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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霸总穿成弃夫之后 58

58

    瓶水也压不下去:“你有分寸?有分寸衣服都......这次是运气好,下次......房间里要藏着袁能的帮手,他给你下药,或者趁你不备打晕你呢?嗯?”
    纪廷森想说水他一口没碰,也分析过袁能的性格特点,知道不会有事。
    可看着秦镇因为恼怒而明亮又锐利的眼睛,感知到对方真挚的关心,他张了张嘴,到底温和而抚慰的道:“我知道了。”
    很显然,秦镇并不是袁能那种酒囊饭袋,很容易就察觉了纪廷森的敷衍。
    没错,一点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是敷衍!
    他站起来,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牛仔裤皮夹克的衬托下,个高腿长精悍强硬,有着属于男性的不容置疑的压力和威势。
    就像一头被惹毛的狼王,迫切的需要决斗来确认自己的地位。
    狼王一只爪子递到坐着的青年面前,是个邀请的姿势:“起来!你不是有分寸吗,我让你看看分寸失败的后果。”
    纪廷森腰还疼,并不想打架,当然,切磋也不想。
    但他有一种预感,要是现在拒绝了秦镇,以后的很多事对方都会以此为理由干涉。
    秦镇的强势他体会过,还是......不要了吧。
    纪廷森系统学习过自救技能,包括但不限于格斗、游泳、野外生存等等,秦镇则是少年时好斗,回到秦家后一身桀骜不驯的骨头全包裹在规矩体统里,私下却请了师父学习拳击,他在这上面有天赋,击败一个师父就换另一个,到后来就自己对着沙袋玩了。
    总而言之,纪廷森是学院派,而且还是个隔了一世的学院派,秦镇却是天赋加实战派,而且后者在硬件条件上更是高出一大截。
    结果显而易见,纪廷森惨败。
    他被秦镇压·在美人榻上,倒也不恼,毕竟是预料到的结果,好好讲道理:“虽然我不如你,但你也看到了,我有自保能力。”
    秦镇冷呵一声,短促而无情:“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他将纪廷森的双手扭到身后,几乎一手就抓住了两只手腕,迫使对方仰起上·半·身,像一只濒临死亡的脆弱的鸟。
    视线逡巡过因为仰面而更加修长的脖·颈,一手挑开衬衫的纽·扣,一颗又一颗,灰蓝色的眼一直锐利而冰冷,像是对待爪下的猎物:“袁能就是这样对你的?”
    他俯身,低沉的灼·热的气息略过身·下漂亮而脆弱的身·躯,从耳际到颊侧,再到颈·侧:“要是别人,可不会像我这么温柔,撕·碎你的衣服,碾压你的尊严,反抗的话就弄晕过去......你不会想知道一个人会坏到什么地步!”
    尤其是捕获这么美味的猎物。
    秦镇下定决心给纪廷森一个教训,一点都没留手,甚至不由自主的将原本悬空的身体重量全压上去,唇·齿·干·渴到想要吞·噬视线所及的柔·嫩与鲜·美。
    尤其是想到踹门进来,漂亮的花一样的人居然像一头猎豹,那种耀武扬威时的热烈,天真到不自知的曲线......真是招人又愚蠢!
    就在理智的弦即将绷断的时候,唇边碰到了一个比起布料和肌肤,略显粗糙的东西。
    是衬衫领口绣着的那个嫩黄色的字母“J”
    秦镇猛然惊醒:我在做什么?
    他强大的自控力和伪装能力在此刻高速运转,瞬间就将自身包裹进冷硬体面的盔甲,松开手,一膝还跪在塌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仰·躺着的人:“知道错了吗?”
    这样冰冷无情的声音,和他之前刻意压低的嗓音有所不同,立时割裂了旖·旎的气氛。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青年并没有被他吓到,甚至琥珀色的眼睛还汪着笑。
    呼·吸控制不住的粗·重和急·促,秦镇神色不善的盯视他:“冥顽不灵!”
    纪廷森揉了揉手腕,努力憋着笑,但唇角还是弯了起来。
    看着炸毛的小孩,他禁不住伸手,试探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好好好,我知道错了,很危险,下次不敢了。”
    心里想,大概是年龄更大的缘故,秦镇的头发比明芮的要硬一些,不过也还是很好摸。
    压根没将秦镇的教训当回事,就感觉一只小动物在胸·口踩来踩去,哪怕凶巴巴的啊呜两声呢,也是可爱居多。
    下一瞬,撸毛毛的手被毫不留情的拍掉。
    秦镇觉得血压都高了,纪廷森到底明不明白,顶着这样一张脸需要有多强烈的自保意识?
    不是,摸他脑袋干什么,跟撸狗似的!
    复杂而饱含怒气的情绪来回在脑海里蹿,秦镇按住他,禁不住要再训一顿。
    手按的地方不巧,正是纪廷森的腰,还是之前被攥过之后就隐隐作痛的腰。
    纪廷森禁不住吸一口气:“疼!别碰......腰......”
    下一瞬,秦镇就像是被针扎一样腾的站起来。
    然而紧跟着,他脸色刷的阴沉下来,强·迫的将榻上的人翻了个身,然后撩起对方的衬衫。
    白的像玉一样的颜色,他见过的,可是现在一侧却多了淤青,还有隐隐绰绰的指·印。
    这一切纪廷森都没反应过来,不过趴着倒是比躺着舒服好多。
    不等他缓口气,秦镇似乎冒着寒气的声音传来:“谁干的?袁能?”
    纪廷森眼疾手快的拉住秦镇的衣角,免得这人冲出去再抽袁能一顿,有些哭笑不得:“不是他。”
    秦镇盯着那一块淤青,额头青筋直跳,迸发着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怒气:“你还笑!”
    纪廷森:“......罪魁祸首不就在这里吗?”
    看秦镇像个傻大个一样站着,他解释:“要不是你接住,我就要摔地上了,手劲不小啊男朋友,我皮肤容易留印子,你忘了上次磕茶几上......”
    秦镇看看自己的手,对比指·印,迅速的在脑海中重演了当时的场景,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然而视线凝在那块白玉上凌·虐似的痕·迹时,心头禁不住喟叹,梦里好像也有这样一幕,甚至比这还......
    比窘迫更多的是热气的骤然升腾,然后万马奔腾一样汇聚到某个地方。
    猝不及防的生·理变化和难以面对的心里惊愕,让人前一个眼风扫过去就会让无数高层战战兢兢的秦总,像个石雕一样僵在原地。
    纪廷森并不知道秦镇的变化,舒舒服服的趴着,摸索着拉下衬衫盖住有些凉的腰。
    想了想索性解释完全了:“真的不用担心,袁能连我的头发丝都没碰到,纽扣是我自己解的......就是骗他......拍照抵消白宁的视频。”
    这种有色·诱倾向的事,清正端方了一辈子的纪大少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脑袋是转向窗户一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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