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的长乐,温炤咳嗽几声,让内侍将刘寿喊来。
“朕让你查得事如何了?”
刘寿道:“奴婢派人盯着恭王府,发现在丧期期间仍有人出去施粥,最初并未引起怀疑,但昨天下午一行人急匆匆地前往城南,还带着医师。奴婢派人跟着,发现那有处别院,因把守得严,不敢一探究竟。”
“朕信恭王一生忠诚,却不信朕的伯父。刘寿,朕将一切压在你身上。”
刘寿磕头。
今天是个晴朗天,温松批着白麻,翘着腿听管家说话。说实话,这掌权就是舒服,原先对他颇多意见的,这次哪个不闭上嘴?
“世子,你还没发现要大祸临头了吗?”
温松扭过头:“哦,是胡嬷嬷呀,你老咋来了?”
没得来她的正眼,温松也不生气,吃着花生米。真是没想到,王妃生病,向宫里请个人帮忙,也能请来一尊神。
“世子,昨天有人靠近你的宅子,你知道吗?”
“什么?”温松从嘴里呸出,撸了把头发,焦急地问,“我儿没事吧?”
胡嬷嬷道:“奴婢已经将此事禀报太后了。现在,世子有两条路,保大还是保小?”
温松瞪着眼问:“什么意思?”
“自然是世子你重要还是你的儿子重要?”胡嬷嬷平静地道。
温松一脚踹趴:“呸!你个老娘们儿大放厥词,我儿自然平平安安,老子也一生富贵!老子最烦在面前故作高深的!你身后的太后,见老子也得喊声大哥!”
瘫在地上胡嬷嬷彻底傻了。
此时,太后也谈论着这件事。
“当初就不能信了那混不吝的话。”太后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温松还玩藏一手露一手,“他到底哪来的信心?”
李嬷嬷和金环站在她身边。
“这件事必须处理干净。”太后脸上掠过一丝阴郁,问身边的那个人,“你们有什么注意?”
李嬷嬷道:“胡嬷嬷还在恭王府帮衬,可以下手。”
太后不吭声,默默地听着,她将目光望向一直未说话的金环:“你呢?”
“太后忧心得是圣上会不会借此驳回追封,奴婢有一计,可供太后使用。”
太后听完,良久,点了头。
下了朝,陆安成从宫内回来,刚进入府邸,迎来李通判。
“都出事了。”李通判忧心忡忡。
陆安成走到一半的脚停下来,在李通判眼巴巴中走到椅子前坐下。他表示了解,缓了一会儿,感慨道:“追封的事怕不会轻易结束了,真是没料到长公主会插手。”
李通判疑惑:“长公主做了什么?难道她站在了恭王那边?”
“她插手的不是追封,而是朝政,也是奇怪不知从何处传来,说圣上天天与长公主商量政事。”陆安成提醒他,“再加上圣上前几天不同以往的决断,竟将邱笏提交三法司。要知道,圣上一直以来都是不动那些都察院的人,更莫说邱笏弹劾的还是与徐老曾有关系的,再想想章瑞广与杨阁老的年龄,八成上面会有举动。”
李通判明白:“难道圣上当真要让徐党卷土重来?”
陆安成道:“你我只是局外人便觉得此事不简单,更何况那些人。先是恭王追封,再加上徐老出手,最后召见章瑞广,一步步确实像为某人铺路。这事不好弄,如果杨党支持了追封,平白为宗亲说话,就是和礼法对着做,少不得指责;要是反对,就是为徐党造势,难呀。”
“真是好计策。”
“马沅和赵秦呢?”回到府邸,陆安成终于意识到缺少的东西是什么。
李通判从感慨中回神:“他们去茶楼抓人了。”
“抓谁?”陆安成喝茶润嗓子。
“有人在茶楼散播长公主不孝的谣言。”
“咳咳咳。”陆安成被呛,“什么?!”
明年正值会试大年,文人学子聚集都城,少不了吟诗作对、针砭时政,单是恭王追封一事足够争论,一方以无后为据认为恭王大德理应追封,一方却以礼法为由认为当驳回,最后开展“遵礼之德”与“正义之德”的辩论。
一书生道:“曹兄,你说恭王有大德当追封,若追封岂不是坏了礼法,毁了恭王的大德?子有言:不学礼,无以立。”
“有书言: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曹姓书生在哄笑中下不来台,忍住气,摇晃几步道:“非也非也,有大德便有大礼,有礼才立身立位。正因尸位素餐者众,恭王更应追封。问诸位,无礼无德者可能否身居高位?”
鸦雀无声。
曹书生底气大盛:“既然不能居高位,大德大礼者为何不能追封?”
一人嘟囔:“你说有无德无礼者居高位,那便有了?”
有人拉着多嘴的人,示意他莫说话。
偏偏曹书生听见了,摇头晃脑地,端着自己的倜傥风流,道:“你们初来京城不知情况,十月京城盛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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