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一个数字究竟是不是屁话。挺想问问A某到底哪儿来的自信?
小说没有按照你的思路发展,与你想的不一致,顶多算三观“不合”而已。谁又能随便给谁贴上“三观不正”的标签呢?
我们习惯从自己的坐标体系出发,去推测、揣摩、评价甚至抨击另一个人,却完全忘了,对方也有属于自己的坐标体系。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认识①。
放眼评论区,还是有95%以上的读者被《地球人观察日记》逗得嗷嗷笑。我才没有因为那三个指着脑袋骂的评论而变得很丧,认为自己有问题。
点了点鼠标进入文章后台,看了眼今天的收藏数据,新增2个收藏,意味着还是有两位认同我,并想得到精神快乐的人类嘛。
卡米拉所谓的现实,我理解翻译成:求同存异、接受自己。
接受自己现在成为一个社恐的事实,自己别把自己看成一个异类。
世界如此大,生活方式这么多元,我要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找到三观挺合的伴侣。
《地球人观察日记》第13章结尾:
【人鱼公主卡米拉,重新回到了自由广阔的 深海里。
夏天的傍晚,有个小孩在沙滩边玩耍,海浪冲上来一颗圆润的珍珠,小孩捡起来看了看,并没有自己的弹珠晶莹剔透,他一扬手,又扔回海里去了②。】
第14章 . 我是谁? 愿这世界如童话,抱着想象实……
我从小有写日记的习惯,日记是私人隐秘的宣泄。殊不知长大后,我会选择写网文这种接近公开处刑的方式,来记录人生各种怪诞的际遇。
也有很多人说,写作是一种很好的和解方式:与自己、与世界。
譬如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说他会选择写作的理由是:“为了光阴流逝使我心安。”
我当时头一回看到这句话,一拍桌子,大喝道:“俺也一样!!”
读高中时,我第一次意识到写作在心理学里也是一种疗法。
同宿舍的舍友铁树开花,忽地暗恋上一个男生。少女情窦初开的情感没有控制好,如夏日里顷刻压来的暴风骤雨,让她无处可躲。
她没有勇气向男生表白,每天只要看到男生从她教室外经过,就忍不住呜哩哇啦地哭。
我以为相思病是小说里夸张的描述,没想到她真的茶饭不思,日夜不眠,整个人很快瘦脱了相。
当时我陪着她去心理卫生办公室找了心理老师,年轻的女老师建议她记日记,一旦想到那个男生,就用笔记录下自己的感受。
一定要在想的当下拿起笔,不能事后再来回忆描述这个感觉。
舍友在一周时间里足足用了一本硬壳笔记本,起初怎么写都写不完,后来渐渐减少,半个月后,发展到每天基本只记录一小段话。
最后舍友又按照心理老师的指示,把笔记本给了那位暗恋的男生。她茶饭不思的“病”突然就好起来,食欲和体重也跟着回来了。
写《地球人观察日记》的念头,从我发现自己在上班通勤路上的不对劲开始。
当时周围人的脚步声越是整齐一致,我的身体越是难受。
那种敏感忽地无端被放大数百倍,像有很多人对着我的耳朵尖叫呐喊,妄诞、沉重。各种微小细节如爬山虎的枝蔓从黑暗之处滋生,伸长蔓延包裹着我的心脏,似乎随时都能扭曲它、捏碎它。
原以为只在清晨发生的痛苦,很快开始出现在夜晚,继续在梦里给我无法抑制的痛苦。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从梦中惊坐起,愣了很久,脑海里浮现出高中舍友拿着笔记本奋笔疾书的样子。我仿佛找到了一把钥匙,睡眼惺忪,起床摸开电脑,开始将刚才的梦境描述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从文字中获得愉悦和轻松,像冬日的针叶树林,浓雾散去,阳光拨开云朵从天上直射而来,照在我身上,那一刻,我开始回归平静。
跟高中舍友的境遇类似,她只要想到暗恋对象的时候就动笔记录。我只要恐慌症或噩梦发作,就开始记录当下感受或梦境。
再后来就索性把文字放在了网上, 一部名为《地球人观察日记》的小说里。
连载过程中,我本是个单机透明的小码字员。偶尔文章增加了个收藏,或者暖心读者的评论,又成了我当时唯一的信心来源。
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意外收获。
*** ***
写作于我而言是个情绪的隐秘出口,而这个社会里大部分人会用【你为啥不务正业】的目光看你。我不喜欢自己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真正知道我在写作的人只有两三位,但不知道我的笔名。
和祯炎在一起之后,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他写作的事。
有一天,我实在沉不住气,认真严肃地对他说:“祯炎,我有事要跟你说。”
祯炎正在厨房里切菜,晚餐准备做我最爱吃的爆炒肥肠。
“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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