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选择跳过不看,不过是一个而立之年老男人一段羞嗒嗒潦草的心情笔记。
[12.15阴天心情一般,时小姐回娘家去了]
开头省略一大段关于宝贝回娘家看大舅子的不开心。
....
那天,我记得是个大艳阳,天挺热的。
我得知马哥,也就是这一块儿的老黑要来照顾生意,上午啥事没干提前就跑去了‘森’bar,饭跟老聂一起吃的脆皮鸡外卖,一边吃一边听他口若悬河谈着年轻时做的蠢事,还有北区一些鸡毛蒜皮的家庭纠葛,大概是我跟时鹿待久了,难免也变得好心,顺口又帮他前妻说了大段大段的好话。
饭很快就吃完了,陆陆续续又来了几波客人,我闲来无事,陪他们一块儿打了几转。
打着打着,不料我刚帮忙说话的老板前妻突然就来电话了,我当时以为是什么同样的罗里吧嗦琐事,顺手接了,谁料接听后是让我六神无主,顿时方寸大乱的消息。
“时丫头找你来了。”
那时一瞬间我脑子里像是在放烟花,但是冷静下来后,我说了句:“送她走。”
(后来前妻小姐问我那时候是不是故意装逼,我表示无语,即便到如今我也不承认那时是装逼,为什么要质疑一个成熟男人的深思熟虑,难道带她走不是最好的安排吗?)
...
不过遗憾,我就是口是心非呢。
如愿,我跑了出来,在地下通道口满是灰尘的昏暗角落里,我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台阶上的姑娘。
我脑海中只有一句话:下回看你还敢不敢惹我,臭丫头。
她那时候真的好容易哭啊,不哭还好,一哭就他娘的停不下来,我不得不提一下那只湿濡濡的袖子了,防晒衣的质量确实很好,不渗水。
我当时想着,她小脸这么被盐水泡着,终归是不太好,可是她倔啊,就是不肯抬起头。
喏,没法子。
我就挨着她,就这么干巴巴坐着。
干巴巴坐着没意思,我就开始瞎几把开始说话,还说挺多的,她难得一句都没反驳,安安静静做个倾听者。但是越说我越惶恐啊,越说我心里的不安就越多,那时我心里各种滋味都有,泛着苦。
紧接着又出现一个不速之客,他娘的是一个告密的小白脸,我心底的那股名为害怕的情绪彻底就被搅翻,点燃了。
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我居然亲口对她说出了那个秘密。
意料之内,她不信呢。
没法子,我只好给她看了我丑不拉几的身份证证件。
“小蠢蛋,看看我名字,再看看我,回去查一查,我真没骗你。”
她一直哭啊,抬起头还是哭,我猴急了,一张嘴又他娘的犯贱。
后来又罗里吧嗦一大堆,不谈了。
....
当年的我其实一直想要一辈子藏着这个秘密,绝对不让她知道。
但我知道,我就快要包不住了。
当欲望开始贪杯,当有第三个人企图涉足我们之间,并且蠢蠢欲动想要分享秘密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不是主动承认,那迎接我的将是再也回不了头的深渊。
那干脆不如,就告诉她吧。
要是等事态演变成我不可控制的局面之时,再用毫无说服力的话语去祈求她的谅解,那就真回不了头了。我不能有把握,她知道真相后,尤其是被‘那个人’告知后,还会还想如今这般的,回头找我。
我绝对是在做梦。
当年我23岁,23岁的我如此这般想着。
我们之间的来来往往的苦楚已经够多了,所以,我想悬崖勒马了,我想抓紧去弥补了。
不过说来惭愧,这一切,那时让我不按套路出牌,主动承认自己秘密的冲动,居然还都是拜那个第三个想要分享秘密的人所赐。
想来,属实讽刺。
就在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我成功捉奸了,同时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巨大精神勒索。
小年轻,小情敌,嘴里说着太漂亮的话,让我一不留神就记了很多年。
“我呢习惯未雨绸缪,忧患意识很强,因为一个不留神,想要的东西就会溜走。想要开始一件事十分很容易,但是切记一定不能犯错,不然弥补起来会很难。”
“所以,等死局降临之前,拼命的弥补吧,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了。”
可笑吧,二十岁的我居然被一个十几岁的毛小子,给唬住了。
这段话,整整悬在我心尖足足两个月啊,两、个、月。我那时候是真的害怕啊,害怕他下一秒、明天、下个月,或者随便一个时间点,会像门口那个小白脸一样,对时小姐戳破我的秘密。
我绝不允许。我怎么能允许?
所以,我自爆了,爷选择自爆。
没想到吧。
...
我努力的回忆,回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回忆我当时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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