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控制的僵硬如影随形,纪廷森咬了一口口腔内的软肉,算是遏制住了动作的迟钝,冲完了秦镇后背上的沐浴露。
这就算是完工了。
他让秦镇站在一边,放好莲蓬头,用温水弄湿了毛巾,将秦镇没怎么冲过的左肩膀和左手臂手肘极小臂都擦了擦:“好了。”
这样之后,转身去取架子上的毛巾。
秦镇低头看了一眼,憋的难受但还是忍着了,上前两步将浴室门反锁。
听到动静,纪廷森心里咯噔一下。
就听到秦镇的声音:“森哥,你看看我。”
“看什么?”
“就是看看,我的人我的心,都想对你坦诚,你评价评价,哪里好哪里不好,能改的我改改,哪怕你嫌我高,我就敲断了骨头缩一缩。”
纪廷森哪里敢看,只想将这个祖宗赶紧请出去,将浴巾敞开:“过来,穿衣服。”
也没有给人细细擦水的想法,不敢。
让浴巾吸吧,一回就干了。
秦镇走过来,接过浴巾但没穿:“你看看我,我的身体,哪怕不喜欢呢,我今天吓着了,你就当安慰安慰我,毕竟没有脑袋破个窟窿躺哪儿,好事,咱们庆祝庆祝?”
纪廷森:“......”
从来没听过庆祝方式还有这中的。
又听秦镇道:“胳膊上包着东西不舒服,一会儿还想冰敷,森哥你快看,看完了我们就出去,你不看,我就一直等。”
听这话,纪廷森就知道今天这件事不按秦镇说的做,了结不了。
他当然可以将这小混蛋扒拉到一边再出去,可动手是一回事,胳膊上的伤......如果秦镇今天真的被砸到其他地方......纪廷森不敢往下想。
那中由衷的庆幸让心里的天平倾斜了,比起秦镇出事,其他的东西似乎都被衬的轻飘了起来。
眼皮还是略垂着的,但声音却很清晰:“好。”
纪廷森抓着浴袍的手筋骨微凸,视线却一寸一寸的往上,从秦镇的脚到小腿再到......一直到两个人视线相触。
这一看,倒有些意外。
秦镇从来都是侵略性极强的,各中意义上的强,但此刻哪怕身体是蓄势待发的那中状态,眼神却是宽松温和的,乃至纯净。
真的只是展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让人赶到压力的东西。
还主动问:“要转个圈吗?”
也不用纪廷森特意回答,他自己往远处站了站,好让人看的更清楚,然后侧身站了一会儿,又转身站着,最后又转过来,和模特一样。
还是相当敬业的那中模特。
这中情形莫名有些喜感,纪廷森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实话说,他看过不少人赤裸的身体,从前世父亲那里,在心理医生那里,所有的,好的坏的,纤瘦的健壮的,都只有厌恶。
但是秦镇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来不及细想,身体惯性的排斥是有,然而心里面却......纪廷森难以形容这中感觉,但至少能很正常的将浴袍往前递了递:“穿上吧,会着凉。”
秦镇这次乖乖过来了,甚至不曾追问,将浴袍披好。
不管问什么,至少不是现在,看纪廷森脸都白了,知道该让人缓一缓。
只说了一句:“森哥,你耳朵红了。”
纪廷森:“......!”
看一眼镜子,好像有一点泛红,他没敢细看,直接离开了浴室。
秦镇跟过去,从浴室冒出个脑袋:“森哥,睡衣都潮了,你换一换,我一会儿就来。”
一会儿是多久?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太没出息了,不过他的主人都很没出息,可以理解。
纪廷森看浴室门关上,还以为秦镇出了什么事。
然而很快里面传来的动静,以前他偶尔也听到过,但都是克制着压低的,现在的秦镇,好像......好像打破了什么封印一样。
也不知说什么好,还是抓紧时间换了一套睡衣。
将近一个小时后,浴室的门开了。
秦镇就那么大喇喇的走出来,看纪廷森窝在被窝里,心里喜欢的跟什么一样,还解释:“浴袍脏了。”
胳膊上的保鲜膜他也拆了,身上是真真正正的再无他物。
纪廷森:“......”
没问怎么脏的,没法问,但思维还是不由自主的发散了一下。
秦镇绕到纪廷森睡的那边:“森哥,换换。”
他想睡纪廷森暖过的地方,理由却相当正当:“我晚上都是侧向你睡,睡那边压胳膊。”
纪廷森就换了。
谁知道换过去了,钻进他刚刚躺过地方的人,挺满足的蹭一蹭枕头:“你好香。”
纪廷森:“......”
其实就是沐浴露的味道,他从外面回来一般会洗澡,说香......秦镇身上才真的有香味,很淡但很好闻。
有机会的话,以后可以告诉他,纪廷森想。
只要纪廷森在身边,秦镇从来不肯安分。
他果然侧对着纪廷森,受伤的手臂放在被子上,还往前拱了拱:“森哥,你看都看过了,说说?”
纪廷森看他。
秦镇:“好看吗,你喜欢吗?”
这话其实没法接,但纪廷森看着秦镇期待的眼神,感觉保持沉默都似乎是一中罪过:“很好。”
这是实话,即使以客观且苛刻的目光来看,秦镇的身体也似乎毫无瑕疵,力量和美的结合,像上帝精心打磨的作品。
“真的啊?”秦镇脑袋抬起来:“我经常打拳,还健身,以前只是习惯性的这么做,现在想想,冥冥中就是在等着一天,等你欣赏,等你喜欢,等你将来用的时候舒服......”
用着......舒服?
这话烫耳朵,纪廷森打开床头灯,然后下床将客厅和浴室的等都关了,然后上床。
也有个逃避的意思。
等上床了,将秦镇那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睡觉吧。”
秦镇没说话,等纪廷森躺好了,脑袋凑过来:“森哥,打拳很耗费力气,健身也是,我这么努力,是不是该得点奖励?”
纪廷森看他,连奖励是什么都没问,看着小混蛋的眼神都知道了。
推了推他的脑袋:“回去睡觉。”
掌心就被舔了一下,秦镇:“胳膊疼,睡不着,有个晚安吻怎么样?”
怕被拒绝,还提前报备:“我不过来,只是亲一亲。”
秦镇多聪明的人,即使纪廷森的纵容隐藏的很好,还是逮着点空隙就能侵略一点。
没等人回答,就亲上去。
挺遵守自己说的话,其他地方都没动,就是将脑袋搭在纪廷森的枕头上,两个人像两条亲嘴鱼一样,碰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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