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灰姑娘嫁给王子,然后引导大家都抱着自己是那个百分之一的幻想。
我认为自己的判断没错,但我妈很生气,为了她的血压着想,我不能太固执,只好开始哄她:“我真没放弃,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合适的话我肯定奋勇追爱。”
再三好言相劝,差点把自己都变成那种甜言蜜语的渣男,给老妈画了张大饼,就差没说一句“明天就带女婿回家给你看”。
一场争吵危机终于被我机智化解。
挂掉电话,本来就虚的双腿像灌满了铅,又沉又重,看着天桥长长的坡道,我不想走下去,想直接咕噜噜就这么滚下去算了。
路过楼下的煎让三宝店,还紧紧关着铺门,每天下午五点半才开档营业。人气高,出品正,有本事,真是一家傲娇的店铺。
25岁的我,不敢傲娇,对自己有很清晰的认识:社畜一枚,无房无车无存款,人丧胆小体重胖。
对爱情这种幻象毫无期盼,反而等待煎让三宝店开卖夜宵,让我更有实际感更迫切。
近年过年许愿定目标,我都是许愿【家人平安、发个大财、世界和平】。
这三个愿望里每个都比那种【让我遇到命中爱人】的愿望实际得多。
爱情太虚渺了,爱情怎么会看上如今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我呢?
这个丧丧的念头只在我脑海里停留了一秒,便被我重重擦除。
多么宝贵的周六时光,我要抓紧时间补个回笼觉,然后起来下楼买煎烤鱿鱼串吃。深夜趁着精神好,上上网,或者码字写个文。
这才是我现在能够掌控在手的日子,我能吃好、睡好、一个人玩好。
哪怕以后我成了一个独居老太太,我也是个能够自娱自乐的老太太。
我孤独,可我不怕孤独!
瞧瞧,我连自己的未来都已经打算好了。
当然,这个“未来打算 ”的真实版本绝对不能被我妈知道。
第5章 . 第一个相亲对象(一) “我不要你觉得……
我不属于那种一眼让人惊艳的美女,我对自己的外貌客观评价是:看起来挺文静、挺正常。
身高一米六,根据营养协会发布的《中国居民营养状况年度报告》,我国成年女性平均身高为155.8厘米。我比平均海拔高了4.2厘米,昂首挺胸,咳咳。
由于工作需要,我上班得穿职业装,个人偷懒原因常常投机取巧不穿高跟鞋,只穿最多有两厘米方跟的平底鞋(女生们都知道职业装搭配高跟鞋,气势会显得更挺拔,但是站久了脚会痛)。
皮肤状况比同龄人好,这要感谢父母的基因。头发情况尚可,正在保卫发际线。
我研究生毕业前从不化妆(手笨),日常连防晒也不抹(纯粹因为懒)。
工作后才在闺蜜舒蕾的强烈按头下,学会涂杨树林的逆龄粉底液。用她的原话说:“该款粉底滋润轻薄,粉质细腻,有自然遮瑕感,微磨皮妆效,打造出奶油肌妆感。”
我当时:???
什、什么意思?听起来好麻烦的感觉。
“娴妤,买它!买它!买它!”舒蕾终于说了句让我立刻听懂的话。
瞧,这就是我对外表的在意程度。很随意,不仅仅是因为懒。
【懒】很多时候是人的主观逃避给自己找的理由,而我这种是真不懂该怎么捣腾自己。
一想到如何变得美美的?我就忍不住托腮出神看远方。
如今的我,埋没在人海中,普普通通,很不起眼。
以上,便是我一贯所谓的“自我认知”。
*** ***
俗话说,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却因为这种“自知”傻乎乎自卑了整个学生时代。
第一件事是小学时发生的一个插曲:有次写着字,突然很好奇,对着镜子用2B铅笔给自己涂眉毛,这一幕被正好进来的老爸看到。他说了句话让我至今记忆深刻:“丑女多作怪。”
明明是逗趣的话,可那时我的心态就没转过来,自以为“丑女”才会做那些涂涂抹抹的事。
第二件事是我高中的时候当过班花。
选班花是当时中学的传统,每年各班都要选出自己的班花。
我还清楚记得那天下午的情景:选票收集完后,利用课间十分钟唱票,全班男生都在沸腾。
唱票员代表在黑板上每写一笔,台下便默契地起哄一声,黑板上很快出现两批不同阵营的正字。
当时我不知道正在选班花,只觉得闹哄哄的男生吵得让人睡不了觉,课间补眠很重要,尤其是下堂数学课,不休息好的话,超级容易打瞌睡。
当出现同票,只差班长一张票定胜负的时候,班长走过来,拍拍我的桌子,语气相当自信:“喂,咱们商量一下,你要不要当我女朋友,我把票投给你。”
他是迈克尔杰克逊的忠粉,说完转身扭了个太空步,“要不要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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