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起来了!”
长乐皱眉:“谁吵起来了?”
“是青萼姐姐。”丫环焦急地道,“沈家那群人根本不把殿下放在眼里,都是一家人不知道哪来的怨?”
长乐道:“这怨还挺大的,怎会没有?”
丫环挠挠头,不知道该附和还是否定。
长乐问她里面有谁,丫环小声将赵嬷嬷说出来。
“也就是赵嬷嬷拉着青萼和那群沈家人谈心罢了,何故慌头慌脑?”
“奴婢知错了。”
丫环以为要这样了结时,长乐训斥完问:“青萼可同赵嬷嬷说了我喊她的事吗?”
“说了,青萼姐姐刚说完,就来了几个沈家婆子将赵嬷嬷拉走了,青萼姐姐要回来复命,她们还不乐意,最后强行拉走了。”
“赵嬷嬷在外面倒是野了,连规矩都忘了。”长乐环视四周,想找个压得住场的丫环都没有,“看来只得我亲自请她了。”
某屋里,沈府总管的媳妇喝着汤看着热闹。
“你再给我嘴硬?这东西不是你打翻的?大家看得清清楚楚。”
先前热闹的屋内,此刻只有聒噪的老奴,偶尔当和事佬的赵嬷嬷这次眼垂口闭,彻底进了棺材成了死尸。
被一群人围着的青萼好似还没从刚才的和善热络里回神,她支支吾吾地否决:“我并看见。”
“那可是圣上御赐的!老夫人特定为咱大爷准备的,只等禅师诵经……”
话未完,只听门口一人道:“圣上御赐了什么?”
猛然进来的长乐,把屋内的人吓了一跳,一时没人说话,连忙让座倒茶。
她眼睛扫过青萼浸了水的衣领,道:“青萼偷懒还偷到这了,我让你做得事可办好了?”
青萼擦着泪道:“奴婢知错了。”
活过来的管家媳妇打了圆场,“既然殿下亲自来寻,青萼姑娘还是尽快去吧。”
“人既然找到,惩罚也不急,进屋时听到圣上御赐的,不知道圣上御赐了什么?”长乐看向青萼,“你说。”
青萼道:“是执事媳妇端来了个瓷器,说里面是宫里接下的无根水,今日特由明虚禅师诵经加持,待到晚上放在大爷的屋里,供他洗漱,涤去污秽,早日投胎。”
“不过一个寻常瓷瓶罢了,青萼下次打破了东西,记得摔得清脆点,御赐的你主子还是拿得出。”长乐训斥完了,又道,“再者这东西有何用?夫君今日要回,为何不扎俩女娃放他床上,更能让他涤去污秽,早登极乐?”
有人笑出声,见管家媳妇冷冷地盯着,只得收声。
管家媳妇低眉顺眼:“欺瞒的事奴婢不敢做,东西确实被打碎了,也正要呈给明虚禅师。”
“青萼做错事自然要罚,打个几十巴掌如何?”长乐依然是那副表情,很平静。
青萼垂下头,甘愿领罚。
管家媳妇犹豫了。
“不过凡事要算清楚,青萼要打,端来的也要处置。”长乐道。
众人看向某个人。
那人连连解释:“是她突然站起来打翻的。”
长乐不说话,身边的丫环上道地问:“谁看见她站在后面的,为什么不提醒?”
“不是我,我没看见的。”
吵吵扰扰的,比鸟都聒噪。
“都有错便都罚了罢。”
所有人噤了声,哭泣声更大了。
“今日五七,不能惊住人,记得嘴堵上。”长乐向管家媳妇道。
俨然是递了梯子,管家媳妇点头同意。
“赵嬷嬷。”
长乐一开口,赵嬷嬷心肝便是一颤。
“母亲就算病重,也不愿食用半点肉腥。你好大的胆子,在这喝肉汤。”长乐瞄了眼先前的碗。
赵嬷嬷解释:“是管家媳妇给我的,她说特地从沈老夫人的小灶那拿的。”
长乐厉声:“好大的胆子,母亲冰霜之操,说不食便不会,怎会私开小灶?看你们二人满口谎言的样,定是欺瞒已久了!还不绑了,交予母亲发落。”
在管家媳妇百口莫辩时,外面传了声音:“殿下,外面有人来了。”
长乐身边的丫环出去迎人。
一人来了,行了礼道:“殿下,老夫人突然发病,怕是主持不了五七的祭祀了,劳烦殿下主事。老夫人还说,只是旧病突发,殿下不必探望了,安排好大爷的五七才是正事。”
她也不停留,直接出去。
帘子翻动后没了声响,赵嬷嬷内心忐忑不定。
长乐起身离开,什么也未说。
赵嬷嬷拿出帕子掩饰情绪,其他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嬷嬷该走了。”金环身边的小丫环折返。
赵嬷嬷放下心,跟身后出去。
“老夫人怎就病了呢?”等人出去,有人不服。
管家媳妇翻个白眼:“那个祖宗你想冲撞自己去吧。来这歇息下都遇见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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