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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霸总穿成弃夫之后 61

61

    时候都洗澡下楼了。”
    纪廷森就没再说话,喝了半杯豆浆,吃了两个小包子,然后恹恹的端着豆浆杯子去阳台了。
    说是阳台但差不多三十几平大,奶奶的花越送越多,是个有些规模的小花园。
    这时候阳光正好,不刺眼也不冷清,暖意融融。
    他靠在躺椅里,渐渐的睡了过去。
    秦镇洗澡下楼,餐厅里只有阿姨在忙。
    看到已经有用过的餐碟,微微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震动的声音传来,是放在桌角的手机。
    吴阿姨擦了擦手走过来:“哎呦,纪先生的手机忘拿走了......”
    秦镇看一眼:“别叫他,一会儿我拿过去。”
    阿姨就将手机放在秦镇手边,然后又去忙了。
    秦镇的本意是好好吃顿早饭,因为某些缘故,他不想和纪廷森一大早就碰面。
    然而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跳跃着的“付哥”两个字晃的人眼疼。
    一次又一次的打,大概是有急事。
    秦镇拿着手机往阳台那里去,纪廷森但凡在家,早上都会在阳台呆一会儿,这习惯他知道。
    只是,付......哥
    心底有点不舒服,整天琢磨着让他叫哥,结果自己先叫别人哥了?
    将手机拿到阳台的时候,来电已经挂断。
    秦镇踏进去一步,在看到躺椅上闭目的人时,呼吸禁不住都轻了一下。
    一人多高的花凳上,蝴蝶兰翩跹下垂,淡粉的花枝在侧开窗户溜进来的微风下,有意无意的触碰着那人微侧到一边的,白玉般的面颊。
    这样都没醒,眼底还有淡淡的青印,昨晚干什么去了,居然会这么疲惫。
    要说该疲惫,也该是他......秦镇及时打断心里的念头,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正在这时,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他索性接通,一句“纪廷森正在休息,没有急事的话一会儿再打过来”尚未出口,那边倒是八卦且担忧的急窜出一句:“乖宝,你老公知道你今天要拍吻戏和床戏吗?”
    乖宝?
    老公?
    吻戏......还床戏!
    秦镇:“......”
    付从昨晚就想问自家艺人这个问题,可是被纪廷森几句话绕晕就挂了电话。
    于是早上起床就急吼吼的打电话了。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为了自家艺人的家庭和谐,该注意的和该建议的,那可不得全操心。
    这问题他惦记了一晚上,急的不得了:“在听吗?怎么不说话?”
    短暂的静默后,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冷冽的男声,那绝不是付从听惯了的,自家乖宝慢条斯理的温和嗓音:“现在知道了。”
    付从:“......!”
    他很想问,自己现在自挂东南枝还来得及么,然而那头已经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
    纪廷森在阳台上睡了没多久,总感觉有人摸他脸,痒痒的。
    完全清醒后看了看脸颊边的蝴蝶兰,不禁笑了声:“是你啊,是准备成精了吗”
    温暖的阳光和清新花草的熏陶让他精神好了很多,豆浆都凉了,就也没喝,还原样端着准备拿回厨房去。
    看到秦镇在客厅看文件,纪廷森微有些诧异。
    介于两个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这栋房子的书房、健身房他不会涉足,但客厅和影音室秦镇也从不多做停留。
    不过时移世易,现在两个人的关系缓和多了。
    看到秦镇看过来,他笑了下:“早啊,吴姨做的豆沙包你吃了吗?”
    今天是周六,秦镇不需要上班,这也是他有心情和时间到楼下跑步的原因,工作日的时候,他的运动一般是在家里的健身房解决。
    头发有一缕蓬松的垂在额前,是洗澡后没有特地打理的缘故,比平常冷肃严整的样子多了家居气息,简短回复:“吃了。”
    回这句话的时候,秦镇的眉梢微挑了一下,这是个跃跃欲试的姿势:乖宝......看着是挺乖的,睡在花架下的样子,简直是睡美人的翻版。
    纪廷森满脑子都是下午的戏,并没有观察入微到发现秦镇的表情不对,简短的对话后就像个老大爷一样慢腾腾的走去厨房。
    没走出去几步,忽然听到男人尾音上扬的,有点儿挑衅的又有些玩味的声音:“豆沙包太甜了,乖宝。”
    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轻飘飘的,像一朵软绵绵但仍带攻击力的云,拍了纪廷森一脸。
    他回头,双腿交叠以极其闲散姿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侧身看过来,脑袋还微偏着,是个非常欠揍的熊孩子没错了。
    说实话,纪廷森有点懵。
    被秦镇叫“乖宝”,就像是父母被自己的孩子叫“狗剩”之类的小名一样,有一中哭笑不得的囧然。
    他咳了一声:“你说什么?”
    秦镇盯着纪廷森微微变红的耳廓,索性转过身来:“也许是我听错了,难道是......‘宝宝’?”
    话说出口,他自己都楞了一下。
    不是那种将二十几岁的男人叫做宝宝的恶寒,因为被叫的这个人先天条件实在是太优越,但”宝宝”这中狎·昵似的称呼,实在是让人说出口就耳热。
    纪廷森在秦镇这里窘过很多次,反应就快了很多。
    漂亮的琥珀眸微眯了下,他走过来,拎住秦镇的耳朵:“说你是小混蛋都是轻的,没大没小,谁告诉你的,嗯?”
    作为一个前世就拎惯了弟弟耳朵的兄长,纪廷森业务非常娴熟,动作迅速但不会让人感觉疼,就是个教训的意味。
    不过被拎耳朵的这个,几乎瞬间肌肉就僵硬了。
    微凉的触感只是很小的一个缘故,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都不知做什么反应。
    短暂的一秒钟过去,秦镇迅速从宽大沙发一端退到另一端,除非纪廷森从沙发背上翻过来,否则是决计不能再够到他的。
    不过他这个退,准确的来说是缩,简直到了怀疑人生的额地步,好在于喜怒不形于色上修炼颇深,面上倒很稳得住。
    甚至还直视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语气沉沉:“胆子很大嘛你现在!”
    纪廷森还端着豆浆,稳稳当当,一点都没洒出来。
    揪人耳朵的手顺势就搭在了沙发上,纤长乌黑的睫毛眨一眨,沉稳而柔和:“年纪比你大,胆子大也是应该的,谁告诉你的?”
    秦镇从茶几上捞起手机,没直接递,往纪廷森的方向推了推:“总是响,顺手接了。”
    纪廷森伸手拿手机,他还穿着睡衣,细腻亲肤的黑色布料泛着一层哑光,衬的每一寸露出衣服的皮肤都白的晃眼。
    其实这件睡衣很保守,长袖上衣和长裤,顶多露个手腕,连脚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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