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除了这一切好说,我可按不住他了。”温煜侧着头,看长乐一脸得意,也笑了。
“这我可定要与初儿说说了。”
“嘘——”温煜止住她的话,神秘地说,“你听。”
专注地听了半天,除了风声蝉鸣还有什么?
再向温煜看去,他已经闭上眼,陷入睡梦。
长乐学着他在凉风中休息,心却越来越快,或许她必须找个时间同顾姐姐聊聊了。
温煜瞥了一眼又合上。
千丈尘
长乐坐在矮凳上,旁边的顾姐姐仍自顾自乐,似乎忘了她是谁。
“顾、皇嫂。”她换了称呼,“你和我说说哥哥的事吧。”
顾氏停下动作,扫视一圈,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炤哥哥最讨厌那个胆小鬼了。她害了所有人,她该下地狱。”
她眼中的令人悚然的恶毒毫不掩饰。
“是啊,她已经在地狱了。”长乐紧盯着她,不容她躲闪,“他还活着吗?”
在她眼神飘逸那刻,长乐猛然站起来,带起的风令顾氏摔在地上。
“恭喜来到地狱,顾姐姐。”
顾氏注视着长乐冷漠的背影,低头看着满是污渍的手,忍不住哭泣,可惜不会有人安慰她了。
长乐回去,见到一位大太监在等候,听他解释后,明白是道观营建已到尾声问她是否需要去看看。
虽说四哥交给她个差事,但长乐想那不过是找个由头堵住那些人的嘴。
待大太监说到日常监工的辛苦,长乐突然道:“道观既然完工在即,我也需多钻研佛法了,近日不能同公公一起去瞧瞧了,不若我派个人跟着公公身边四处学习,以后好帮我顾看这个道观。”
王公公问何人。
长乐想了半天,正看见外面陪着璇初的肖望:“一个小内侍。”
送走王公公,长乐唤来肖望,她问:“公公在宫里的亲近人可有哪些?”
肖望身子越发弓着:“殿下折煞奴婢了,担不起公公二字。奴婢干爹是直殿监的三管事李英化,其他亲近的只有同屋住的了。”
长乐鲜少看到有人在她面前战战兢兢的,一时笑出声:“公公这般恭谦,入司礼监怕是迟早的了。”
肖望:“司礼监哪是奴婢能入的,宫里排个辈,奴婢早出五服了。”
长乐见他似乎真的底细清白,说道:“前几日虽然招了几个嬷嬷,但四哥又给了我主持道观的事,怕是以后的道观要作为道场了,少不得人多事杂……”
“奴婢愿跟随殿下。”
长乐满意他的上道:“我这没什么大规矩,无事时你多陪初儿玩耍就是当差了。不过眼下倒有个事,道观眼看完工在即,你这几天随着王公公去转转,看看道观大小格局让我好做安排。”
“奴婢明白。”
肖望下去后,长乐肩膀松塌,随意靠在软枕上,想着事情。
踏出门,迎上外面的金环,他行了礼问好。
金环示意他跟上,到了某处阴凉,她拿出个袋子交付在他手上:“殿下自幼性格娴静,有些宫的腌脏事,入不得殿下的眼。殿下,既然找了你,定是信赖你,不要辜负了殿下。”
肖望收下袋子,明白金环的意思:“谢谢金姑姑。”
金环继续道:“有什么事尽管找锦衣卫的沈玦沈千户,那是殿下的母族。”
目送肖望离开,金环整整衣服,进去服侍长乐,掀开竹帘,发现长乐审视着她。
看了眼长乐斜前方正开着小缝的窗户,金环明白,她规矩地道:“宫里的内侍多是晴天借伞,雨天收伞的人,所以奴婢才会听从传言给了打赏,是奴婢自作主张了。”
长乐只是好奇:“你怎么这样清楚内侍之间的事?”
金环恭敬地道:“奴婢先前做的是杂活,常与各监内侍接触,一来二去了解些东西,不过肖公公为人踏实,是奴婢妄自揣测,折辱了肖公公。”
原想再问问的长乐陡然顿住,她鲜少见到金环如此踌躇、试探又低声下气的样。她想问她还疼吗?转念觉得是多此一举。
她垂眼看着地上的阳光:“以后不要再私下给。”
金环磕头。
“今年的夏天倒是比往年更热,大概是我带了帽吧。”长乐主动谈起其他事。
金环带着笑,走到长乐身边道:“奴婢前几日缝了个薄纱帽,连同殿下的衣物早早放在冰鉴里了。”
长乐心情放松:“还是你心细。”
永宁四年六月,在炎威扑扑中即将迎来长乐公开参与的一场佛事。
清晨的都城街道上行使着挂着彩的车辇,气派豪华。
长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旁边的金环则沉默不语。
一个护卫从前方折返,在车外跪下:“殿下,前方城门在查人。”
金环透过帘子同他交谈。
长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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