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正看到温妧乖巧巧地坐在她身边,模样俏丽,性子温娴,是个大家闺秀模样。
“母亲安好,不知这位是……?”
“姐姐,我是妧妧。”
长乐愣了愣,好似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收了个妹妹。
裴母握了握她的手,替她解了围:“她是我妹妹的孩子,也是这个府的主子。”
“妹妹长得果然和母亲很像,不知婚事是否有着落?”
裴母怒道:“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才见面就要把这孩子从我身边赶走?”
长乐无了笑,坐在旁边。
“怎么我说了什么话惹得你这个祖宗不高兴了,还冲着我摆着脸色?”
长乐道:“我只是想到母亲年轻时的性子与如今相比倒是有些变化了,果然人最终都会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母亲真的好像当年的荣国公夫人,完全活灵活现。”
“你这是要气死我!”
“我这嘴就长这样,多少贤臣良将都改不了我这毛病,母亲还是莫多气了。若是母亲要让裴自宁休我——直管提。”
“你只是个平民百姓,我可是诰命夫人,目无大小,就该家规伺候!”
“你敢动我?”长乐问。
“你!”
长乐笑着道:“我想不日夫君便会高升,倒时我也要成了诰命夫人,大概。”
丫环在帘外通报:“大爷回来了。”
裴自宁一进来,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挠了挠鼻,坐在长乐旁边问:“你们在聊什么?”
“在谈你表妹的事。”长乐将自己茶递过去,让他润润口。
裴自宁接过:“妧妧的婚事也该操心了,我有几位身家清白的好友,最是文采斐然,可以先相看相看。”
裴母反驳:“你怎么一回来就要气我,我就不能留她多待些时日?”
“妧妧可以回来看看你老。”
“到底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何时如此这般忤逆我了?”裴母话说着,眼睛却看着长乐。
裴自宁说不得话,长乐也不说话,谁都气呼呼着。
“表哥、姨母你们别为我操心了。是我的原因,是我不想嫁。我这些年跟着姨母修佛养性,已是心淡如水。我时常觉得佛门是我的归宿,早早打算出家做个姑子,不问世俗。”
裴母心疼地搂着她:“妧妧,这种话怎么能说!姨母怎会不知你的心,到底还是姨母害了你,若不是当初我……”
她抽抽着,身子快要顶不住。
裴自宁快步过去扶着她:“妧妧,快把母亲的养神丸拿过来。”
鸡飞狗跳后,裴母一手握着妧妧,一手抓着裴自宁,紧紧放在自己的心口。
长乐盯了会儿他们交握的手,很明显老太太已经告诉所有人,谁是那个外人。
等大夫看了病,长乐怕裴母又抽过去,自己再背上条人命,找了借口,先行离开了。
回到屋内,可蓉倒先为长乐鸣不平:“这老夫人也太傲人了,一副吃了两斤蒜的模样,哪个勋贵家的老妇人!可是殿下万一这老太太随意嚷嚷怎么办?”
金环道:“家丑不可外扬,就算闹大最让人看笑话的是她罢了,况且……裴家能不能飞,可依着殿下。”
“什么飞不飞,我只是一个小百姓,还有殿下这称呼以后莫当着外人面提。”
“奴婢明白。”
长乐打发可蓉下去,吩咐金环去查查温妧在这裴府发生了什么事,很明显有什么事瞒着她。
临近午睡时,长乐正靠在榻上睡觉,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有人,她推了推,半眯着眼看了是何人,转身又睡去。
裴自宁坐在榻边,犹豫极了:“娴娴,我想同你说件事,是关乎表妹。”
背对着他的长乐睁开眼。
“我曾经为救圣上从山坡上滚下,幸得有人相救才捡回一命,但仍要养伤多日。等我回府时,已是两个月之后。在此期间,母亲时常为我祈祷,又听人指点要立衣冠冢来躲阎王,日日操劳最后病了,是表妹常在她身边伺候,因此她代我立了婚契,与表妹结了亲。”
长乐语气淡漠:“也就是我还要尊称她一句正夫人?”
“并不是,我回来后虽是愧疚,仍难以娶她,好在表妹通情达理,求着母亲撕了婚契。”
长乐有点好笑:“她这般通情达理换来只是你娶了她的仇人,这可真是天大的以怨报德。”
“我自知对不起她,但我也不会休妻或者纳妾。”
“妾?裴自宁只能休妻再娶,我眼里可容不得什么妾。而且这是你对她的歉疚,你日后好好偿还吧。”长乐闭上眼,怎么也睡不着,将他赶下榻,心才静下。
来到俞州住了两三日,除了第一日的喧闹,其他几日皆是相安无事,也不知裴自宁同他的母亲说了什么。
到了第五天,老夫人突然起性要带着长乐去赴宴,还不带自己的珍宝温妧,这不免叫长乐起了疑,特意吩咐金环将自己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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