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辻无惨能依稀感受到一些半天狗和玉壶身处的境况。
他只知道他这两个上弦手下正待在一个由紫藤花隔绝的空间里,被一群鬼杀队的人猛捶……
【系统提示:鬼舞辻无惨心悸值 6993】
鬼舞辻无惨气得当时就想直接远程做掉这两个不中用的手下了。然而距离太远,半天狗和玉壶又没有触发违禁词,他想杀都杀不掉……
【系统提示:鬼舞辻无惨……】
***
在藤袭山训练的日子过了一周左右。第八天的时候,不少正在训练中的剑士看见一只漆黑的鎹鸦疲于奔命地掠过天空,飞行轨迹忽上忽下,抵达产屋敷耀哉所住的房子时甚至坠落一般掉了下去。
鎹鸦经过时,弥南凛花正堵在我妻善逸前面,劝说他参加夜晚和上弦鬼的对战训练。想让我妻善逸提升实战水平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弥南凛花想从他身上多捞点心悸值。
就在我妻善逸左冲右突、打滚哭闹,但却总是被弥南凛花抓回来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天空中忽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麻雀鸣叫。
“啾啾!啾!”
在我妻善逸和弥南凛花的目光中,负责给我妻善逸传递情报的麻雀抓着一张小小的纸条朝着两人直扑而来,仿佛一个毛茸茸的棕色小球一样一头撞在了我妻善逸怀里。
“啾太郎,怎么了?”我妻善逸连忙捧起气喘吁吁的小麻雀,“这是给我的信吗?”
“啾——”麻雀的声音都沙哑了。它松开了爪子,翅膀扑腾着,拍打我妻善逸的手背。
“让我看看……”刚才还躺在地上耍赖的我妻善逸坐起了身,展开麻雀带来的信纸。
弥南凛花站在一旁看着我妻善逸阅读信纸上的内容。很快,他拿着信纸的手颤抖了起来,双眼难以置信地睁大。
“师兄……”我妻善逸张了张嘴,从喉管里发出的声音却显得无比干涩,“师兄被无惨变成鬼了。爷爷他……要在将目前教导的的弟子派到其他使用‘雷之呼吸’的培育师那里,然后切腹谢罪……”
“师兄?你还有个爷爷?”弥南凛花有些懵,“你还有几个兄弟?该不会是兄弟七人吧?你平时跑得这么快,该不会是六娃?”
六娃个屁啊!
【系统提示:我妻善逸心悸值 999】
“不是,是教导我的培育师,前鸣柱!”我妻善逸握紧了手里的信纸,“爷爷一直想让我叫他师父,但是我一直叫他爷爷……”
“凛花,怎么办……”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弥南凛花,“爷爷现在说不定已经把弟子都送走了……他说不定现在已经……”
弥南凛花皱了皱眉。
“你知道你爷爷现在在什么地方吗,六娃?”弥南凛花问道。
“我知道,他在藤袭山以东三十公里的乡村附近生活,住的地方毗邻一片桃林。具体地址是……”我妻善逸也没有余裕纠结“六娃”的事儿了,急匆匆地将地址告诉了弥南凛花,“但是现在跑过去的话……”
“谁说我们要用腿跑了。”弥南凛花一把将坐在地上的我妻善逸拉了起来,“相信我的话,你先闭上眼睛。”
为了节省灵能力,弥南凛花已经很久没用过传送罗盘,也没有使用灵能力出手过了。这段日子里,她每天都像其他队员一样,凭借自己身体的力量完成柱指导,花假中也威的次数也相当多。
只是现在遇到了人命关天的事情,此刻还不用罗盘,什么时候用?
至于秘密泄露的事情——弥南凛花相信我妻善逸虽然平时有点怂,但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
见金发少年闭上眼,弥南凛花握住了他的手,从怀里取出了传送罗盘。
***
桃林附近,用于培养鬼杀队新血的庭院里。
鬼杀队前“鸣柱”,使用雷之呼吸的桑岛慈悟郎目送着自己的弟子们远去,随后在庭院正中央亲手铺上防止溅血的、洁白的软垫,又摆上了带着边框的木盘。
木盘上放置的,是一把银亮的胁差。
脱下平时常穿的短褂,换上一身白色的和服,桑岛慈悟郎跪坐在木盘前,拿起了盘中的胁差。
老人低头看着锋利的刀刃,嘴唇上的白胡子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他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弟子狯岳会在鬼的面前失去原则和底线、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会以这样一种痛苦而屈辱的方式结束。
此刻,庭院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没有人帮他介错,在他切腹之后把他的头砍下来。在这种情况下切腹的话,人会持续大量失血,承受腹部被剖开的剧烈疼痛,在这种痛苦中挣扎好几个小时,才能等到期盼已久的彻底死亡。这样的后果,桑岛慈悟郎是知道的。
但是雷之呼吸的传人里出了鬼,他能想到的赎罪方法,也就只有这一种了。
桑岛慈悟郎闭了闭眼。他双手握刀,高高举起,将刀刃对准了自己的腹部。
就在桑岛慈悟郎要一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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