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但被张国公回绝,给了个派送粮草的活计,再后来押送时不幸遭了贼,挨了几刀,歇在后方小镇,等遇到裴将军便一路跟着去了西北,成了驻城护兵。这次能快速解决,也是他趁贼人不备一举拿下。”
璇初不吝啬夸奖:“是个坚韧之人。”
长乐却问:“裴将军可回来了?”
“回来了,但在他回来的前一刻,黄浒已收回城池,安抚城中百姓。”冯腾答。
璇初不满:“不该他走时偏要走,不需要他时偏回来了,果然看着文弱的人不适合当什么镇守一方的将军。”
“初儿……”长乐见到他撅起嘴,退让一步,“莫当着外人的面说。”
璇初为她夹了菜道:“我只在姑妈面前说。”说着还哼了一声。
长乐想捏捏那张忘了形的小脸,又不忍当着旁人下他的威风,暗暗忍耐着。
璇初眨着眼睛,一脸看穿她的掩饰,他小声地问:“姑妈,你是不是在想如何教训我?”
长乐也小声地回答:“我只是看到你身后的尾巴在摇。”
相凑一起的脑袋迅速分离,璇初咋咋呼呼地质问肖望,膳房新作的吃食怎么还不送来!
趾高气昂的真龙偏偏耳后一片红。
长乐淡笑着,心像曾经一样塞满了软乎乎又黏糊糊的他。
事实上人再怎么长大依然有一种特质从未改变。
西北边陲小镇上,昏黄的灯光描绘着裴自宁的侧脸,他的副将焦急地道:“将军,此事绝不简单,若不日后回京受审,说不清个子丑寅卯,怕是回不来西北了。”
“京城总归比冷风薄沙好。”
副将嘀咕着:“这样,您就得娶表小姐了。”
“母亲对她多是怜惜,等她出了丧期,有宁昌伯府坐镇,佳婿又有何担心?”
“万一表小姐心中的佳婿仅有一人呢?”副将好奇地凑过去问。
被裴自宁那双清清冷冷的眼睛注视着,副将浑身不自在,他直起身子,支支吾吾说着还要准备回京的行李,推开门像被狼追似得慌不择路,一脚踏进水池子里,湿了个透心凉。
从窗外遥遥对上裴自宁看来的视线,他羞愧极了:“天热。”
一连几天见不到也想不起那个讨人厌的,璇初的心情极好。也正是这个好心情,刘寿常避着,怕哪一点令他拾起以往的糟糕心情。
“圣上,裴将军递来奏疏。”
“说些什么?”璇初翻看着为庆祝姑妈华诞而准备的礼单。
“臣自知……”冯腾刚念了开头,听到璇初刻意发出的声音,立马换了话,快速浏览后道,“裴将军说他先前出去是因有人来报——鞣苒率领全部落对某处小镇抢掠,等率领部分军兵前去查看,发现全是病弱残部才发觉中了计,待想要立刻返回时却遭人拦截,拼死脱身赶回,都城早已抵挡下来。”
“有些蹊跷。”璇初漫不经心地问,“那个传递消息的人呢?”
冯腾回答:“死在守城时。”
“这礼单上的东西也太素了!姑妈虽对外称呼国师,可她仍是大长公主。冯腾,你再从库房那些雅净的稀罕物。”璇初说完,接着拐到最初的话题,“既然人都死了,那就先让他在府内待着吧。还有,对黄浒的嘉赏要尽快,喜事凑到一起最好不过了。”
璇初翻来看去还是觉得某些地方不妥,他与冯腾细细商议着。
眼看华诞将近,宫里上上下下扬着笑。
金环摸着僧衣问:“殿下,你瞧瞧这件。”
“都一个样式有何要看呢?”
“但做工不一样呀。这料子摸着柔顺,又轻又薄,和前几件不同……”
长乐歪靠在榻上,未看一眼却道:“就这件了。”
金环手中的僧衣还未放下,肖望喜笑颜开地从外面进来,恭敬地呈上礼单。
他道:“殿下,这是各处送来的贺礼。”
“给金环吧。”长乐丝毫不上心此事。
怕打扰住她,金环拉着肖望到外间商量去。
从回京到现在,宁昌伯府一如既往的冷情,不与权贵往来,也不走门访友。
“将军,要不要向那位求求情?”副将自知没趣,补充道,“毕竟那时候你也帮过她,眼下她为你解围正好还了恩情。”
裴自宁练着字:“她不需要还我,我也不需要。”
副将无可奈何正要离开,听见裴自宁在身后问:“礼送去了?”
“老夫人一早便打点好,算算时辰,应是已送到那位手中了。”
裴自宁写了一字,淡淡地道:“你以为莫这样称呼她。”
副将委屈,他这样忌讳到底是为了谁?
“我不这样称呼,还能怎么称呼?你是放下了,但老夫人放不下呀。”
裴自宁换了张纸,重新写:“那便不改了。”
副将看了看他,比来时更愁眉苦脸。
“殿下,这里有封信,夹放在国公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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