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林择深的体质很好,主要是刚才站在满是灌膛风的桥上,林择深半个身子套在衣服下,半个身子在外面,一冷一热,再加上前几天的瞎搞,淋雨,光腿站在阳台上吹寂寞的冷风。
这会,身体开始抗议了。
“我这是……”他都这样了,还想着说几句骚话。
“这是什么?”
“……”林择深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
他怎么觉得,小丫头这是在生气啊?说话的口气都变了。
时鹿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是一个成年人了,为什么对自己的身体还是这么的不在意。
“怪我是吗,因为我经常不穿衣服,你为了我,所以变成现在这样。”
林择深不知道小丫头的反应居然会这样大,他有些被牵着鼻子走。
“哟,心疼了啊?”他故意将胶囊不咽下去,放在嘴里咬了咬,咬了一嘴的酸苦涩味。
时鹿无视了这句话,将水杯递给他:“吃完就早点睡。”
说完不想管了,自顾自坐回去,开始写最后剩的作业。
林择深一嘴的西药苦味,就着时鹿给他烧的水,一股脑将剩下的俩胶囊全部吞了下去。
有一说一,西药粉是真的苦。
他吃完了药,真就乖乖躺回了被子里。
还得出去挣钱,养家糊口。
吃完药躺着,还不忘扭头看看她,时鹿看上去有些烦躁,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握着笔。
涂涂画画,林择深也不知道她在写什么。
没几分钟他就睡着了,半睡半醒间,林择深吃了药,睡的比较迷糊。
睁开眼,发觉身上变重了许多。
是时鹿,她去房里又给他抱了一床被子出来。
他抓住了那只给自己添被子的手腕。
“你深,咳,琛哥底子好着呢,我就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时鹿站着,默不作声看了他一眼。
良久,闷闷地嗯了一声。
后续时鹿洗漱,准备进屋睡觉之前,想想又折去书包那儿,拿出那只保温杯子,将杯身杯口洗了好几遍,装了一些热水,放在了林择深身边的小茶几上。
以免他半夜起来找不到水喝,又在杯子边上留下了一张纸条。
“杯子里面有热水,小心点喝,免得烫。”
小女生的字迹,拘谨小巧。
安顿好,时鹿进了屋。
这会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五月份,距离文理分班考越来越近。
也不知道他睡的安稳不安稳,时鹿默默从柜子里又翻出来几件厚衣服。
她默默的决定,从明天开始都多穿一点儿。
等这段诡异的气候过去,再省事少穿些。
林择深睡到半夜,睡出了一身的汗。
刚才吃的消炎药派上了用场,他坐起身,看见视野特别好的窗户,有月光打进来。
顺着月光,玻璃保温杯静静摆在自己面前。
他拿起那张青绿色的便利贴条。
一看就是小姑娘的字迹,林择深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看完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然后宝贝似的将小纸片放在胸口。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出乎意料的,恰到好处的温度。
屋里不算冷,他又进去冲了一把热水澡。
出来脑子显然比刚才清明了许多。
看了眼紧闭的少女房门,林择深坐回沙发,拿出没看完的小人书,一页一页的接着看,就着将杯里的水,一口一口全部喝完。
本就是夜猫子体质,刚才又睡了好久,林择深不困,他干脆趁着这夜,将手里这本经典红色娘子军的书给观摩完。
时鹿晚上又做了梦。
梦见她回到了初二这一年。
四人间的宿舍,由于住宿人数分配的问题,她跟一个小女孩被分在了一起,两人共享四人间。
小女孩生的粉雕玉琢,微微胖,特别的天真少女心,将任何事都幻想的□□无缝,圆圆满满。
时鹿很喜欢她,并且时鹿也能发自肺腑地感受到女孩对自己,那份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喜欢。
她们一起洗漱,一起聊天,谈天说地,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一起走过学校每一个角落。
无话不说,亲密的像是一对连体婴。
但是这样单纯热烈的同伴感情并没有双方面的永恒持续下去,直到某一天,女孩半夜悄咪咪的爬上了时鹿的床,羞答答地说自己喜欢上了学校里的一个人时。
时鹿轻声问:是谁呀?
女孩说:是初三的学长,名字叫秦放呀。
时鹿听完,身体微僵,幸亏寝室早已熄灯,黑暗遮蔽住了她脸蛋上,一点点的异样。
她突然对于这份友谊有了些许排斥。
原来,她们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也似乎,因为这个人,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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