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自然的伸出手扯住林择深的衣摆。
林择深知道她这是黏人还有信赖的表示,他摸了摸鼻子笑笑并未说话。
一道下去,他俩坐在车子后座,时鹿心里隐隐约约有些闷烧。
间月柔说新爸爸已经没有危险了,但是毕竟是那样严重的车祸,他一定会很痛苦。
一想到疼痛,她生理期不适的感觉又有些冒头。
林择深察觉到她有些异样,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
“难受?”
时鹿闷闷的嗯了一声。
“肚子还疼?”
时鹿点头。
“躺哥哥腿上睡会,到了我叫你。”
时鹿没辙,肚子疼的厉害,又怕侧身躺着会弄脏,于是靠着林择深的肩膀,双手放在小腹,皱眉闭上眼。
林择深也歪脖子,头跟她头靠着。
曲红坐在驾驶位,透过后视镜看见两人依偎着,也大概知道时鹿是生理期,这个场景其实有些微妙,曲红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发生的一些琐事,她心里既觉得暖又觉得黯然。
北区挺远,路上又堵,车开了近一个钟头。
时鹿睡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刚好车子开进医院正门。
“不好意思啊小鹿,姐一会还要去办点事,只能开进这儿了。”曲红看见她醒了,忙解释道。
时鹿正看着车窗外,北区最大的市人医,来来往往很多人,她听见声立马坐直,摇头:“没事。”
说完顿了顿又兀的接了一句:“谢谢姐姐。”
曲红在拨弄方向盘,林择深坐着手置在下巴处,憋笑。
憋了一会,实在没忍住:“你别叫她姐姐,叫她婶儿。”
“过分了啊。”曲红听见后笑骂:“我也就比你大了六七岁,小鹿叫我一声姐姐不是正合适?”
“?合适个屁,我也叫你姐,她再叫不是乱了辈分吗”
“你她谁,张口闭口哥哥哥哥的,哎哟你也不害臊。”
林择深来劲了,扒在前座椅子把手:“不过嘛,叫你姐也快了,我这哥哥是暂时的,迟早我得成为她男人。”
时鹿这几天精神状态其实不怎么好,林择深也知道,故意将氛围带活跃些,不然一会进医院,里面的环境那才叫人与人之间的迥绝殊途。
冷不丁被cue,时鹿咳嗽了两声。
“感冒了?”男人敏锐掉头:“我怎么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病歪歪的。”
“不是,是车子坐得久,我有些胸闷。”时鹿看向车窗外。
林择深龇牙:“小病秧子。”
曲红踩下车子离合器,扭头:“看见没,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就别自恋别乱给自己贴金了。”
“我可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林择深帮时鹿打开车门,对曲红说:“到了,你该忙啥忙啥去吧,我俩下了。”
“行,你多看着她点。”曲红靠着车窗,想想还是要说,她伸出头看向时鹿:“小鹿,开心点,毕竟这世界并不是只有生死二字,等你遇见真正想要守护的人,你就会明白了。”
时鹿一阵哑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
“你别听她的,她自己活的跟坨屎似的,也不咋地,快点跟哥哥进去了。”林择深一把拽过她。
曲红顾不得骂了,笑着跟他俩挥手,车子不一会驶离了医院正门。
男人朝医院里面走一边问:“你知道你新爸爸在什么楼什么房不?”
时鹿扯着他的衣摆,抿唇缓缓摇头。
“嚯,我说祖宗,你啥也不知道就来医院探病啊。”林择深用膝盖蹭了蹭她的膝盖:“胆儿挺肥。”
“不是可以问护士的吗?”
“行啊,问。”
林择深一直都知道江启鸣在哪,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未免有些太装逼。
于是就顺着时鹿的话,去问护士。
时鹿很少来医院,基本上都是住处附近的的小诊所,买点药,挂点滴什么的。
医院里面一进去就是急诊区,急诊区又乱又杂,交警片警刑警,出事的伤病者,匆匆赶来的家属。
维权的维权,哭闹的哭闹。
上了年纪中风的老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只哎哟哎哟的叫唤,举着药瓶的父母,心血管爆裂喷的一身腥红血液的将死之人,时鹿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依旧一阵滔天的不适。
这里真就是天堂和地狱的结合体。
林择深感觉到她的步子速率在加快,不过,她也真够勇敢。
明明怕疼的要死,又有潜臆想性的车祸ptsd,穿越人流除了手心冒汗,面色看不出丝毫的惧怕。
林择深一直在注视着她,终于穿过了那片区域,时鹿小声喘息了两口。
想想林择深还是没忍住:“你又何必勉强呢,早见晚见,他横竖都没事。”
时鹿看向他:“可他是我继父,而且他待我不薄。”语气古怪又执拗。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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