,黑夜仍是一片清寂。
顾千禾凑在初语颈内吻了吻,迷糊地问:“现在几点了?”
初语从他怀中抽出被束到僵麻的手臂,声音倦哑:“四点。”
此后便没了回声,面前只有他轻缓起伏的呼吸,拂过前额时似是一种微弱的触碰。
初语小心从他怀中侧过身,皮肤与床被相触时空气中发出轻细窸窣的动静。初语顿了顿,甚至还未脱离他的怀抱,就再度被人紧缚圈锢住。
耳后传来他的声音:“初语,别走......”
似梦呓般低弱。
初语默住,轻轻覆住他的手臂,小声说:“好。”
她今日是最早的航班,七点半起飞,六点前就要去公司签到开准备会。她一般会预留一小时梳洗化妆的时间,所以她刚刚只是想拧开床头的台灯,陪千禾再待一会儿。
肌肤间相触时,温度交缠。
男人热燥的掌心贴触着她的小腹,无声中,渐渐往上探去。霎时间,呼吸滞住,心跳在胸腔内震颤到酥胀的力度,可初语还是纵着他,直到那一双手,摸到她胸乳下缘的位置,停住了。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缓慢,渐渐填覆住眼前空寂的黑暗。
他们从八岁开始同枕而眠,身体仍留存着往日的记忆。
即便是漫长分离的时光,也磨灭不尽这种揉入骨血中的本能。
他不知是不敢,还是故意为之。
那手只是沿着她胸乳下的位置来回抚蹭,动作偶尔急促时,腴软的乳肉会轻轻蹭过他的拇指与掌根。
吻随之落下,从面颊到耳后,每一处他都细细抚慰,直至吻到那细直雪白的颈侧时,他又似小时候那般张口咬住那里的皮肤,含在口中又舔又吮。
明知会留下痕迹,但初语也不叫停。
在顾千禾下身紧紧贴过来的那一刹,初语按住了他的手。可勃起炙烫的阳具已经隔着裤子抵上了她的臀。
他轻吻初语的后颈,呼吸间喘着粗气:“我难受......”
初语躲开他的束缚,撑起半身伸手去拧亮床头的台灯。
昏黄灯光刺入眼底的那一瞬,他们都恍惚了片刻,初语回过头,看着灯光中映现出的那张脸,俯身吻了下他的眉心,似是抚慰。
顾千禾执拗地望着她的眼睛,有些不甘心就这样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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