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吗?
“两年前,我...”秦放故意拖长了话音。
时鹿慌忙摇头:“我当时,不是故意偷听你说话的,真的不是,对不起。”
“他是骗子,他全都在骗你。”时鹿不停的掩饰:“他都是骗你的!你不要信!”
“你干干净净,都是我,都怪我。”
“所有的罪过,都是我。”
“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时鹿胡乱辩解着一句接这一句,像是要把一整颗心脏剖出来。
“你在,说些什么?那个他..又是谁?”秦放面色较之刚才的欣喜,一点点沉了下去。
“我能知道原因吗?时鹿。你对我,若即若离的原因。”
时鹿一呆。
原来,他没有,他没有!时鹿又激动的笑开,他没有那么做,她又错怪他了,对不起。
那刚才——
笑容又淡去。
刚才是她自己在欲盖弥彰,是她自己在越抹越黑,口不择言。
意识到这一点瞬间松开揪住他的衣服,时鹿别开眼。
“....没有若即若离。”
我只是单纯的,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而已。
...
最后,时鹿还是顺利掩饰了过去,借口说是有一次不小心站在角落偷听你说话,但是并没有跟你问好,真的很对不起。
秦放默然听着,并没有再刺激她,那笑容中掩盖了很多的心思。他说:“啊,原来是这样,没事。”
时鹿又偷偷看了他几眼,发觉他像是真的没把刚才那件事放在心上。
但她的心跳声照旧擂鼓般的,说话也结结巴巴。
这种同时转学,还转到同一所学校的几率,几乎是亿分之一。
除非处心积虑,除非是蓄意而为,绝非能让她碰上,但是秦放将一切都掩饰的太好了,到位逼真到时鹿不得不接受。
接受之后,又是惶恐。
“你,有想考的大学吗?”十字路口,刚才两人之间一直持续沉默,秦放突然低头问她。
时鹿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里,冷不丁被问,下意识就实话实说:“想考宣大...”
说完又咬着唇,她后悔了。
“哦?这么巧吗。”秦放宠溺的勾了勾唇:“我也是哦。”
少年笑颜纯朗又明媚,印在时鹿黑漆漆的瞳仁里,那是跟她迥然不同的欢快想法,时鹿心底生寒。
***
文理分班在即,时鹿最终还是选择了理。
她想将来做医生,虽然她的生物成绩一般,但是她想。
分班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时鹿被热醒,距离那次在面馆,又是长达半个月没见到男人。
时鹿烦躁的缩在床尾,鬓边全都被汗湿了,还有后背。
电扇的风开的很小,且在摇头,她怕感冒。
她一直在别扭什么?
是啊,在别扭什么。
捂着脑袋坐了一会,又爬下床去将电扇开高一档。
慢慢的,燥热的心趋于缓和。
她相信他不是吗,可是每次话到嘴边,亦或是交流过程中,他总是会说出令她绝望至极的恐吓之语。所以,这让她不得不在身边围起一圈刺,这有这样,她才能够确保自己不被伤害。
可她心里一直想的都是:下一次,就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上去抱抱他,跟他说对不起。
林琛啊,我其实一直都相信你。
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对彼此好,信赖对方,好不好?
毕竟,这个城市里,我们都是孤零零的,我也只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考试QAQ
☆、第 62 章
62
林择深说过, 时鹿适合做梦,并且无比天真。
确实。
在此后整整长达两个多月的漫长时间里, 她再也没见过林择深。
男人听她的话, 滚走了, 并且滚的远远的,再也不出现了,再也不会用残忍的话语去激兑她了, 可即便如此,到头来觉得难过觉得接受不了的, 还是她。
矛盾的一如往昔,并且分毫不宕——
但,也情有可原。
幼年时期单调的母爱, 少年时期颠沛的迁徙,陌生环境, 陌生的恶意,习惯性将各种不幸加诸在自身身上,继而不可控的陷入更深一层的忧惧。
这是病, 是她从未被爱,被重视养成的慢性病。
并且面对挚友的死, 没有依靠的孤独,她骨子里的自卑、怯懦。
种种种种,一并成就了现在的她。
敏感、缺爱、自怜自艾。
她其实很可怜——
直到遇见林择深之前,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从未努力争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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