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反而是以为着自己以为的。
那时候秦罗敷还问刘伊嫚,两家定亲这样好吗,
会不会勉强了夔词息。
后来夔词息就跟眉眉姨出国旅游了,
刘伊嫚带着秦罗敷安置,布置房间熟悉省城,
一直到夔词息从国外回来。
“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
自作聪明,
还好没把自私当勇气,
我们的爱情走向美好结局,
而不是义无反顾冲撞到底,
失去温柔少了耐心……”
“这是新歌吗?”
听夔词息唱着,秦罗敷趴在他胸膛上轻声问。
“是我想和你表白。”
你说是,它就是。
秦罗敷微笑,
楼下秦冕扯着嗓子大喊:“吃晚饭了!姐姐,姐夫,下楼——”
“快来,爷爷要打爸爸了——”
“啊啊啊啊把仔仔闹醒了!”
停顿的亲吻最终还是落下,
睫毛颤动,秦罗敷抱紧了夔词息的脖颈,
在心里对儿子说了声抱歉,再给她一分钟,再抱抱她老公。
两人最终赶在粉紫的霞光消失之前下楼,
院子里已经摆好了烧烤架,刘伊嫚抱着孩子在哄他,晚风吹过,孩子仿佛闻到了秦罗敷的气味,抱着奶瓶的手松开,张嘴发出了想念的哭叫。
“见了亲娘忘了后娘。”
刘伊嫚舍不得戳宝宝脸,只好吃醋般的说了一句,秦乔奇拿着从亲爹那捡来的蒲扇给她扇风,“你跟孩子争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吗。”他凑近了点,说的老夫老妻的刘伊嫚红了脸。
夔亦诗、夔亦赋放学回来,丢了书包就跑过来,
后面郎轻眉端着切好的水果叫她们慢点,
然后想起什么,对书房阳台上站着的夔士衷喊:“老夔,把我的蜂蜜罐子一起带过来。”
躲在书房抽着烟的夔士衷啧了声,一开始还想着不去凑那份热闹,结果出来一看大家都在,心里翻起波浪,
“还用你说。”
不止郎轻眉的蜂蜜罐子,还有他珍藏的酒一并带了过来,他把蜂蜜给郎轻眉,被瞪了一眼之后肩膀没人搭住,老友跟亲家的秦乔奇和他勾肩搭背,呼朋唤友的招呼,“大家都等着你,怎么能缺席?”
被拉到树下,凉席床上坐下的秦罗敷抱着孩子,
问穿着家居服,摸着儿子嫩嫩小小的手的夔词息,“爸爸和妈妈在闹什么别扭?”
夔词息往父母那边看了一眼,“同学聚会,妈去了一次,被以前男同学送回来的,被老头子看见了。”
秦罗敷啊了声,“可是,妈妈不是问过爸爸去不去吗?”
送回来那天,车上还有好几个人,
也不是单独送眉眉姨一个。
夔词息逗着儿子,漫不经心的道:“是啊。”
老家伙,自己不去聚会让他妈也不去,
还学会了争风吃醋。
秦罗敷低头看着儿子,到她怀里就安静喝奶的夔小土闭着眼睛,耳朵会在父母说话的时候折耳。
“这是天赋吗?”
大名夔域小名小土的宝宝喝奶时候会像兔子一样折耳朵,松开之后就是正常的,
唯一的别的就是这一天赋。
秦冕:“有点像我。”
身为小舅舅的秦冕一天不见秦小土会难过一天,
凑过来看外甥喝奶,手里的蜂蜜水跟着咕噜咕噜,一大一小仿佛在比赛般。
夔词息瞥他一眼,
在看看跟他鼻子嘴巴眼睛都长得和他神似的儿子,没有戳破这位小舅舅的一点自恋幻想。
其实他更希望儿子长的像秦罗敷,
还没生下来的时候秦罗敷口味偏辣,都以为是个女儿,连夔词息都以为会拥有以为小公主,
结果是个儿子,长的像他一看就是亲生的儿子。
眉毛像秦罗敷,浓密黝黑的头发也是秦罗敷给他的,趁着他老婆给宝宝擦嘴,
夔词息一下捏住儿子受惊的耳朵,
有他当着耳朵无法弯折,黑亮眼珠的小主人瞪着他爸,口水呼呼的喷出来。
下一刻嘴巴也被捏住了,
折耳急的一开一合,听他爸说:“夔域,以后你保护妈妈,爸爸保护她和你,听见了吗?”
挣扎的小手停下,
仿佛在思考般,夔小土打了个哈欠。
“唔。”
秦罗敷微笑着抬头,对上夔词息眼里的温柔目光,嘴唇动了动。
愿朝暮与年岁并往,然后与你一同大梦一场。
那么,就到这里了,感谢一路陪伴,我们隔壁新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