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听话地含.住吸管,第一口的甜,是奶盖细腻的滋味,再然后是茶香。
林择深见她乖乖听话,得空将蛋糕从小袋子里取出,时鹿一看见,顿时停止了吮吸。
“……”
“哥哥呢没什么本事,只能买点哄小孩子的玩意,如果你在吃的时候觉得甜,也请分一点心里的甜头给我,毕竟…”
毕竟,我想把全世界的好处,都给你。
然而他并没有将心底的话直说,话锋一转,门牙一露:“毕竟,哥哥我买都买了。”
时鹿陡然觉得手心上的小蛋糕,有千斤重,她小心又抬头仔细看了一会林择深眼睛下边,那道小伤口真的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其实,我答应了你妈,说不见你。”林择深双手撑在后边的桌子角上。
时鹿陡然因为这话,又皱起眉头,嘴巴半张,还未说出半个字,林择深率先接了自己的话:“可我,又对你发誓了啊。两头为难么不是,但是我这人特坏,我就只对你一人忠诚,答应了你别人我也就顾不上了。”
他说话的时候,是眉眼带笑的,本就生的气质邪性,这么一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时鹿一下子脸又有些红。
时鹿唇边有一点奶茶沫,林择深盯着看,越看心里越痒痒。
“丫头。”
他陡然叫了时鹿一声。
“什么..?”时鹿刚低下头咬着吸管,掩饰自己的脸红,冷不丁被叫。
这个抬头,他直接跟他脸对脸,唇对唇,林择深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凑近了!
紧接着他伸出舌头,往时鹿唇边,轻轻一舔。
这个过程十分的快,快到,时鹿以为是她出现了幻觉。
回过味,蛋糕被她嗔怪的扔进男人怀里,她猛地往后退,眼神里是羞赧至极,用袖子不停地擦嘴。
林择深还在那一点都不害臊的,像是在回味那唇瓣的触感还有滋味。
一边回味,一边将时鹿扔进怀里的蛋糕,轻轻拆掉外包。
许是还知道自己做了些不人道的事儿,他还又轻飘飘的解释:“羞气什么,我手上全细菌。”
?
全是细菌那你就能用舌头来解决了吗?
时鹿压抑了好几天的难耐,这会又悉数被羞恼淹没。
“流氓。”
林择深好久没听她叫流氓了,心里可劲儿觉得爽。
“那可不,总不能是变态吧?”
时鹿一听顿时脸又红了三分。
林择深拆完蛋糕盒,笑着用脚踢了踢她的小脚:“过来点,丫头。”
“过来,吃蛋糕了。”
俩人都是饿了一整天,小蛋糕看着诱人兮兮的,还有一颗小樱桃在上边。
乳白色的奶油,浅粉色的炼乳,鲜红的樱桃。
时鹿虽说羞气,但也乖乖听话凑近了他一些,毫无疑问,她想吃。
主动忘记刚才的羞恼,林择深好不容易将她的负面情绪带没了,挖了一勺子,刚准备送进她嘴里。
不料时鹿手机突然响了。
林择深:“是伯母吗?”
时鹿担心是新爸爸有事,立马去接,可看了一眼来电,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摇头。
林择深挑眉:“不是么?”
“不是。”
林择深喝了一口时鹿剩的奶茶,摩挲了会指节:“接呗。”
时鹿接通:“喂...”
那边是短暂的停顿,过了一会:“是,时鹿吗?”
声音有些隐忍拘谨,但显然,这个打电话的人是...是秦放!
可时鹿的号码,也只有仅仅个位数人知道,秦放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她咬着唇,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
林择深一看时鹿这表情,就知道来电的人不简单。
“谁啊丫头。”
时鹿突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她越是这样,林择深就越不信邪,故意就凑近她,双手环住她的腰。
“谁打来的,啊?”贴着她耳朵边问,声音又苏又哑。
时鹿一个激灵,差点就没站稳。
只得硬着头皮问秦放:“有,有事吗?”
电话那头短暂的盲音,过了一会,秦放有些隐忍的声音传来:“明天周一,临时护旗队缺人。”
说完,又是一阵沉默。
许是不确定,亦或是被突如其来的男人声音搅乱了心神,秦放话里失去了刚才的冷静:“你,明天会来学校吗?”
“你会转学吗?时鹿。”
如果他们此时此刻是面对面的,时鹿会看见秦放一双像是含着千年冰霜的眼,下颚紧绷,唇紧紧抿着,脸臭的像是要吃人。
但他又没有半点法子,除了无能在心底叫嚣,真就没有半点儿改变局势的法子。
“挂了丫头,又不认识。”林择深还在那儿不停地制造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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