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下彼此的背景,其实我挺喜欢这种交流方式,他不多问,我不多答。我们想到什么说什么。
听到我说自己和米雪的友谊是从做“厅长”建立起来,目前我在港租房住,大叔莫名其妙回了一句:【我们将来一起买大房子,哭泣表情.jpg】
我当场:???
这句话和表情都超级突兀啊,让人怎么回?
就像在户外野炊时扑灭篝火的方式,猛浇一通水,再把隐藏的火星狠狠踩上几脚灭掉。我安静看着手机屏幕,聊天兴致瞬间全无。
沉默了几分钟,大叔突然发出邀请:【这个周末,你来深圳吗?我们见个面聊聊吧。】
放在以往,我一定不会立刻答应。
但又恰恰因为有了厉杰的前车之鉴,我不 想再跟人在虚拟网络上白白交流这么多天,回想起来都觉得浪费时间。
见了面能够真实地看到对方,合适就合适,不合适就立即撤。
这一次的相亲,我选择“快刀斩乱麻”这种短平快的升级打怪方式。
首先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自己花费时间去相处。
毕竟我是一个谨慎到连手机游戏都不轻易去玩的人。不玩则已,玩的话就一定要跟自己较劲玩到底。
这辈子我只下载过两个游戏,一个是很古早的《植物大战僵尸》第一版,为了一举通关,我可以通宵熬夜不睡觉打完所有僵尸。
另一个是《死亡/扳/机》,也是打丧尸的游戏。这个是联机游戏,而且副本极多,在街头和各种实景里爆头丧尸,让我觉得小人物也能实现英雄梦,顺便为了预防世界末日,提前练习一技傍身。
*** ***
差点跑远了,先按下游戏和世界末日的话题,和大叔的第一次见面约在了本周六的下午。
我已经做好详细计划:当天睡到自然醒,吃完午饭后出门,步行十分钟达到红磡地铁站,再坐45分钟地铁到达深圳福田口岸站。
总之,从出家门到约定目的地,单程一个半小时能搞定。
我出门有个习惯:不管是在市内去熟悉或陌生的地方,我总要在手机地图里仔细查好路途距离和所需时间,时间单位精确到分钟。
如果遇上出差到远地或国外,要提前做的攻略就更多更详细了。
只有满满的tips才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
大叔约在深圳市区最繁华的购物中心里喝咖啡。
我准时到达咖啡店,周末下午时段,咖啡店里人很多,我忍不住朝店铺的墙上看了又看。
为了增强室内空间感,店内的墙面设计成了镜面,于是我能清楚看到自己。
有些陌生,却也有些熟悉,让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被困在了人群里,镜子里的自己也一样迷茫。
手机信息提示响了一声,大叔:【我到了。】
同时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
我一抬头,一个看上去并不是“大叔”的年轻男人望着我微笑,“娴妤?是你吗?我叫麦煜,Mike。”
说完,没等我回应,他便径直坐了下来,似是看穿我的疑问,解释道:“这家店里,最漂亮的女孩子就是你,你一定是娴妤。”
本来吧,这段对话倘若以文字的方式来看,就觉得勉强还行,这个大叔还挺懂套路。
但是我这个中文名字的谐音比较清奇,这句话硬是被我听成了:【你就是这店里最漂亮的一条咸鱼。】
所以,我并没有被撩到,只是礼貌地冲他勾了勾嘴角:“你好,我叫姚娴妤,你可以叫我阿Wing。”还是叫英文名不会让我轻易出戏。
麦煜:“听米雪说,你也在香港工作?你们是同学?”
“是的,我在A酒店集团工作,目前的职位是营销经理,负责香港地区所有集 团旗下酒店的营销策划。”
“你的职业规划是什么?打算一直留港,直到拿到身份吗?”
我懂麦煜问的这个身份问题,我能在港工作,因为我持有香港居民身份证,这是一种临时身份。如想“真正”成为港人,得等住满七年,替换成香港永久身份证。
说实话,我对未来一无所知,算上读书的两年,我总共在港待了四年。
如果不想放弃内地户籍,我可以一直以香港临时居民的身份在港工作,逗留签证届时只要两年一续签即可。
我双肘撑桌,十指交叉,认真回答他:“我近三年的短期规划是在目前的职位有所提升、做出成绩。”
明显看到麦煜的视线落在我紧紧交握的手上,我不动声色,默默松开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像个等著教导主任点名的学生。
刚才两人你问我答的对话,还有他提出的一系列问题,让我感觉和他不是约会,而是在面试。
回想了下自己的答复,我都在说些什么啊,都是以前为了应付面试背了上百遍的回答,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
麦煜不知道,刚才他问的问题,我能用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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